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阿尔巴利亚不够意思(2/2)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周总理死——不,”老书记觉得用“死”这个字眼是对周总理的不敬,连忙停顿,便改口说道:“周总理去世了你蛮高兴?”
“书记书记,我真不是这个意思。”老夫子脸上的汗直流了,“周总理是我最最敬仰的人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哼哼,你少跟我狡辩。周总理去世,阿尔比利亚的总书记发来哀悼信表示哀悼,你说阿尔比利亚有问题。难道他们发来电报表示庆贺?你太反动了!你搞清楚,阿尔巴利亚,它是我们社会主义阵营里我们最好的朋友,是一盏社会主义的明灯。”老书记的情绪更激动了,“难怪你在大学里犯错误呢,原来你的确就不是一个好人。”
老夫子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只能是非常狼狈地逃离了老书记的家。
后来的情况更是糟糕,老夫被作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顽固派在村里进行了批斗,并规定老夫再不能到老书记家看报纸,而且,老夫的劳动量也大大地增加,由原来放两条牛,增加到放四条牛,说这样增加老夫的劳动量,让他没有时间天天去去看报,他就不会去胡思乱想,也就不会说出很多反动的话。
这样的惩罚,让老夫的确很忙了,他再也不能到老书记家里看报纸了,更严重的是,由于有书记在前面鼓动,村里的人也再不把他当最有文化值得尊敬的人。
然而,历史往往具有戏剧性,它让最后的事实给了老夫一个公正的答案,让那些批斗过他的村民有了一个重新认识他的机会。
1978年,我国与阿尔巴利亚交恶,两国分别召回了派驻的大使,正式断绝了外交关系。同时,鉴于阿尔巴利亚诸多无礼要求,我们国家给予了拒绝,停止了对阿尔巴利亚的援助,并将援助阿尔巴利亚的一些专家撤了回来。
当时的广播、报纸媒体都进行大量报道,历数了阿尔巴里亚的种种不是,强调我国与阿尔巴断交是不得已而为之。
凡此种种,让我们善良的老百姓感受到阿尔巴利亚这盏“社会主义的明灯”也是那样的不讲理。
真如老夫所说啊,阿尔巴利亚与我们的关系真的就出了问题。
这个时候,那些曾经对老夫子恶言相向的村民感到非常的对不住他,特别是老书记更感到愧疚。当地的村民又开始与老夫子来往了,而且显得比以前更加尊敬他。老书记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后,终于鼓起勇气上门向老夫道歉。
而老夫子的确也是一个有度量的人,一个有水平的人,对老书记笑着说:“哈哈,老书记你没有错,是阿尔巴利亚不够意思,它错了。”老夫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化解了他与老夫子结下的“仇怨”。
关于老夫一些神奇的传闻,都是他的长辈、他的父母,或者大他个十岁以上的人讲给他听的。他们在讲给刘蟾蜍听的时候,绘声绘色,仿佛都是亲眼所见,以显示他们所讲事情的真实性。
当然,在刘蟾蜍这里,老夫的这些事情都是正儿八经的传说了。但即便是一种传说,老夫在刘蟾蜍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很高很大的形象:老夫是个很有知识、很有学问、很值得尊敬的人。在他印象中,这样的人,在他的生活中,他还没有遇见到。
生活中的确有很多让人猜不透又感到几分神秘的事情:也许刘蟾蜍真是一个要在他的人生中多少要弄点响动的人,当他的人生遇到了瓶颈,或者处于迷茫困顿的时候,但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他的人生航程不会偏离冥冥中预设的主线太远。此时此刻,这个人当仁不让的就是从省城被下放在刘蟾蜍邻村的很有文化的左老夫子。
当老夫知道邻村的一位学习成绩很好的后生因痛恨“英语鸦片”而休学在家可能影响的他的前途,而且行为乖张得对父母、亲人有些不敬的时候,他在家坐不住了,他决定去会会这位痛恨英语鸦片而不能自制的小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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