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以血入药(1/2)
风妩和夜竹在门口看见欲要跟随上前,被南意欢喝住,她匆匆说了声“我睡不着出去随便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我了”之后就不见了身影。【】
夜竹还欲再追,却被风妩伸手拦下,只见她脸上微露喜色,轻笑道“这苦日子啊估计要到头了。”
夜竹顿时反应过来,缓缓收回脚步,眼神温暖地看着已然消失不见的身影。
南意欢简直可以说是一路奔到了东院门口,她生怕走慢了,自己会心生退意。走到近前,发现风寂和风痕以及风倾都面带愁容地守在门口,风痕手上还端着一碗东西,三人看见南意欢过来又惊又喜,风痕不留痕迹地将手上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就连风寂一贯冷然的脸上都微微有些动容。
“太子在里面吗?”
“在”不知是谁低声回了句。
“那我进去找他。”南意欢抬脚就要往里走。
风寂下意识想伸出手去拦,可是刚一动作,两只胳膊就被风痕和风倾一边一个扭住,低声喝道“拦什么?这几天你还没憋够了?再说她总会知道的,知道了说不定他们还能…。”
南意欢将几人的怪异看在眼里,她忽然想起上次进入这房间时风寂那同样奇怪的表现,不由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三人,讥笑道“怎么,不会是里面又有女人吧?”
风倾立马松开手,惶恐着上前,恭敬道“太子妃您可真会开玩笑,哪来的女人,不敢有女人,您请进,请进!”
南意欢也没有心思与他们三人再纠缠,她真的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落荒而逃,于是转身硬着头皮进了屋。莆一推门,又是熟悉的那股热浪扑面而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低声喊道“越君行,是我,意欢。”
没有人应,南意欢心下一沉,往内室走去,隐约瞧见越君行睡在床上,越往床头走去,只觉那股热浪褪去,越近床边竟愈觉寒意森然。
绕过屏风,快走几步到床边,只见越君行躺在床上,身上虽然盖着三层锦被,但身体仍然冷的瑟瑟发抖,原本清透如瓷的脸如今惨白的更是没有一丝血色,甚至连发髻眉梢都结了些厚厚的白霜。
她心下大赫,颤着双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脸,只觉如触寒冰。她又低低连唤了几声,见越君行仍然没有反应,转头朝着外面怒吼道“躲在外面偷听的那三个,给我滚进来!”
过了一会,只听门轻轻打开又关上,屋外三个人快速挪动了过来。
南意欢站起身,怒瞪着三人,想想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瞧了眼仍然沉睡的越君行,率先往外室走去,恼道“谁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也没人来告诉我?”
一阵沉寂后,风寂终是忍不住率先抬首,语气生硬道“太子妃确定自己想知道吗?您不是一贯将与主子间的界限划分的很清楚吗?反正不论主子为您做多少,您都无动于衷,那么,如今主子身受何痛,又与您何干呢,您请回吧!”
“你。你…”南意欢被这一句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风痕和风倾在一旁听的瞪大了眼,连忙伸手去拉,却被风寂拂袖一把挥开。
风痕看着南意欢冷着的脸,战战兢兢地猛吞口水,自家未来媳妇还在这位女主子手里,可千万不能得罪啊,但是从内心还说他也有些为自家男主子抱不平,左右思量后只得苦笑道“风寂不是这个意思,太子妃您别见怪。”
南意欢按捺住心中的焦急和苦涩,看着这三人一眼,决定不在这件事情上与他们多纠缠,她转身在椅上坐下,冷声道“我与他之间如何是我们俩的事,我现在问的是他到底怎么了?”
几人僵了半天,又互相对看了几眼,最后,还是风倾低声道“主子的病多年来一直如此,只是前段时间受了内伤,所以这次发作的更厉害些。”
南意欢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病,怎么会如此严重?受了内伤,什么时候的事,是帮我杀刘辰那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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