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机,守墓人和重启(2/2)
宕机并非毫无预兆,早在停更前一年的暑假,我曾写下两首现代诗,表达了这样的苦闷。当我对世界的认识逐渐深入,我开始意识到“文学是什么”以及“文学的目的是什么”,这让我对我当时的写作产生了怀疑,对日益套路化的网文界产生了鄙夷。
“就像长大的孩子嘲弄着幼时的玩具。”
好在我没有停下思考,我一直在想所谓网络文学,它的存在在整个文学中应具有怎样的地位。它最浅白,最无深度,却具有前所未有庞大的受众;它常常靠公式化的“爽文”情节引你不可自拔,却也常在不经意间予你感动。
那天我抄完了《EndPoem(终末之诗)》的英文原版,我突然有所明悟。很多事情,就像生活.像人生,不该去无止境地追究它的终极意义,要做的是享受现在的每一句欢声笑语,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处细节。享受游戏带来的快乐也好,享受游戏带来的思索也罢,它们是等价的,并且最终指向同一个目标——幸福。
那就像躯体寒冷时包裹在身上的暖暖的软绵绵的阳光,那种柔和的温暖,带来的身心的舒展。
这种感觉当然没办法延续,哪怕阳光不消失,过一会儿你身体暖了,就会觉得热了,生活是像正弦函数一样周期性地跌宕起伏。不过话说回来,幸福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意义。
所以这就是人生。
所以我得继续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