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时迁如何?(1/2)
泽帝示意时迁起身,“多谢父皇......”时迁谢过泽帝后坐回了位置。
“今日来使所说皆是属实,你是怎么判断的?”泽帝其实不过是在试探时迁是否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谁。
他派护城军和时迁一起出发后停了大概一天,时琰便私自派人去了秋门城等着时迁了。毕竟四个叛徒向他告的密,他自然注意了一下那四人的动向。所以哪怕护城军被时迁解决了,也还是被人监视了。
泽帝宠爱时琰,时琰的一些行动泽帝看在眼里,却不明说。在时迁解决掉护城军后,泽帝只是旁敲侧击了一下,时琰便把得到的情报告知了他。
“山匪都来自五湖四海,所学的武功路数也应该不一样,所使用的武器更不可能达到统一,如若用心想一下,就能发现破绽了。”时迁如实回答道,内心却是在极其小心的应付着。他才回到王府没多久,也就沐了个浴更了个衣的功夫,谁知道泽帝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细节要问问他。
泽帝却在思虑时迁是自己看出来的还是根据来使的话回想发现的。
“那你心里可有怀疑的人?”泽帝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仅凭护卫佩刀很难有所怀疑......”时迁敛眸,似是害怕泽帝的责骂。
泽帝觉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疲倦的挥了挥手,“明日再说吧,朕也累了。”
时迁起身告退,在转身的一瞬面上的一切神色都不见了,有的只是平淡,可一双丹凤眸中又有些落寞。一出皇宫,时迁便策马去了富云楼要了两壶酒,把马丢在富云楼前,他孤身隐匿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时而仰头一口酒,时而目光掠过暖暖地灯光下的光景——乞丐蜷缩在灯光下乞讨;偶尔一两个孤身行走的人匆匆走过;被抛弃的猫警惕的看着四周,伺机窜进小巷中不见了......而他也不过是个华丽的乞丐,是个不愁吃喝被抛弃的猫......
不知不觉,走到了左尹府的院外,时迁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此时时迁身上已经沾了些酒气,不知是酒醉人还是有心事,时迁小心翼翼地把手里地酒壶放在墙边,又轻咳了两声。
瞬间两名暗卫出现。
“有人盯着吗?”时迁轻声问道,不知是怕惊扰了谁。
“没有。”暗卫很快便答道。
“哦~帮本王盯着。”说完时迁便示意其中一个暗卫蹲下,接着他便踩着那暗卫地肩,攀上了墙头,时迁警惕地看了看院内,发现无人后才将目光转向了一个开着窗地屋子。
若问时迁轻功无人能比,为何不飞身进院,只因那样更容易被发现,届时传出去也不好,他还是要面子的。
那屋子里还亮着灯,时而传来女子讲话的声音,还有嬉笑声。
小姑娘似乎很开心?
时迁忽然勾唇轻笑了一下,不知是觉得自己可笑还是真心笑了,随后他若无其事的下来了,又拿眸子扫了一眼两名暗卫。
两名暗卫立即明白,向时迁拱手一礼,表示绝不外传。
时迁这才满意的走了,而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没有了那么多的惆怅和落寞,反而目中充满了笑意,嘴角也是不自觉地微微扬起。
回到王府,时迁便进了书房,时迁的书房书与字画各占一半,还有几件玉质摆件,屋内还摆着几盆被精心饲养的云兰花。
对于明天的朝议只怕泽帝只是做做样子,泽帝试探时迁,无疑是他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有意试探。时迁又何尝是真不知那幕后主使是谁,但是泽帝明显的有意包庇,让时迁一时有些落寞。
一夜之间数道密信送出,时迁眯着眸子看了看天上的勾月,时琰要杀他,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就算泽帝有意包庇,他时迁也要时琰掉层皮!
熹微的晨光亮起,宽阔的主道上三三两两的马车缓缓向皇宫驶去,这些都是上早朝的朝臣官员。时迁在马车里假寐,等着侍卫来提醒他时辰。直到外面的人稀散起来,外面的侍卫才提醒道,“王爷,到时候了。”
时迁这才缓缓下了马车,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时迁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要不然时时都得装着,他也很累的,而且那些个朝臣大多不待见他,他没必要贴人家冷屁股。如果他和朝臣走的近了,也只怕有些人会揣测万分,彻夜难眠。
待时迁进去时,大臣都站在了自己的位置,泽帝也是刚到。时迁站在最后面,倚着门假寐,反正泽帝看不见,也不会有人那么多嘴打他的小报告,毕竟睚眦必报可不是白来的。如果被时迁记上,还不如痛快的来十板子。
“皇上,剿匪一事还需尽快提上日程啊!如今山匪蛮横已然成习,切不可再放任不管呐!”
“这朝廷之风也该抓抓紧了,那些不作为与山匪沆瀣一气的理应革职查办午门候斩!”
“臣等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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