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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深情不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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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深幽幽。

“沫儿”

望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此时此刻,就这样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面前,宇文彻却只觉恍若梦中。

心底激荡,千回百转,最终能够出口的,也终究不过这轻浅的“沫儿”两个字罢了。

他那样小心翼翼的唤出她的名字,嗓音轻而浅,仿佛唯恐大一点的声音,就会惊扰了这沉静的夜色,就会惊醒了这一刻的美梦一般。

他怔怔的望着面前的女子,一瞬间,心念万转,每一丝每一缕,缠绕的却尽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夏以沫亦是不由的眼眶一热,除了唤出一句“景言大哥”之外,哽在喉咙的千言万语,一时之间,却再也出不了口。

四目相对,久久凝视。

半响,两人却是同时开口,“你最近还好吗”

微微一怔,两人不由的相视一笑。萦绕在亭中的尴尬气氛,仿佛也随之这一笑,渐渐散去。

最后,是宇文彻先开了口,“我很好沫儿,你呢”

两个字,被男人咬的极轻,带着一丝不敢相问般的沉滞。

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女子白皙颈项上的青里的那位越妃娘娘的”

宇文烨华眸中瞬时一沉,“什么”

小连子是当初他安排进宫的,为的就是在那个女子有需要的时候,能够帮衬帮衬她初初听得他传回消息,宇文烨华心中第一反应,就是上官翎雪出事了,他心中焦切与不安,自是不必说哪知,原来却是那个女子命小连子,送了信给宇文彻和夏以沫

但这却只叫宇文烨华心中的不安更甚。心思转念之间,他已隐隐猜出上官翎雪的目的何在,心中瞬时一紧。

“信中写些什么”

宇文烨华沉沉问道。

瞥着自家王爷面上紧绷的神情,老管家心中也不由惴惴的,小心翼翼的道,“据小连子传来的消息,说是给睿王殿下的信,是以那位越妃娘娘的名义,约睿王殿下,今夜亥时在宫中的流觞亭一见”

语声一顿,老管家不由抬袖抹了抹额上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喘了口气,道,“而给那位越妃娘娘的信,则是以睿王殿下的名义”

宇文烨华眼中蓦地一厉,眸光暗的似能榨出墨来一般,垂在衣袖里的大掌,瞬时握紧,平整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下一秒,宇文烨华蓦地翻身上马。

老管家与一旁的管事何叔,瞬时就是一愣,唤道,“王爷”

宇文烨华却已一勒马缰,沉声嘱咐,“今日的事,不可以泄露半分本王进宫一趟”

也不待两位忠仆的劝告,头也不回,男人催马疾行,瞬时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他一定要救下宇文彻和沫儿,他一定要阻止上官翎雪

但愿还来得及。

心中沉滞,如巨石抵着,宇文烨华眉目晦暗,越发焦急的向皇宫奔去。

料峭寒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夜色浓厚,如泼墨一般,笼罩住急行的男人身影。

很快便被这无尽的夜色湮没。

流觞亭。

月色如洗,静夜沉沉。

凉意如水的空气里,似沾染了丝丝酒香,若有若无的飘散在亭中,渗进夜风里。

望着对面的女子,被酒气蒸的薄红的清透脸容,宇文彻心中就是不由的一热,一双清雅的眸子,几乎难以从她的身上移开。

夏以沫提起酒壶,不知第几次的往面前的杯盏中倒着对面的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蓦地伸出手去,修长手指,覆上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倒酒的动作,“沫儿,别喝了”

男人语声极轻,不过短短几个字,一字一句,却尽是难掩的关切。

夏以沫知道他是怕自己酒醉伤身,又怕她是在借酒消愁,所以,才有此一劝斟酒的动作,就是一顿

她想告诉他,没事,她不会喝醉可是,扪心自问,方才她那样一言不发的连饮几杯烈酒,心中当真没存着半分借酒消愁的念头吗

夏以沫不由苦笑了一下。是呀,她不敢那样说。

“景言大哥,我没事”

强撑着笑了笑,语声一顿,夏以沫澄澈眸底,却终是不由的掠过些微的苦涩,却还要装作安然无恙的模样,道,“只是方才,一不小心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气闷罢了”

顿了顿,“再加上,景言大哥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日一别,你我不知何时再能有想见的机会,所以”

