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莫锦年是我霍臣商的女人!(重要章节,必看!)(1/2)
莫锦年把着方向盘将车一路开下山,驶入公路不久后就发现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
从后视镜里一直可以看到它隔着两三辆车子追在后面。
莫锦年看不清驾驶的人是谁,但车子的样子和型号应该不是她认识的人。
也许是为了甩掉身后的车子,莫锦年分散了注意力,不小心将车子驶向了偏僻的郊区方向,又无法立刻掉头肝。
公路上车子越来越稀少,那辆车子突然加快了速度开到了她的相邻车道,莫锦年侧头透着车窗看到对方的驾驶座上是个男人——
戴着可疑的鸭舌帽和黑色口罩将整张脸都遮掩起来,唯一露出来的眼睛往这里看了一眼,目露凶光,然后下一秒就转动方向盘撞上了莫锦年的车——
车身距离地震动了一下,偏离了车道,莫锦年急着才刹车,因为车头径直冲向了车道旁边的野草丛,那边立着一根废弃的电线杆,眼看着就要撞上。
但是她脚踩刹车才发现,刹车——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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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震天的响声下,画面里出现惊悚的一幕,失控的白色轿车径直穿过野草丛一头撞上电线杆,车头撬起变形,车身猛烈的一记震动,因为受力不均,竟然翻了半个车身——
十几米远处的黑色可疑车子停留了一下,看到翻车的车子油箱破裂,滴滴答答的形成可怕的雨帘,而在车厢的驾驶座上,女人被卡在最下面,额头上鲜血可见……
不知道是过了半分钟,还是一分钟后——
一道爆炸声伴着冲天的火花染红野草丛的上空,画面惊人,还成了当天傍晚特报的头条新闻,报道称车子的拥有者为之然妆品的总监莫锦年……
挂壁tv播报着这条新闻的时候,有人站在电视机前,手里的遥控器倏然砸落在了地上。
俊美的脸孔惊愕到失魂,失魂到痛苦,痛苦到慌乱,整个人就像被无形的魔掌挖空了整幅血肉,只剩一具空壳矗立在那儿。
茶几上的手机开始不停的响起。
一只小手忽然握住他的手,摇晃了他一下,无辜的大黑眸抬起头看着他,“爹地,你在看什么?!”
失去聚焦的视线中因为出现了儿子的声音,霍臣商像疯了一样,捂住他的眼睛,转过他看向电视机的头,“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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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臣商的声音太凶狠,霍骁希有点被吓到,“爸……?!”
他诧然地看着霍臣商,父亲那张突然就煞白的脸,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扭曲到憔悴得吓人,霍骁希形容不来此时此刻所看到的霍臣商的神情——
霍臣商蹲下身就紧紧拥住宝贝儿子,电视机的画面里还在重复播放着那熊熊火焰燃烧的画面。
……
莫锦年遭遇车祸,不幸遇难的新闻隔天就铺天盖地的被误报了。
因为媒体没有报道,在救援的过程中,驾驶座上并没有人……
霍臣商从警局第一时间调查到莫锦年在车子爆炸前并不在车上,而松了一口气,他立刻命人全力调查她的下落。
他不能放下心来的理由是——
“霍先生,我们调看了路况监控,那天应该是莫小姐亲自驾驶,在出事的车上也找到了血液样本,已经证实是属于莫小姐的……”
向他阐明的警官是在暗示莫锦年已经身受重伤,就算侥幸从车子里跳了出来,也可能凶多吉少。
因为他们已经搜索了整整两周的时间,在附近的地区一点都探查不到莫锦年的痕迹,倒是不远处是一片江河,如果受到重创往这边逃走的话,很可能会不自觉地跌入江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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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这番还没确定就下的结论,那位警官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瞬间霍臣商深壑眼底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鸷。
霍臣商是不会放弃追查莫锦年的下落的,只要
和她有关的一切,他都会丝毫不漏的调查下去。
而他每天面对的都是哭得眼眶红肿,哽咽不止的江夏娜,这一天,他被江夏娜又哭又喊地揪着衣襟大骂,“锦年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为了那个疯子背弃了锦年,锦年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她是被那个疯女人派来的什么人给劫走的,一定是!”
