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建康城的那些风花雪月…… 章114 郑流苏和狗……不得入内(1/2)
由于乐公公处于宕机状态,所以本来应该由他来做的工作,柳子衿直接给代劳了。
“别愣着了,把东西都搬进去啊。老林,招呼着,当心月石千万别弄坏了,有了这十颗月石,外加那么多夜明珠,咱们这院子以后在晚上就能亮如白昼了。”
“少爷,放心,保管什么都坏不了。”
“哎?我的北极冰马呢?”
“不知道,您问乐公公吧。”一个人道。
“乐公公,我的北极冰马呢?”柳子衿冲着乐公公问。
乐公公像刚才被什么迷住了一样,突然清醒般“啊?”了一声,然后问道:“柳公子,您刚才说什么?”
柳子衿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北极冰马呢?”
“哦,北极冰马啊……”乐公公总算反应过来了,“那个,是这样的。北极冰马是北地寒冷地区的骏马,咱们这南陆环境不适合养,所以必须有环境与北地相仿的养马场,才能将这马儿养的漂亮精神。柳公子您这不是没有那条件么?所以您的马就给暂时寄养在宫里的御马场了。不过等您这边什么时候把养马的环境弄好了,通知一声,宫里就会派人把马送来了,当然,您也可以自己随时去宫里取马,都一样的。”
“这养北极冰马需要什么环境?难道还要弄个冰天雪地的场所?那我这儿哪弄得来啊,又不是冬天。”柳子衿道。
乐公公道:“其实也没有那么苛刻,您只要弄个大水池子,然后找皇家冰库司每天买点冰就行了。到时候把冰块哗啦啦往水池子里一倒,冰马在里面泡上一两个时辰,就能直接精神一整天了。”
“冰贵么?”柳子衿问。
乐公公道:“倒是不便宜,不过以您现在的财力,也就是九牛一毛,所以不打紧的。”
柳子衿琢磨着道:“皇家冰库司,皇家的生意?”
“国家的生意。”乐公公纠正道。
柳子衿点点头:“明白了,这是用一匹冰马,把我给套住了,让我得天天给国家送钱去。啧,真会做生意。”
“柳公子,您在墨家理学方面,天赋异禀,若是能用什么法子,自己造冰,那自然就用不着每天去买冰了。”乐公公笑着道。
自己造冰?
冰箱?
冰库?
那可不容易弄,工业基础太薄弱了,要啥啥没有,咋弄?
不过,柳子衿倒不沮丧,因为他想到了别的办法。
道家的阵法。
道家阵法,是符篆禁制的升级产品,用无数禁制组成一个阵法,可以发挥出极其神妙且巨大的威力。到时候用阵法结合星辰之力弄个法阵,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太上宗的那些阵法,都是用天地灵气作能源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能把阵法改得可以使用星辰之力。
这些事情不重要,也不紧急,所以柳子衿也不在意,这么随意一想,就直接抛之脑后,准备等到以后真闲得蛋疼了,再去搞这些事情。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往院里送东西的队伍来来回回络绎不绝。
不过很快东西就都搬完了,黄金十万两,就是几个小木盒子,绸缎三千匹,按市价一兑成银票也没多少,当然这里说的是体积。因此那么多赏赐,真正是实物的,其实也就是珍珠玛瑙夜明珠,月石、独角兽官服和一套只有大将军级别的武将才能穿的明银铠甲,再就是一条赤红丝绦,和一把龙头乌金宝刀。
院子外面那些围观的姑娘们,看着那些红托盘,想象着里面珍珠宝石的模样,都是羡慕的不行。至于黄金十万两,那是连羡慕都不敢。对于这些学生来说,那么巨额的黄金,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再看向那个与宫里太监谈笑风声,年纪轻轻便已经成为二品大员的少年,她们一时之间都忍不住有些恍惚。
这个少年,真的才十几岁么?
为何相近的年龄,却有这么大的差距?
又会写诗作赋,又会发明东西,得到这么丰厚赏赐,还能淡定如常,并且一掷万金,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究竟是何等惊艳才绝之辈,又是何等超然潇洒之人?
不知不觉,这些姑娘对柳子衿的印象,产生了极大的改观。
柳子衿初进春风坊时,不显山不露水,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靠着几个臭钱,托关系买了所房子进来企图染指些漂亮姑娘的纨绔公子臭流氓,因此没一个人把他当成好人。
之后他的名声因为那几封青梅信渐响,姑娘们对他印象有所改观,觉得这样一个能够被自家学院以及孤竹学宫的姑娘所青睐的少年,应该多少有点东西,而且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但是当他新晋墨者的身份一暴露,大家对他的印象就再度改变了。因为那封登在京城志上的捏肩书的原因,京城姑娘们讨论起新晋墨者来,并没有什么好说辞,都道他是个下流轻浮之人。基于这个印象,再加上他靠关系进春风坊的行为,导致春风坊的姑娘们对他印象更加不好了,彻底觉得他就是个想进春风坊染指姑娘的无良登徒子。
而柳子衿墨者身份暴露,是因为那天朝廷的封赏。于是剽窃传闻外加这样的封赏,让大家不仅认为他是一个无良登徒子,而且还是一个靠着剽窃得了墨者勋衔再借此名不副实的关系混进春风坊妄图染指姑娘的超级无耻卑鄙下流龌龊的登徒子。
而后便是孤竹园的声明,王介甫的文章,让一些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同时对他的印象也有些琢磨不定。
再然后,就是今天的封赏。
剽窃事件看来差不多已经可以盖棺定论定义其为虚假不实传闻,而今天封赏书中所说的第二样发明以及半步墨师勋衔,更是可以证明其确实是年少有为有着真正高于常人的才学实干的。而其在受到这样的封赏时宠辱不惊的神情,以及随随便便一掷万金的豪气,也立刻让人联想到他曾经拒绝参知政事提携并明言不愿入仕的淡泊态度。
这个时候,即使姑娘们仍然认为他是好色之徒,但因着这份潇洒从容,因着这份宠辱不惊,因着这份写意淡定,也已经不愿再将无耻下流之类的词汇用在他的身上。
猥琐之人好色,那自然是无耻下流,而潇洒之人好色,那则就是放荡不羁、倜傥风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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