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多夫有点坑 第十一章杀手入室(1/1)
云汐鸾见人都走了,便来到屏风后面,脱去衣服,进了盛着药浴的浴桶里。入水温凉,很是舒适,云汐鸾缓缓的坐在桶中,靠着浴桶的边缘上,空间很大,云汐鸾放松的舒展着腿和脚。闻着淡淡的药香,让人昏昏欲睡。就在云汐鸾快要睡着的时候,忽闻窗响,只见有一黑衣人破窗而入,云汐鸾被响动声瞬间惊醒,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黑衣人,黑衣一手拿着血淋淋的剑,一手捂着不断往外渗血的胸口,也望着坐在浴桶中的云汐鸾。这是屋外响起吵杂的声音,好像喊着刺客进云府了,快去搜啊……”云汐鸾好像明白了,眼前的人应该是个刺客。哎,你说一刺客大半夜,好死不死的,倒霉崔的不,进了她的房间,咳咳咳,倒霉的是她还在洗澡。还在光着身子洗澡。
云汐鸾,站起身,伸手取过衣服,既然已经被看光,生死面前,也不矫情了。他很明白在杀手面前如果一声大喊,后果有两个,一是杀手夺门而出,二是杀手,一刀结果了她,她不敢赌啊!他不敢拿生命去赌啊。云汐鸾一边穿衣服一边冷静的,面无表情的说:“说吧,想我怎么帮你?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放心,我不会喊叫的”黑衣杀手,先是一愣,紧接着咳了,两声说“我现在受了重伤跑不了。帮我,帮我躲过这场捉拿。”“我尽量,但我不确定,我有这本事。”云汐鸾沉声说道。云汐鸾,又看了一眼满身血污的杀手,皱着眉头沉声说:“血腥问太重了。把所有带血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扔进浴桶,动作快点。”杀手紧锁皱眉头,看了一眼自己满身血污的衣服。一咬牙将外衣全都脱了,扔进浴桶,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里衣。
云汐鸾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抓了两把香粉,往屋子里看不见的地方撒了两吧。从旁边的橱柜中拿出金创药和绷带。示意杀手坐到床边。待杀手坐下后,他快速撤开杀手里衣,露出胸膛。快速地,将金创药撒在伤口上,然后用布带,缠了几圈。动作一气呵成。就在这时门口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砸门声。云汐鸾示意杀手躺到床里,然后一把捞过被子盖上,放下纱曼。自己也翻身上床,这时门应声而开。云汐鸾忙将半个身子压在了杀手身上,掀起纱曼一角,故作不悦的道:“喊什么很吵,吵什么吵,坏了本小姐的好事儿!看不打断你们的腿。”
进门的是一身穿铠甲的魁梧高大的女人,看了一眼云汐鸾,不屑的问:“可有看见穿黑衣的刺客,”“吆!是官爷啊!对不住了呵,刚才我还以为是府中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扰我好事呢,什么黑衣人没看见啊。”魁梧将军看了一眼云汐鸾,又看了一眼被云汐鸾压在身下只露出一截皓腕的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云汐鸾看见人终于走了,一身冷汗的瘫软的爬了下去。他忘记了他的身下还压着一个人。可怜的杀手逃过了,被逮捕的命运,却没躲过这致命的折磨,香汗入鼻,带着草药的淡淡芬芳,柔软在怀,波涛汹涌,不知死活的女人还蹭啊蹭的。过了好半天,女人才好像又想起来他,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唇红齿白肤如凝脂,一双丹凤眼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妩媚动人。男人,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暗紫色的眸子带着毁灭的色彩,让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石榴一般红艳的双唇薄薄的泯着。三千银丝,却夺尽了春花秋月的风情,高山深海的凌厉。冷酷和邪魅,这本来不应该综合在一起用的词语,被他淋漓尽致的展示着,这个男人拥有着妖孽和杀戮的双重气息,却俊朗的天怒人怨。云汐鸾,看着男人咽了一口,口水说:“刚,刚,刚才着急没考虑太多,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涵。”男人看着眼前小女人姿态的人,完全没有了,刚才胆大心细,沉着冷静,果敢,睿智,顿时觉得煞是可爱。便起了逗弄之心“你看了我的身子,也碰了我的身子。你是否应给个说法?嗯?.....让我想想,是以身相许呢?还是让我看回来.....”杀手邪魅的拉长语气说着。
哎呀,云汐鸾,顿时有一种东郭先生和狼;农夫与毒蛇。的桥段上演在了她身上,他也不想当东郭先生,他也不想当农夫,但是没办法呀肉在砧板上。她要不救狼?不救蛇?不救杀手,她就要玩完了呀。“那就以身相许吧”云汐鸾破罐子破摔的道。她在赌,赌此人品性。邪魅杀手微微一愣,随后眯起紫瞳:“你不害怕我银发紫瞳?不觉得我是异类?不觉得我面相丑陋?”“不害怕,不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呀!而且人长的也邪媚狷狂,有魅惑众生的本领”云汐鸾侧身躺平单手枕在头下慢条斯理地给出了诚恳的回答。“袄……?果真?你不诓骗我?”杀手男眯着好看的紫瞳邪魅的问着。“当然!比真金还真........”云汐鸾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长相魅惑众生的脸便凑到她脸的上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妖孽男人的半个身子也贴了过来,用着让人沦陷的声音,不徐不缓的说到:“可魅惑到了你?”“没,没,有有,有......”云汐鸾顿感呼吸一止结巴的说到。话还没说完,就感到唇上一热,一柔软的唇便覆盖上来。云汐鸾瞳孔放大,脑子一片空白。
待云汐鸾理智稍回笼时,唇已经离开“完了,初吻没了,呜呜呜呜”云汐鸾心里的小人哭泣着。“我姓尉迟名炫羽,女人你叫什么?”“云汐鸾”别过羞红的脸回答。“云汐鸾,名字不错,很好听,定情之吻已经落下,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这尉迟阁的令牌,有事拿此令牌去城西羽君饮酒楼找我,自会有人带你寻到我”说完,也不耽搁,便起身向浴桶旁边走去,将裕同里的衣服捞出来,拧半干穿在身上。回头向床上的云汐鸾,邪魅一笑,飞身从窗跃出,潇洒离去。独留某人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