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生死关头(1/2)
整整一天,女皇都在工作,没有任何空闲,也没有看到男宠,大概今天是女皇的工作日。
此时已是亥时了,我守在一旁,恍然间好像女皇看了我一眼,我吓了一跳,又怀疑是不是错觉?一点不敢发呆,两腿绷直,目视前方,嗯,不能目视前方,我目视地下。
就这样平平静静过了几天,我也在努力熟悉宫中的人和事,和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不冷不热,不管认不认识都不敢摆脸色,相处的再多也似乎不太熟悉,比如璧月璧,她虽然看起来温婉柔和,但也很明显不想让人太接近,那天的午餐就是我们说过最亲切的话了,我想再,可能自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而女皇仍是在不停的工作,很显然,那天不是她的工作日,这一周应该都是她的工作周,我依然没有见到男宠。
我每日的事倒也不多,就是在女皇身边递东西,我十分佩服女皇的两个贴身婢女,是怎样的本领让女皇这么相信她们。我也依然不知道女皇到底看中什么把我从公主府调到宫中,我在等,似乎心里已经确定,身体的原身有一个不一般的身份。
这一天晚上,女皇仍然在秉烛苦读,她可能真的累了,用手抵着额头,贴身婢女见状,赶紧把热茶奉上,女皇推开了,忽然说了一句,“云儿呢?”“奴婢在。”我好像被唤醒了一般,行了礼却不敢上前,这几日下来,我以为我就是站在女皇这不远不近的距离的,她看了看我,“过来。”声音带着皇帝特有的威严,不容置疑。
我有点胆怯,也当然不会违抗,几步过去,跪在地上,其实我差点忘了跪,吓死人了,这女皇真可怕。
女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璧月,这正是我这几天猜测的,璧月的身份和我有相似之处。
“今天晚了,你们先出去,待我让你们进来,便服侍我安寝吧!”
众人退了下去,可惜我看不见璧月的表情,这个一开始对我似乎有些友好的姑娘,我却没办法接近。
“云儿,”女皇又念了一遍,
“奴婢在。”
她看着我,“你原先叫什么名字?”
我顿了顿,“叶问筠。”
“哪几个字?”
“学问的问,温庭筠的筠。”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说错话了。
“温庭筠,是什么?”
“回禀陛下,温庭筠,是奴婢家乡的,一种鱼。”大诗人,对不起了啊!
“鱼?我记得你父亲生前很喜欢吃鱼?”
啊?真的假的?“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我才会取名为鱼吧!”
“所以在他死的时候,我特意吩咐人他的断头餐里,要有鱼。”
……说给我听干嘛?要吓我呀!我不禁吓呀,快哭了。
“陛下宽宏大量,父亲知道了,也必定会觉得愧对,陛下的。”
“那可不一定,叶问筠,你知道你父亲因何而死吗?”
“因,因为父亲他,迷了心智,污蔑,女皇陛下。”
“哼,他会迷了心智?我看他清醒的很呢。”
我赶紧磕了几个响头,“陛下,英明果敢,又宽以待下,奴婢才能有机会侍奉左右,奴婢及奴婢的家族必会感恩戴德,日日夜夜为陛下祈福,以赎父亲之罪。”
“那你可知道你的母亲前几日已因痨症过世了?”
……我的心又一阵冰凉,这个母亲我从来没有见过,此时伤心也不是,不伤心也不是。
女皇抬起我的下巴,紧盯着我说,“现在还要表忠心吗?你的父母皆因我而死,你这个做女儿的,要背弃他们来巴结我吗?”
此时我脑细胞快速运转,直憋的眼睛发红,“陛下,他们不是因陛下而死,而是因谋算而死,我知道,对于污蔑皇帝的人,任何一个皇帝都会这样做,陛下英明,将天下治理的这般好,奴婢不敢也不配去恨陛下。”
女皇转过身去,我在等她的反应,这决定了我的生死。
“这么长时间了,你父亲如何,你可有猜测吗?”
这是什么意思?
“奴婢,奴婢听不懂。”我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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