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2)
在未抵达一切的终焉之前,便存在无限或无限的可能。
一颗种子生根发芽,成长为参天大树,无数原子组成一颗细胞,无数细胞组成一片叶子,一片树皮,一根枝条或一条根须,难以计数。
世界种子在时间洪流的浇灌下,成长为一棵高大茁壮的世界树,繁茂的枝叶不断分叉生长,周而复始。
虽然难以找到一模一样的枝叶,但是犹如恒河沙一般的无尽世界中,绝顶智慧的生灵凭借着电光石火之间觉察到转瞬即逝的似曾相识,在懞懞憧憧中找到另一个自己和决然不同命运的些许端倪,或许是任人践踏的卑贱乞丐,沙场争雄的绝世猛将,精明计较的商贾,寡廉鲜耻的小人,利欲熏心的官吏,挥斥方遒的帝王,就像质子,就像dna,在无穷无尽的世界中演绎着不同的人生。
正是因为这一丁点儿无法指证,却又无论是巫师、祭祀、贤者、术士和圣人等诸多戴有各种超凡头衔的大能似乎从自身或周围的一切,在惶惶不安中睁大眼睛,试图窃取一丝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