“江夏娜,你说的是什么人?把话说清楚!”
霍臣商一下子激动起来,抓住江夏娜的双臂,那摸样完全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和先前任凭她打骂堆砌满愧疚的脸孔判若两人。
江夏娜吓得震住,却不是因为害怕他真的会伤害她,而是她看到了爆红的眼眶里印着湿润的血色,那眼神的深处除了心痛还是心痛两个字。
他在紧张,他在害怕,他还在期冀。
霍臣商的眼神太复杂,江夏娜无法冷静判断,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可能比她更悲痛,威严的声音透着恳求,甚至是哀求,“告诉我,娜娜,告诉我,那所谓的乔歆凌派来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我……我求郁凉帮我多方调查,有人发来那个时段在那段公路前的野草丛里用行车记录仪拍下的画面,虽然很模糊,但是好像看到有个男人在野草丛里抱着什么东西走着,很像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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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臣商很快找到顾郁凉,要求他把那卷行车记录仪的影响给他看——
那画面的确很模糊,光线也很暗,唯一能从身影上确定的是那的确是个男人,看着轮廓应该是戴着一个鸭舌帽,手里打横抱着的什么东西,像是人,又不像……
因为是从镜头的最边缘拍摄到的,而且还是一瞬间经过的影响,慢镜头回放才勉强看到那一瞬间的画面。
光凭这个画面什么也不能确定,毕竟是在距离车祸几百米远的区域拍摄,而且不能确定那个人的身份,也不能确定就是那个人抱走了在驾驶座里晕厥的莫锦年。
霍臣商要求一遍遍的回放那一个瞬间,那个鸭舌帽的轮廓越看越觉得在哪里看到过。
难道真的是……
“他?”
霍臣商低声念着什么,他派人调查乔歆凌下落的时候,有拍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一直在乔歆凌的身边,那个保镖,那个乔歆凌背着他和他厮混的野男人……
“看到了,你确定了吧?”
江夏娜激动地推搡俯下身紧紧盯着电视机的男人,“你现在知道紧张又有什么用,说不定那个男人早就杀死锦年了!”
“如果锦年死了,那你可以杀了我陪葬!”
男人直起身,那一声呼喝让江夏娜怔在原地,映在眼眸里的那张痛苦的脸孔仿佛在说:如果杀了他可以换回莫锦年,那么他现在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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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低估了他对锦年的爱,还是她又错解了他的痛苦?
江夏娜揪着霍臣商的袖子,一下下的捶打着他,“要是四年前,你这该死的不开窍的脑子就知道自己有多爱锦年该多好?!为什么要纵然那个疯子回来?为什么要让那个疯子把气发泄到无辜的锦年身上,霍臣商,你该死,你该死!!”
“对,都是我该死,所以锦年一定不会有事。”
霍臣商的脸色一点点的沉入冰点。
四年前,自己愚蠢的每一个行为,每一句伤害都清晰地从他的脑海里掠过,其实在乔歆凌说她因为车祸失去子宫不能再生育的时候,他有过迷茫,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的犹豫,他就不会造成锦年怀了孩子也不告诉他,而他像个白痴一样,看到简纪庭在她的身边,就以为她想要的是彻底和他撇清关系,他恨着,埋怨着,并且更加过分的说出伤害她的话,把她越推越远。
他以为那是洒脱,那是决断,那是让自己斩断对她深爱的唯一方法,却没想过这样的方法在她的身上扎开多少道伤口,他还在不停地撒盐,让她嘶叫疼痛。
她真的不该为了他的辩驳就原谅他,他愚蠢的决定怎么解释都太过苍白。
他欺骗自己的心,欺骗自己的感情,却凭什么药让锦年附上沉重的
代价,之前是他们那可怜的孩子,现在还要赔上她的性命……
最该死的是他,不是么?
