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刀娘继续在附近转悠,一点一点地寻找黄利杰副社长设置的机关陷阱。
“不过,我们事先可是说好的,你不能用高级的法阵。”刀娘说。
“我记着呢,所以我用的是最低级的法阵。”黄利杰副社长自信满满地说。
“哎,你居然用最低级的法阵对付我,你看不起谁啊。”刀娘十分不满的语气。
季翔鹜听着满头雾水,这哪里像二个仇家在打架,仇家打架有事先约定使用什么级别法阵的吗?
季翔鹜转头看黄利杰副社长,只见他仿佛如临大敌,似乎非常谨慎地盯着声音的来源方向,其实却很轻松的神情。
季翔鹜想:不能用高级魔法,那就只能用与刀娘差不多级别的魔法,这样的比赛虽然公平一些,但也就要求黄利杰副社长要用心对待。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虽然月亮还没落山,天幕的颜色也已经开始变淡变浅,但树林里却也起了薄薄的雾气。
在刀娘刻意隐藏身形的情况下,黄利杰副社长不使用高等魔法确实也很难发现她藏在哪里。
季翔鹜与刀娘达成的共识就是由刀娘吸引老黄头的注意力,然后季翔鹜自救,现在黄利杰副社长的注意已经被刀娘吸引过去了。
季翔鹜低声叫胖子,胖子却露了露头就马上缩回去,再不肯露头。
胖子刚才被黄利杰副社长恐吓过,现在再不敢出来帮忙,季翔鹜只能自救。
猎人的口袋里面必须有二件东西,一件是打火机,另一件就是小刀子。
在森林里用打火机可以生火,有了火取暖、加热食物、驱赶野兽都可以;刀子则可以加工食物、制作其他工具、防身。
季翔鹜虽然是被网罩在里面,但他的手并不像刚才一样被捆着不能动。
季翔鹜悄悄地把口袋中的小折刀摸出来,小刀不大,只有一寸多长,但是非常锋利,所以很轻易地就把网割破了。
“成了。”季翔鹜马上用苇哨通知刀娘,然后带着一股风直接扑向黄利杰副社长。
黄利杰副社长听到身后季翔鹜的哨声,就已经意识到是季翔鹜有所动作,又听到脚步声,马上意识到是季翔鹜来袭。
季翔鹜本意就是想将黄利杰副社长擒住,也没忍心下重手、用大力气。
然而在打斗的时候,力量同时也是速度的基础,力量用的大,速度自然也会快。
季翔鹜虽然没有使出全力,速度却也不算慢,但是他仍然低估了黄利杰副社长的反应。
黄利杰副社长虽然年纪比他大许多,但脑子的反应速度、身体的灵活性却并不是很逊色于青年人。
于是,出现的情况就是:季翔鹜想冲到黄利杰副社长身后用踢腿锁肩控制黄利杰副社长,然而没想到黄利杰副社长反应很迅速居然躲过去了。
黄利杰副社长的身体已经移动了位置,季翔鹜的脚就踢空了,情急下手掌推出,正推在黄利杰副社长肩头。
黄利杰副社长被推中之后,站立不稳,趁势摔倒。
他们正站在下坡的位置,黄利杰副社长向着坡下倒去,但摔倒之前右袖里悄然丢出一枚纹符。
季翔鹜看黄利杰副社长要摔倒,电光石火之间想到是如果黄利杰副社长滚下山坡,极有可能会摔伤。
季翔鹜急忙伸手,又想抓住黄利杰副社长甩来的右手。
黄利杰副社长却并不想把自己的手交给别人,更何况他的右手甩出来并不是为了拉住什么东西自救,而是扔东西。
季翔鹜伸出那只救人的手还没碰到黄利杰副社长,突然看到黄利杰副社长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季翔鹜心里又是一惊,手停顿了一下。
没抓住黄利杰副社长的手,却看见那个纹符飞向自己。
“砰!”纹符像炸弹一般炸裂,其实声音并不大,但在那一瞬间季翔鹜感觉耳朵里只有它的声音。
纹符爆炸一股黑烟腾地冒出来,只是一转眼间季翔鹜就被黑色的烟尘所笼罩。
季翔鹜马上感到眼睛像沾了辣椒水一样火辣辣地痛;呼吸,马上就感到气管也**辣地痛。
至于黄利杰副社长摔倒了还是没摔倒,季翔鹜已经无法知道。
他只听到黄利杰副社长的声音悠悠传过来:“嘿嘿嘿,俺先走喽,你们小孩子继续玩吧。”
季翔鹜痛苦地捂着脸站在原地,动也不敢乱动。
跑过来的刀娘见状伸手将围绕着季翔鹜的烟雾驱散,再安排季翔鹜坐在石头上。
“别慌,你这是中了老黄头的瓦斯符。也是一个残次品纹符,你忍一下过五、六分钟之后就好了。”
胖子从口袋里钻出来,爬到季翔鹜肩上,道:“我这有解药,吃了马上就好。”
胖子的突然出现显然出乎刀娘的意料,刀娘手快,一就把将胖子抓在手里,质问道:“你是朝堂宗的还是市井门的?季翔鹜,你怎么会认识他?”
