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同付阳子和棋!(1/2)
能够和当今天下的棋圣付阳子在棋盘上僵持道这个时间,这邋遢老人的实力,也可见一斑。
他如今也是八品器帝的实力,继续九品,也只是一步之遥。
两位当世的强者,就这么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闭上了眼睛。
林轩低声在幕非耳边说了一句道:
“这世上的修炼者,每个人都可以进入入定境界,入定后,不论是其心性还是感知力,都将大大的增强,而只有实力达到八品之上以后,才能够在入定中一决胜负。”
听林轩这般说,幕非自然明白过来,付阳子和这位邋遢老人,已经入定决一胜负了!
就连梁国的陛下,此时也已经站起身,紧盯着棋盘旁边的两位强者,若是邋遢老人能够在今日赢下这场比试,从今以后,这天下的棋圣,就将变成梁国人!
谁能赢谁能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就这样,两位强者的入定,整整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付阳子才最先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动知道,付阳子赢了。
梁国陛下望着付阳子,开口说道:
“付阳子先生不亏是当今的棋圣,佩服佩服。”
付阳子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陛下的话,反而是盯着邋遢老人,这不禁惹得众人有些疑惑。
两位侍卫上前,想要将还没从入定中清醒过来的邋遢老人扶下去,也就在这时,付阳子单手一挥,竟是将两个侍卫推出了棋盘的区域内。
“先生,您这是……”
其中一个侍卫开口向付阳子询问,付阳子的眼神仍旧盯着邋遢老人,缓缓开口道:
“恭喜梁国陛下了,梁国又将出现一位九品器圣。”
在场所有人听到付阳子这般说,均是一愣,但下一刻,他们便反应过来些什么,再次看向那邋遢老人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震惊。
没错,付阳子所说的,正是这位邋遢老人!
就在付阳子话音刚落之时,整个文宣宫内的气压,都开始发生了变化。
以那邋遢老人为中心,一股强烈的气势向四面八方散去,林轩下意识地将幕非护在自己的身后,而陛下的面前,则早已经被时机侍卫团团围住。
整个气势外放的过程,持续了近一分钟之久,才慢慢消散。
邋遢老人渐渐睁开自己的双眼,他站起身,先是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手,接着右手一指,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就这么飞到了他的手中,速度之快,肉眼不可及。
下一刻,邋遢老人抬头看向付阳子,他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既有一些感激,又夹杂着一丝怨恨。
沉默了良久之后,邋遢老人才向付阳子开口说了一句道:
“多谢了,你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有生之年,希望你我永不再相见。”
留下这么一句话,邋遢老人飞身而起,就这么消失在了文宣宫内。
梁国陛下此时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他低声在一位侍卫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这位侍卫就出宫而去,想来应该是去追寻那位邋遢老人了。
这第九场比试,仍旧以付阳子的胜利而告终,按理来说,应该进行最后一场了,但现在有一个问题,这最后一场比试的人,没有了……
其实并不是没有了,也不是他没有来,而是最后这场比试的年轻人,乃是刚刚那位邋遢老人的弟子,在邋遢老人离开时,也将他带走。
可比试差了一场,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结束,否则岂不是梁国连第十个敢于挑战付阳子的人都没有?那梁国的脸放在哪?上首位陛下的脸,又放在哪?
缺了一个人,就要有人顶上,可在场的人再没有年龄实力能够和付阳子对得上的存在了。
为了避免输得太惨的情况出现,陛下将她的目光,落在了林轩身旁,幕非的身上。
顺着陛下的目光看去,众人纷纷看向幕非,幕非的眉头微皱,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但往往,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都很巧合。
“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发问,幕非自然要起身回答,幕非站起身,朝着陛下微微躬身道:
“在下霄云宗少宗主,幕非。”
陛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年龄不过十七八,身份又是霄云宗的少宗主,出来和付阳子下一盘棋,也算对等。
“付阳子先生乃是当今天下的棋圣,你就代表我梁国,做这第十位挑战者吧。”
陛下发话,幕非岂能拒绝?
无奈之下,幕非只好从座位前走出,来到付阳子的身前,躬身施礼道:
“见过棋圣先生。”
前十位挑战者,每一个都只是施礼,并没有开口和付阳子对话,甚至先前第九位那个邋遢老人,根本连施礼都没做。
付阳子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幕非,然后面带欣赏地道:
“坐吧。”
在得到付阳子的允许后,幕非才坐在了付阳子的对面。
“你先行吧。”
付阳子当然不是托大,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付阳子执子先行的人,恐怕还不存在。
幕非点了点头,抬手拿起了一枚棋子,接着放在了棋盘正中心的位置上。
幕非根本就不会下棋,他也只是硬着头皮乱走而已,只想着快点输掉这行比试罢了。
可付阳子看到幕非的这一落子,竟是抬头绕有深意地看了眼幕非,接着,他大手一挥,竟是将整个棋盘区域覆盖了起来,现在这片区域中,别人能够看到他们二人的身影,但却无法听得到他们之间在说着些什么。
“你为何要落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
对于付阳子的问题,幕非并没有隐瞒,而是实话实说道:
“先生有所不知,我根本不会下棋,今日是我此生第一次摸到棋子,下在哪,也是随意而为。”
幕非不知道,就是他的这句“随意而为”,改变了他今日的这场比试,更改变了他日后的人生轨迹……
“随意而为?”
付阳子自顾自地重复了即便这四个字,然后笑了笑,拿起一枚棋子,下在了幕非先前那枚棋子的旁边。
这下轮到幕非了,幕非又是拿起一枚棋子,放在了和棋盘上现有这两枚棋子完全无关的另一个位置上:
棋盘的最边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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