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世剑,一叶障目(1/2)
月光轻轻的洒在屋内,白衡安静的泡在浴桶中享受这难得的时刻。虽然嘴上不说,可是这几日赶路确实是有些疲倦了,毕竟不是仙身。看来,自己要更加努力了!为了自己,为了他...
想到他,白衡就沉默了。摸了摸胸口,白衡觉得有些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要重重的呼出来,白衡停住了。
与此同时,坐在屏风外的两人正安静的喝着茶,而两人面前的桌上有着未干的水渍,那是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窗外有人。
敌不动,我不动,三人均不动声色。
白衡抬手摸上搭在一旁的外衫往身上一披,传音入密:“琴,阿离,你们悄悄进来。”
司昭琴与阿离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进入屏风。与屏风外干燥的空气不同,屏风内水烟袅袅,十分湿润。白雾后白衡若隐若现,偶能看到滴着水的发以及...外袍下裸露的小腿。
白衡觉得窗外之人的气息令他感觉十分不适,随手拉了拉外袍,额头上的冰蓝慢慢变亮,白衡已顾不得那么多。阿离拧紧了眉,二话不说脱下了外袍披到了白衡身上。看着白衡外面那层拖地的长袍,阿离总算是松开了眉头。司昭琴有些疑惑的看向阿离,发现阿离的眼神冷的厉害。
白衡将阿离的衣服系好,手指竖在唇边示意大家安静。
吱嘎——
窗户被推开了,紧接着落下几声轻到了极致的落地声。悉悉索索一阵翻找,一个压低的声音低低响起:“老大,人不在。”
阴测测的声音响起,白衡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可能,他身上有我们的蛊虫,刚刚我明明感觉到了。”那个阴冷的声音继续说:“唯一的可能性是藏起来了。”
来者不善!三人相视一眼。
第一个声音再次响起:“可是老大,这屋子就这么大,能藏哪去?”
白衡明显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扫向了自己这边,脚步声轻轻靠近。咣当,屏风被一道掌风扫到了一旁。司昭琴慢慢摸出了自己怀里的折扇,阿离悄然摸上了自己的腰带,严肃的盯着屏风外的人。只见五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每人手里一把大刀雪亮,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司昭琴与阿离蓄势待发,白衡悄悄伸手拉住了两人,摇摇头。二人虽心下疑惑,还是决定先听白衡的。
八个人,面对面站着,司昭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睛在自己身上不听扫过。可是却不见对方有任何举动,真是好生奇怪。
对面一个矮胖的黑衣人靠近了瘦高的黑衣人低声道:“老大,只有一个浴桶,没有人。”
没有人?这三个大活人你看不见?司昭琴感到莫名其妙。忽然,他想起刚刚阿离的那句“道法布阵更是厉害”。
难道,这就是白衡布下的阵法么?
阿离早已将腰间的手环在胸前,抱臂观看。
瘦高的黑衣人一摆手,五个黑衣人如五道黑影窜入夜色。三人静待半晌,慢慢绕过了屏风。
白衡看向司昭琴:“琴,你得罪了什么人么?”
司昭琴苦笑:“我还真没少得罪。”
白衡噎了噎:“看来是你也不知道是谁了。”
白衡弯腰要扶起屏风,阿离制止了他:“放着吧,小白你在屋内大范围的做一个刚刚一样的阵法,今夜我们还是宿在这里。”
白衡不解:“阿离,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好些吧?”
司昭琴摇摇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搔了搔脸颊,白衡还是依言在屋内各个角落摆上了石子。石子刚刚摆放完,就被阿离推到了屏风后的阵内,怀里还抱着自己衣服。
“去,麻溜把衣服穿好!”
阿离撇过脸不再看白衡,白衡赶紧套上了自己的衣服。白衡将阿离的衣服递还给阿离,不知道为何有些惴惴,手有些抖。他的身上还沾染着阿离衣服上的香气,淡雅神秘。阿离抬手敲了敲白衡的头,将潮湿的衣服搭晾了起来。
当当当——
敲门声再次响起,白衡觉得自己的心被吊了起来。
司昭琴十分冷静:“进来吧。”
原来是小二,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小二抬着一大桶热水。
“公子,最后一桶水给你上来了,饭菜随后就到。”小二十分机灵,看到了屋内倒着的屏风也没有多嘴,只是问了一句:“公子,屏风要不要扶起来?”
司昭琴摆摆手,三人赶紧退了出去。小二边退边纳闷,屋里应该有一个大桶啊,桶怎么不见了?甩甩头,算了,交给掌柜的吧,这公子看上去十分不好伺候,我可不去招惹他。
司昭琴运起内力将原先的桶与新来的桶对调了一下,褪去衣物泡了进去。他沉默不语,低头思考,显然是在琢磨今天是谁派来的人。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是谁知道自己身上被下了蛊,还能因此找到自己。司昭琴一头闷进了水里:算了,不想了。
小二再次敲门进入,放下了饭菜退了出去。阿离慢慢踱到桌前,抬手倒了一杯牡丹酿。闻起来清香四溢,喝起来甘醇软绵。阿离端着一杯醇美的牡丹酿,优哉游哉的坐在榻脚,左一杯右一杯的慢慢啜着。他向白衡招了招手,示意白衡过来吃点,白衡摇了摇头,闭目盘坐在床上修炼。
阿离看着白衡认真的修炼,轻轻开口:“小白,让我看看你的武器吧。”
是了,认识白衡这么久,从没看过他的武器。司昭琴从水中站起,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衫:“我也很是好奇,小白给我们看看吧。”
白衡没有推辞,右手架起左手肘,左手食指中指点在印堂,敛眉闭目全神贯注于一点。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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