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英雄路 第二章:饕餮蝴蝶(2)——蝴蝶君(1/2)
在战场中,不是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武器。
文雅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这样漂亮的男人——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着身体,让他的男性性征都显露无遗的话,文雅甚至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王释渊消瘦的身形如流水一般滑顺,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甚至都看不出有什么肌肉,乍一看上去,他的样子甚至比一部分女人还要纤弱。
他有一张女人都羡慕的标准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眼睛虽然不大,两个眼角却长长地往外伸延,让他的眼看上去更添了几分狐媚。他留着对于男人来说过长的齐肩,尽管后面的部分被扎了上去,可两捋鬓悠然地飘在眼前,更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阴柔之气。
如果他是一个女人,或许许多男人都会为他彻夜难眠——事实上,他即使是男人,估计也有很多男人愿意为他长醉不醒。
有机会一定要抢到这个身体,文雅心下想着,等恢复了能力后,这具漂亮的人形可以成为她最爱的傀儡之一。
文雅实在有些想不通,这样一个美丽的“蝴蝶郎君”,怎么可能是南十字盟最可怕的杀戮机器?
虽然心里充满了诧异,但就刚才王释渊亮的这一手“吸不只是一个花架子。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地?文雅看得很清楚。那不只是吸,而是先有一股奇怪的气包裹住了爆炸所产生的光、声和气,然后随着他的吸气,那个“包”就开始压缩着它所裹住的一切一起缩小,直到变成了一个可以被他吞入肚里地小球。
包裹。压缩。吞噬。
王释渊用之前罩着木盆地浴帐将两名智僧盖了起来,并将他们挡在了他的身后,看帐中的两个和尚盘腿而坐合十念经的样子,估计是没能完全躲过刚才的毒气,正用着某种方法进行排毒。
王释渊看了看来犯地黑衣人。又回头看了眼两位智僧,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仍冒着热气的浴盆上,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的澡又白洗闪,已经来到了三人组的面前。
好快!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两边鬼打鬼的文雅地想着。虽然还不及言咒加持之后的言咒师,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一下突进地度已经能算是“风驰电掣”了。
“散开!”王释渊刚一站定身形,信远(符道)立刻大吼一声,朝着他掷出了两张黄色爆符,自己和另外两个道士则迅向后跃起——没有人比道士更清楚近距离引爆爆符所产生的破坏力,他们可不想将己卷进去。
王释渊站着动也没动,只是朝道符飞过来的方向转了个头,然后张开了嘴。
“轰”忽然间。从王释渊的嘴里出来一声爆炸似的声响,然后一股气浪随之从他的口中翻滚而出,猛烈的气浪直接拦停了道符的前行,并卷着符咒快地冲向信远。
“啊哦!”信远只来得及出一声感叹,两张道符便在他的面前炸裂了开来。
在爆炸声中,一个黑色地身躯带着飞溅而出的鲜血,轰然倒地。
“呼!”王释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长长地吐了口气,将嘴里那浓重的硫磺味儿给全部吐了出去,然后开始在爆炸所卷出的烟气中寻找另外两个黑衣人的踪影。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道剑光。
剑光一闪而过。王释渊的腰际忽然传来了一阵冰凉。
原本在退后的剑道静惠一看到王释渊用吼出的气浪将符咒吹回,非但没有趁机逃走。反而折回身来,对着王释渊毫无防备的腹部就是一剑刺去。
这一剑从王释渊右腹最下面的两根肋骨间刺入,横穿了整个右肺后,剑尖带着鲜血,从他地后背穿了出来。
一剑,穿身。
好快地剑,好准的落位,好狠地心。渊再能“吃”能“吐”,估计也没有活路了。文雅感到一阵的失望,她没想到,一个她一直想见却未见到的对手,就这样简单地被杀死了。
“噗”,就在文雅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静惠也准备将剑拔出再走向两名智僧的时候,王释渊的手忽然抬了起来,抓住了那柄长剑仍留在他体外的剑柄,还有握住剑柄的静惠的手。
静惠吃惊地抬起头,他看到的,是王释渊微笑的脸,和他正准备张开的嘴。/\
这一次,从王释渊嘴里跑出的,是之前被他吞下的“音破符”的效果:如两架飞机从你身旁起飞所出的高频噪音。
所有来得及反应的人全都用双手捂住了耳朵,而文雅更是立刻切断了灵雾与自己听觉系统的连接。
只是,离王释渊最近的静惠,却因为手被对方紧紧地抓住而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任由那难以描述的振动直接将自己的耳膜给震破。
王释渊一闭上嘴松开手,静惠立刻双脚失力,耳际和眼角都往外渗着血水地倒了下去。
中剑者没死,偷袭者却已然毙命。
王释渊揉了揉同样被震得流血的耳朵,又看了看仍悬在自己身体上的三尺青锋,撇了撇嘴,竟伸手将剑猛地拔了出来。任凭鲜血从他的肋间喷洒而出,王释渊地表情依旧淡然。而他的脸孔,也依然精致。
但现在的王释渊在文雅看来,已经绝不是什么“蝴蝶郎
他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王释渊这边厢刚把剑抽出来,最后一名刺客松定大吼一声,将灵蛇浮尘甩成了千道丝雨。朝着王释渊瓢泼而来。
这哪里是浮尘。这简直就是万箭齐,尘丝从各个角度,各个方向以难以置信的度朝王释渊刺了过去。
王释渊既没有退,也没有再张开嘴吐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而是猛地一个蹲身。抓起地上那两具被扔在地上地保安地尸体,就朝着松定砸了过去。
松定绝想不到王释渊这一推的力有如此之猛,那两具尸身就仿佛冲刺一般撞向了飞来的浮尘之丝。
银丝在穿透了保安的躯体便无力地落下,但两具躯体却依然度不减地向前冲着。
就这样,两个尸身在看似无边的箭雨之中开出了一条道路,一条只有血水。却没有阻碍地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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