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买牛（1/2）

处理好小狗，宋文就和宋虎拿着笼子，继续四处闲逛。

墟集以前又叫牛墟，是专门买卖牛的地方，只是时日久了，就变成大众赶集的所在。

两人来到卖牲畜的那边，只见牛羊马驴散落四处，最多的还是牛羊，有一两只的，也有成群的。粪便拉了一地，还微微散发着热气，仔细一闻，却不怎么臭，还带着淡淡的青草味道。

在南州这边，养牛羊猪的比较多，马驴骡的就比较少，其中又以牛猪为盛。

宋文好久没来过墟集，看什么都感觉有趣，这不，看到那一头头牛憨厚的模样，也凑过去，仔细的看了起来。[]随身带着如意扇10

黄牛脾气大，摸不得，水牛憨厚，他就摸了起来。这只摸摸牛角，那只摸摸屁股，摸得不亦乐乎。

旁边卖牛的看他不闲手脏，也就任他摸着，没有说话。没人以为他是来买牛的，看他和宋虎拿着两个笼子晃荡，就知道是跑来玩的，哪一点像买牛的贩子。

宋文一边摸着一边走，来到一只大水牛旁，那水牛体格大，肚子也鼓鼓的。他好像看到水牛肚子动了一下，心下好奇，就往牛肚子摸去。还没摸到，就被一只手打掉。

“别乱摸，有崽子了。”旁边守着卖牛的老人对他喝道。

“哦...”

宋文听了，乖乖的收起收来，没摸，只是好奇的看着。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似乎是来买牛的，宋文也不打扰他们，就让到一边。

那人也不管老人，来到旁边，就拉起水牛看起牙齿、牛蹄，还拉起尾巴看屁股。

宋文以为是看屁股的，但其实是看肛门，以此判断水牛是不是拉稀身体是不是健康。

看过之后，那人点了点头，对老人问道：“阿伯，这牛怎么卖？”

“你们是收牛的，你们说，我怎么知道。”

老人笑着说道，满是皱纹的脸上在此刻似乎也染上了一丝光彩。

乡下人自有自己的小算盘，其实老人已经打听过行情，只是这卖牛，怎么说也不能自己先开口，说不定人家开多了呢？还能多两个钱不是。

那人一听，就说道：“你这母牛有了崽，要养着生下小牛才能杀，那小牛能不能活还难说，母牛又出不了什么肉，给你四千怎么样。”

老人没应声，只是瞄了他一眼，问道：“你买牛做什么？”

“杀啊，还能干什么？”那人奇怪的问道。

“不卖。”老人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卖，不卖你牛牵来干什么？”

“不卖去杀，这牛我养了几年，都有感情了，不想卖去杀。要不是我家里人嫌养在家里臭，我还舍不得卖呢?”老人和气的解释道。[]随身带着如意扇10

如今靠近城镇的农村逐渐被城镇同化，耕地面积变得越来越少，一些以务农为生的人家逐渐被淘汰。家中有钱的就靠儿养老，没钱的老人要嘛去给人看门，要嘛去扫地打杂。社会的进步，虽然是好事，但对土地的蚕食，对农村的改变，对一些人或者整个社会来说，却未必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