她话还没有说完,但觉覆在她手上的白皙手指,似乎蓦地一紧,男人手上温热的气息,瞬时裹满夏以沫,一刹那间,竟仿佛有些些的烫人一般

夏以沫心中蓦然一动,下意识的望向对面的男人,却一下子撞进他灼灼眸光之中

他的眼中,有不舍,有伤怀,还有一簇而起的难掩激荡,灼热如火,情深似海

夏以沫只觉心头倏地一震,本能的将手从男人的掌心,抽了出来

察觉到她的动作,宇文彻下意识的就想要捉的更紧,可是,一刹那间,当他触到面前的女子逃避的神情之时,他的手,就那么顿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在半空中,形成一个苍凉的手势。

指尖的温暖,迅速被女子带走,大片大片料峭的夜风,瞬时灌满他空荡荡的掌心,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刺进他的皮肤一般,先是尖锐入骨的疼,慢慢的,那些疼痛,竟化作一寸一寸的麻木

“景言大哥”

夏以沫有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的唤道,一时心中,千头万绪,亦是混乱一片。

宇文彻仿佛渐渐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收回顿在空气里的手势,只是,那双手,却仿佛僵住了一般,麻木生硬,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方才收了回,掩进衣袖里只是,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却无论如何也再握不紧,木木的疼,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指尖不断倾泻而出的那些颤抖

“对不起,沫儿”

薄唇紧抿,强压下喉咙深处的翻涌气血,半响,宇文彻方才费力的吐出这句话,却是难掩的苦涩,男人下意识的阖了阖眸,逼尽瞳底如刺的痛意,轻声道,“刚才是我失态了”

不管是短短的几个字,却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如同一团热火,燃烧殆尽,惟剩一片余烬,冷寂寒凉,再也无法点燃。

夏以沫心中瞬时就是一窒。

“景言大哥,你别这样说”

夏以沫急声道,回想昔日与面前男子种种的相处情景,心中就是一疼,“如果要说对不起的话景言大哥,那也应该是我对你说”

嗓音生涩,心底内疚与感激,在这一刹那,如同涨潮的汐水一样,缓缓涌向心头,“景言大哥,自相识以来,你帮了我很多,也救了我好几次我一直很感激你,也很庆幸,有生之年,能够认识你在这个皇宫里,除了柔香和翠微,也惟有你,才是真心待我之人,我一直很珍惜与你的这段情谊”

只是,这些话,却如同一把把钝刀子一样,割在宇文彻的心头,男人苦涩一笑,接着她的话,续道,“但沫儿你,却从来都只将我当做朋友,是吗”

他沙哑嗓音中的凄苦,炙的夏以沫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抬眸,望向面前的男人宇文彻却没有看她,一双平日总是清雅如玉的眸子,此刻,却仿佛蒙了尘一般,暗淡的没有一丝光亮,唯有茫茫苦涩,绵密如万千蛛丝一般,溢满着他杏色瞳仁,一丝一缕,尽是伤心

夏以沫听到他空洞嗓音,低低响起,“一直都只是我在痴心妄想罢了”

像是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可笑一般,宇文彻削薄唇瓣,不由缓缓扯开一抹自嘲般的弧度,飘渺恍惚,仿佛被这料峭的夜风一吹,便会消散在空气里,再也寻不见一般。

夏以沫心中大恸,一刹那间,痛如刀绞,像被人狠狠捏住一般,“景言大哥,你别这样说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注意分寸,让你产生了误会”

她急切的抓住他的手,迫切的想要解释是呀,是她不好,都是自己的错,她不该贪恋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温暖,而不断的向他靠近,最终,却害得他如此伤心

忆及昔日的种种,夏以沫心中内疚更甚。

宇文彻却是不由的眼眸微垂,落在她无意识的抓在他手上的纤细手指她的手,小小一只,细腻纤长,白皙如玉,如同依赖一般的紧紧抓着他

宇文彻眼中不由的一涩。即便明知道,她的这一举动,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他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留恋她的手,那样小,指尖又是那样的冰凉,令他甚至想要反手相握,将她纤细的手指,一一包裹进他的掌心,温暖她所有的寒冷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撇去两人的身份地位,惟有一个原因因为他知道,那不是面前女子想要的

所以,即便再不舍,再想抓住,但宇文彻最终还是轻轻的,轻轻的将被女子握住的手势,抽了出来。

夏以沫手上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情急之中,做了什么,一时只觉心头大乱,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这一刻,她恨透了自己。

“景言大哥”

女子迫切的想要解释。

宇文彻却只是轻浅一笑,仿佛又恢复到初见之时,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沫儿,不关你的事”

男人轻声道,“是我一时迷惑,才有了这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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