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人，你这是在挑衅我！”（1/2）

这边季晓晓自然是不知道这儿发生的一切，出了酒楼就将小小打发了回去，稍作打扮后，便要去朱雀楼。

说来也奇怪啊，上次季简一随自己去朱雀楼卖消息，可是一点都没多问，这次前去要不是这事给耽搁了，还真想要叫他一同去，多个人少分危险嘛。

季晓晓这一进门，那店小二便热切的道：“公子来了，恭候大驾多时了，请上楼，掌柜的在楼上等着呢！”

季晓晓心想：看样子是成了，可按理说这买卖必定是山月教，那沈霁川这几日却没什么行动，不会是卖错人了吧，早知道就还是当面交易了，大不了多卷几层，捂严实了不就成了。

上了楼，进了门，便瞧见白华满脸笑意，“公子来了，请坐！”

“如何？”

季晓晓试探道。

“买家很满意，这是定金一万两，”白华将准备好的银票推了过去，“总报酬谈妥了是三万两，只要这消息是真的，待他们拿到心法，定当全数奉上。”

季晓晓对这价钱倒是没有多言，倒是问了一句：“我想问，这买家可是山月教？”

想来还是不太放心，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白华有些意外，她竟然直接问了出口，“公子既然有心想要知道买家的身份，为何不面谈。”

季晓晓随口敷衍：“我自有我的道理，掌柜只需回答我，是与不是？”

白华将手中把玩的折扇横于胸前，调笑道：“公子说笑了，在下做买卖，向来是不过问买卖两家身份的，公子此一问，教我如何作答呢。”

季晓晓心中冷笑，那上次估摸着就是你向季清明告的密吗？说什么不晓得身份，暗地里你不会查。

白华若是听到此话，定要大喊冤枉了，上次的事分明就是沈霁川一手策划，哪里有他什么事？

季晓晓想了想，又退了一步，“这样吧，白掌柜，明人不说暗话，我也知道你们一向不做亏本的生意，这次酬金你我五五分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买家身份。”

白华忽然明白了什么，故意道：“公子是不想将这消息卖给山月教？”

季晓晓本想摇头，恍然间明白了过来，他为何如此问，这不就是在反向套我的话吗？看来这买家铁定是山月教，毋需多疑了。

话锋一转道：“仔细想来这确实是有些为难白掌柜了，本公子也不问了，既然已经卖了，我就等着酬金吧！”

季晓晓作势便要离开，白华也自然不能多说什么，虽然纳闷为何季晓晓为何不问了，也只是随她去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呢？

季晓晓不会知道，原来在这间茶室的隔壁有两个人早就透过那雕花木屏风将其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而此二人，分明就是沈霁川和方知有。

“怎么样？沈教主，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方知有着实有些惊奇，若非亲眼目睹，哪里能猜到这心法的消息，竟然出自季大小姐。

“白华，几年不见，你莫不是把脑子给丢了，这人不就是前段时间来找你问教主消息的季雨晴，季大小姐吗？”

“是她？”白华几乎马上否定，“不可能，她一个闺中女子，怎么会知晓前朝秘事，还能精准的将消息卖于你们？还有若非轻功卓绝，怎么可能躲的了我朱雀楼的探子，贤义庄有此等高手？”

“季简一此人不简单，怕是藏的很深。”

方知有立刻便联想到那日擂台赛，“那日，他与穹海门容行对上，分明实力在其之上，却是故意输给了容行，还没让人瞧出来是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