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节、也许是最坏的情况出现了(2/2)
当抢救完伤者后例行的最后一次巡查时我发现舟先生已经不在病房中陪护了好奇的我去问了问值班的护士护士告诉我舟先生在十一点中以后就走了不知为何这让我的心又是一阵阵心颤。
莫名的我就把今晚的事情和舟先生联系在了一起脑海中也不自觉的浮现出舟先生那温纯的笑容来却不知怎么就觉得十分的阴森恐怖。
一夜无事早上七点钟准备下班回宿舍睡觉。
在脱掉工作服的时候一张纸片从我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我伸手捡起来它看到‘屈言修’三个字不知怎么的又把晚上经历的那恐怖一幕再次想起鬼使神差的我决定给这个屈同学打一个电话。
但是电话的那头却提示对方出于关机状态。
回到宿舍睡了一觉之后除了觉得头有些疼依稀记得自己有做梦而且很恐怖可却记不起来梦中梦到的是什么。
翻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四点多的样子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号码不是本地的我也就不去管它。
洗漱然后准备去上班。
不过在我上班之前竟然鬼使神差走到了针线盒的旁边拽出红色的线卷搓了一条红色的绳子系在了左手的手腕上。
然后看着手腕呵呵一笑上班去也。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受到了惊吓的缘故我总觉得今天有些诡异刚才出门的时候好死不死的碰到一直黑猫在门口鬼叫看到我的时候也不害怕窜到了楼梯扶手上顺着扶手往上走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出小区大门的时候两只乌鸦从头顶飞过这种鬼东西很少出现在城市之中可今天竟然连续的出现。
我住的小区只有露天的停车场我家境还不错所以略有积蓄在毕业的时候我买了一辆二手代步车打开车门坐进去才发现车窗上竟然有鸟屎。
“晦气!”我赶紧下车擦掉同时低声的骂了一句
等发动汽车出门的时候竟然看到有出殡的人家十字路口有很多烧纸过剩下的纸灰路面上还有不少的散落的纸钱随风飘动。
这让我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以至于中途差点出车祸撞到人。
勉强开车到医院后换上工作服就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抢救工作当中。
大约晚上八点多舟先生再次出现在医院的大门口他手里抱着一束白色的花但花我不认识有点像满天星但花却比满天星大了不少越是靠近的时候一股子很奇特的香味就越重。
“舟先生。”出于礼貌我对舟先生点点头并没有打算再和他聊天。
舟先生却拦住我笑着问道:“于医生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请教一下。”
“什么事情”我把听诊器团好塞进口袋不知怎么的我对舟先生有了丝丝的防备。
舟先生对我说道:“我今天下午的时候问过我爱人的主治医生他对我爱人的状况十分不看好但是他没有对我说到底有多严重我嗯我这么问于医生能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听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舟太太到底还能活多久事实上舟太太的情况我今天看到会诊记录后就知道了一些。
舟太太的情况比较特殊从送到医院的这半个月开始每天晚上的七点左右准时出现很特殊的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发出病危通知书。
但说来奇怪舟先生每次都是在他太太‘病危’的时候不在场每次都是‘病危’风险过去舟先生就会出现。
比如现在。
我拿不准主治医生王主任为什么没有告诉舟先生关于他太太的死亡预判但我相信王主任有他的想法和决定对于我这样一个实习生来说少说多看别管闲事才能安安稳稳的得到好的评价。
否则一个实习鉴定不合格五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开口问了一句:“王主任没有跟您说过”叼宏史扛。
舟先生的笑容似乎定格了那么一瞬间但马上就恢复了自然的笑容:“王医生说了一些只让我先不要着急毕竟她的病灶属于很罕见的还需要时间来确诊。”
果然如此看来医院的内部是打算推卸责任了。
这不是我的谎言瞎说很多病患的家属就是因为这类的原因指责医院甚至直接将医院告上法庭很多时候的医患纠纷就赖于此很多时候医院的责任并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责任可病人没办法理解。
这样之下很多时候医生的态度只能是很隐晦不敢明说这绝对还是虚言耸听是真正的事实。
于是我说道:“舟先生这件事情上您最好还是听从王主任的毕竟王主任才是脑科方面的权威即便是在国内王主任的水准也能列入前十。”我这样说算是另类的安慰。
舟先生点点头对我道谢后上楼了。
可能是我太敏感我发现舟先生今天居然没有坐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