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1/2)
第二日,黄氏在居室内休息了一日,而花铃则忙得很,将黄氏带来的好茶,分别赠与各人,却一双眼睛到哪儿都离不开珍琴。略摸清了珍琴明日的作息后,花铃才告辞离开,回到黄氏的厢房。
然知道珍琴这几日都会在佛堂值夜,黄氏便等不及了。
黄氏假装不知道佛堂有人,直直地进去,而后不停地想佛祖叩拜,直到她看见珍琴的一片衣角,才开始求佛祖原谅,保佑她兄弟等一些言语。
珍琴听得断断续续,但因为傍晚听了花铃一个大故事,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能明白,黄氏为何说自己有错。珍琴不爱多管闲事,只当都不知道,在暗处里等着黄氏离开后,才出来。
黄氏倒也不心急,只日复一日,在珍琴值夜的时候,去佛堂认真地叩拜。
…………
这边黄氏忙活着,京城皇宫中的瑧华与沐熹,也忽然多了件事情要操心:简郡王的幼子,叫皇后的亲兄弟白思敏和堂兄给打伤了,命不久矣。
这日午后,瑧华从书房出来,刚踏进亿清殿,沐熹正上来为他换常服。衣服才换了一半,外头内侍急忙忙地跑进来,拉着汪海就道,“简郡王来了,直往这里冲呢,您快快和陛下禀报。”
“简郡王?简郡王往这里来了?这可是内宫,简郡王怎可进内宫!”汪海惊得也是一下没了方向。简郡王是魏王的嫡长子,瑧华的堂兄,这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能让他不顾宫规直闯到内宫来?
可还未等汪海缓过来,就听见简郡王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陛下,臣斗胆,求陛下救命啊!”
亿清殿殿门敞开,就看见简郡王扑倒在外头空地上。汪海从未见过这等事情,更未见过一向风度翩翩的简郡王有如此失态的举止。
然就在汪海愣神的时候,瑧华已听见声响,从里头出来。铺一见到跪趴在殿外的堂兄,吓得赶紧跑上前去扶起,“兄长这是做什么?出了什么事!”
简郡王抬起头,已是满脸泪痕,道,“陛下,救救惠保,救救惠保吧。”
简郡王口中的惠保,是他的幼子,十四五岁,瑧华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虽不是个能战的,却是聪明伶俐的很,孙辈中颇得魏王喜爱,简郡王更是如珠如宝般地疼爱。可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的就要求他来保命?
“兄长,惠保出了什么事?让你这般着急?”
“惠保被人打伤了脑袋,府中大夫已是不肯下药了,我,我再无他法,只得求陛下了!”
“这,这怎么弄的?这真是……”瑧华知道此事十万火急,不再追问更多,忙转头与汪海说,“你去,把上医院能叫来都统统遣去郡王府,什么好医好药只要惠保能用上,全部送去郡王府。一刻都不许耽搁,你亲自去!”
汪海得令,不敢怠慢,忙向瑧华行了个礼,就直奔上医院。
简郡王见状,忙向瑧华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唬得瑧华又赶忙将他扶起。
待两人都站定后,瑧华拉着他问道,“我知此刻该放兄长回去,可劳兄长多说一句,究竟是何人,敢打伤皇亲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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