第十九章 黄牛VS甲魁(1/2)
这只甲魁仅仅是转了个身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动作,就被一头大黄牛顶着身体朝着后方掠去,直到撞在一颗大树上才挡住了黄牛冲锋的势头。
黄牛喘着粗重的鼻息一对牛角死死的钉着靠在树干上的甲魁;若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黄牛的后腿以及臀部有着道道或深或浅伤痕,最严重的伤口就在牛大腿的地方,两寸深一尺来长,也就是在大腿上,换别的部位来这一下不死也差不多了。
感受到身体不再倒退后,甲魁也反应了过来开始反击,犹如蒲扇的双手胡乱的抓挠着黄牛的脖子,这些动作注定是无用功了,黄牛的脖颈上光滑无比令它难以下手;但胸口的刺痛又令它暴躁不已,十多公分长的牛角已经刺入它体内近半,随着黄牛步伐不断的抵进牛角继续刺入甲魁胸口,此时大半的牛角已经没入它的胸口,肺部已然被洞穿,如无意外甲魁的死亡已成定然;
丧尸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兽化的人类,病毒要支配身体必须要借助大脑,而大脑的运作则需要源源不断的氧气,少一对肺叶或许对于丧尸来说短时间并不致命,有嘴巴鼻孔一样能给大脑供氧;但若长久下去病毒就会失去对头颅以下部位的掌控,独有大脑这个“消耗者”,而没有“产出系统”;可以说一般的丧尸受过重伤只是昙花一现,过一段时间后该趴的还是会趴的。
垂死的甲魁仿佛有着无尽的求生欲,在一顿胡乱的抓挠后终于是抓到了一些东西,牛颈上的一簇毛发被它抓在了手中,毫不犹豫就抬手拔起。
“哞~”,吃痛的黄牛更加卖力的摇动着头颅。
在这一刻是真正演绎着什么是恶性循环,黄牛吃痛后拼命的摇晃头颅不断的颠簸着犄角上的甲魁,牛角上的甲魁感受到胸口中不断传来的绞痛则是拼命的拔着黄牛的鬓毛,你越摇我越拔,你越拔我就越摇......。
不消片刻最终还是甲魁体力不支被抽出的牛角顶翻在地,这一倒地就再也没起来,只见黄牛头上的犄角如同大货车的轮胎,不断的在甲魁的身体上碾过来碾过去;起初甲魁还能象征性的抬起手臂抓挠两下以示反击,再往后就彻底不再动弹了。
眼看身下的东西不再动弹,黄牛的戾气仿佛也消散了不少,走了几步后竟是在地上吃起了麦苗,完全不见刚才凶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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