“解药,你先把他的解药给我。”季翔鹜费力地道。
一个小米粒大小的药丸进嘴里,季翔鹜全身瞬间一阵清爽,眼睛不痛了,气管也不痛了。
“咦?你是不是把一颗老鼠屎给季翔鹜吃了。”刀娘突然说。
“啊!”季翔鹜大惊。
“不是老鼠屎,真的是解药。”胖子急忙辩白。
“哼。”刀娘看着季翔鹜差点信以为真,一副得意的样子。
“刀娘,老、老黄、副社长呢?”
季翔鹜先是顺着刀娘的称呼也叫“老黄头”,但是马上意识到同一个称呼不同的人叫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担心他也叫“老黄头”会让黄利杰副社长不高兴,所以马上就改口了。
“老黄头早就跑掉了。他用瓦斯符的目的就一个,掩护逃跑或进攻。不过这次你算把他得罪狠了,他这人最记仇,属于睚眦必报型的。”
“那他追你到这里,看来你得罪他也很深吧?”季翔鹜问。
“嘿嘿,其实我们之间的事一点也不大。”刀娘皱了皱鼻子,她不擅长说假话,不过为了帮黄利杰副社长又不得不说假话。
“那天他正在路边表演近景魔术,我也掺在观众中围观,他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可是他太爱吹牛了,我看不惯。后来我一时调皮就揭穿了他的一个把戏,就这么点小事而已。可是他一点都不顾我们以前的交情,非要抓住我教训我一顿。于是我们二个打赌,有机会就一起比试,看谁收到的赏钱多,输的人要满足对方一个条件。”刀娘嘴上说着,脸色却并不自然平和。
了解这件事的人都知道,刀娘的谎话水平不高,甚至可以说漏洞百出,但是季翔鹜此时哪有心思研究这些。
季翔鹜刚从瓦斯符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乍一听黄利杰副社长“睚眦必报”的性格,精神上的又开始痛苦了。
刀娘心里暗道:“我这可不算是说谎,我是为了帮黄利杰副社长完成任务,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说的事情基本与事实相符,只不过没有把所有的事实告诉他而已。因为另外的事情没必要告诉季翔鹜,那是要对凡人保密的事情。”
刀娘有真有假地一通乱说,其实意思很乱,可是季翔鹜却自动把乱的东西屏蔽了。
“你们之间的事也不小了,人都说‘看穿但别说穿’,你给他捣乱,他要教训你也是正常。”季翔鹜说。
“啊哟,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帮他说话。不是我来救你,你现在还被捆在这呢。”刀娘说着举手要打季翔鹜,这才重新看到手里的胖子。
“差点忘了这个小耗子。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他是在沈阳北站被别人落下的,被我带回来了。刚才我才知道他们是有意让我把他带回来的,目的还是要那个玉石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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