他什么也没为锦年做过,所以这条命留着还是什么意义?
“不会的,锦年是我孩子的母亲,对骁希来说,他可以没有我这个父亲,但一定不能失去他的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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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臣商,你要干什么?!”
霍臣商誓死的眼神充满了灰暗绝望,让人不自觉地害怕,他是不是要做一些极端的事。
如果是那样,江夏娜会让自己再次变成罪人。
如果锦年真的有什么不测,她让霍臣商走上绝路的话,骁希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霍臣商的回答,他离开的背影带着一份决绝,就像他说的,他要是带不回锦年,那么就让他一起陪葬……
……
人在失去希望之前,像霍臣商这样的冷静头脑是不会盲目极端的,他找到了乔靳晏,那个混蛋竟然不在北城,而是出国散心?!
这样的举动实在太可疑,加之那个男人几十年都听命于他,他更有理由怀疑,莫锦年的失踪必定和他有关。
霍臣商在乔靳晏回国的机场将他“绑”入自己的座驾上。
车子在空旷无人的海边停下,海滩上两个男人面容俊冷,“乔靳晏,因为爱而不得,所以你选择对锦年下黑手?”
“纵容你那个疯子妹妹丧心病狂的伤害锦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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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霍臣商暗怒的脸,乔靳晏俊美的脸孔竟然有着一丝冷漠的嘲弄:“歆凌会做出那些极端的事,都是拜你所赐!你好好的和她生活下去,锦年又为什么会遭殃?”
他那么冷静,就好像早就知道了是那个男人绑架了莫锦年?
霍臣商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动粗用粗暴的方法解决问题。
但现在,就算被贴上野蛮人的标签又怎样?被说是愚蠢无脑又怎样?
他的拳头挥了上去,狠狠地打在乔靳晏的嘴角上,让他咬着牙齿吐了一口鲜血,但是眼中对他的鄙夷更深——
上来一拳打了过来。
“你在这里扮演什么好人?你忘了你对锦年犯下的种种罪行,现在是想弥补什么?少他妈的在我跟前装深情!”
“是,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他妈的对锦年就是个畜生不如的禽兽,我犯下的错,我一个字也不会否认,但我绝对不会纵容任何一个疯子伤害我的女人!”
霍臣商的嘶吼像一头万兽之王。
他吼得那么肯定,那么孤傲,就算是被全世界的人唾弃,讽刺,耻笑,他也不会更改那个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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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牢了,莫锦年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是在霍臣商回了一拳上来,乔靳晏又回了一拳过去时吼的。
所以海滩上,两个男人尽情互殴的画面着实“精彩”。
两个人打到彼此都站不起来,才像两个傻子一样,眼眶红肿起来——
原来乔靳晏并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出国的那一天,莫锦年就遭遇了可怕的车祸,庆幸她不在车里,但是却下落不明。
因为和锦年分手太痛苦,所以他出国时手机从未开机。
昨天刚得到消息,他就派人调查,得到的消息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莫仲衍绑架了莫锦年。
就像霍臣商吼他的那样,那个混蛋竟然听从了歆凌那个疯丫头的指使,因为乔歆凌在他上飞机回
来的时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哥,你不用再心痛了,那个女人很快就会死去,你也知道的,莫仲衍有多爱我,只要我的一句话,他为了我杀人都可以……”
不管他冲着电话怎么嘶吼,怎么咒骂,怎么阻止,换来的只是她无情挂断电话的忙音。
乔靳晏打死也不会告诉霍臣商,乔歆凌的那一通电话,因为他会亲自找到莫锦年,然后亲手把那个疯丫头送入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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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破旧砖房里,窝在角落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额头上贴着纱布,就像是从药店里买来的纱布,手法不娴熟地潦草贴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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