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破坏的窗户(1/2)
萧冉航不动声色,他穿着暗宝石白波纹孔雀纹锦袍子,一条银色连勾雷纹锦带系在腰间,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用白玉冠固定,只那样一站,不食烟火,风清月朗。
“陛下说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奴隶。”
“啥?”容易傻眼,她严重怀疑自己耳聋眼花了,“屁话,陛下说在回夏都之前让我听你派遣——”
遣字还没说完,容易忽然僵硬偏头,不出意料的看到萧冉航眼底赤裸裸明晃晃的杀意。
局促不安的笑笑,扭捏了好半晌,咬了咬下唇,沮丧不已说,“那个…下官、下官刚刚被大柱国您的非凡气势所折服,心生波涛澎湃的敬仰和恐惧,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容易打着哈哈,双眼委委屈屈荡漾着秋水瞧着萧冉航,虽然嘴里说讨好甚至谄媚的话,可脊背和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萧冉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几乎要失笑,“你真当本王不会杀你?”
“大柱国,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下官对你忠心耿耿,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呐。”容易睁圆了眼睛,不明所以的说。
说得这帮顺口又确之凿凿,果然是面临危险的底线容易突破。
明明下次见面还不欢而散、恨不得撕了他做皮衣来着。
只是萧冉航脸上不见半分动容,一瞬不瞬的看了她片刻,看得容易心里发慌、考虑要不要现场来个瘟疫病发不堪重负晕倒时,他视若无睹的错身推门进入。
“会口技?”
时下茶馆说书人和某些戏子会这样的变声之技,极少人会。
“是。”我能说那是原主本来音色吗?
“什么时候学会的?”
呃,什么时候?容易想了想,跟上大柱国的步伐说:“很小的时候。”
女主小的时候她母亲从不让她开口说话,一直装着哑巴,后来花钱请说书人在家里指导,这才学会讲话、读书认字。
“谁教你的?”
“说书人。”
“为什么去学?”
“感兴趣,小时候喜欢听说书人讲故事,后来那说书人见我喜欢,心血来潮主动传授口技之学。”
容易不疾不徐,看萧冉航坐下,她往四周张望了一下,本来准备找找茶水,可视线非是停留在书下侧边锁死的窗户上,它大大打开,一半扇面倾斜下垂。
原本主人家约莫害怕书架受潮,书简腐朽生霉,又约莫过度害怕下人自作主张,所以那扇窗用一枚铁锁固定了。
瞄了瞄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的大柱国,嘴角很是无语抽了抽,“敢问…大柱国,您知道我房间的窗户为什么坏掉了吗?”
“不知。”顿了顿,他补充说明,“可能是贼子闯入。”
大柱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脸这高高在上如俯瞰人间的性格,这迟来的解释非常诡异好不好?
容易眼角跟着抽搐,狠狠心压着上扬的嘴角。
“敢问大柱国有没有见到?”
“见到了。”
“您没有抓住他们吗?”
“为什么要抓?”他冷冷的扫视容易,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豹子,骨子里贯彻的是彻彻底底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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