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关禁闭(1/2)
穆长萦没有什么与莫声文说的,只是为了感谢莫声文带她来见之昭哥哥,她还是勉为其难的应下。收回目光对他说:“我与太子殿下之间还有能够说的东西吗?”
“有!”
“······”穆长萦看着如孩童一般任性的莫声文无奈道:“好吧。”
两人来到浣南湖边。穆长萦看着这面平静的湖水,听着耳边垂柳随风拍打的声音,心竟然起了波澜。这里是柳扶月与莫声文定情之地,也是柳扶月命丧之地。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与她定情的人,作为用情至深的心在此刻不可能不产生杂念。
穆长萦轻拍胸口克制住柳扶月心底涌动,为了自己和桃溪的性命安全,现在的她绝对不能对莫声文有任何情感上的动摇。
“扶月。”莫声文面对湖水思绪万千:“你还记得这里吗?”
穆长萦说:“记得。”
莫声文露出苦涩:“我忘了你前两天还与煦王出来游湖。萱萱高兴的在宫里传了个遍,我听了都为你们夫妻情深而感动。”
“太子殿下不必如此阴阳怪气。我与王爷是夫妻,一起去哪都不为怪。”
莫声文不服:“可是,这是我们定情的地方。”
你们却用夫妻的身份出现在这!
穆长萦看向莫声文问他:“你知道我落水的事吗?”
莫声文眼光闪烁:“我知道。”
“就是在这里。”穆长萦说:“我被人推下湖,那人为了不让我求救打晕了我,若不是有南侍卫及时出现,今日的我就是一块浮尸。而南侍卫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煦王爷吩咐,所以我的命也算是煦王救的。”
这一点,莫声文已经不如莫久臣。
莫声文摇头:“我是后来才知道你落了水,却不能及时来看你,是我的疏忽。”
“是吗?”穆长萦心底解决一个疑惑,看来柳扶月落水那天并非是莫声文约见?可是那又是谁?有谁能够让柳扶月放下戒备在夜里放心的去见一个人,而且还是在浣南湖。
莫声文说:“我一直想知道你那天到底是见了谁才会落水?扶月,你应该告诉我。”
如果穆长萦知道是谁害的柳扶月?她还何苦挨个试探?
她轻轻叹气编了谎话:“你不用知道是谁,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那夜之后我们最好一刀两断,不要有任何的联系。”
“可是我就要这种联系!”莫声文双手掰过“柳扶月”的肩膀让她直面自己:“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将视线放在煦王身上的时候我有多心痛?”
穆长萦的肩膀被莫声文抠的生疼,她无力挣脱莫声文的钳制,无奈说:“你是太子,能不能稳重一些?”
“我稳重够了!在朝廷在宫里我一直在假装稳重,唯独在你面前我才能做回我自己。”莫声文低声求着:“你不说过,我可以在你面前软弱,你可以好好安慰我的吗?”
穆长萦意识到柳扶月与莫声文之间的羁绊要比她想象还要深。太子年幼丧母,虽有东宫之位把持和太后的拥立,可是他坐的位置注定荆棘,如果没有高家人在背后力挺他,莫声文或许早就成为莫久臣的脚下之骨。但是即便他稳坐太子之位,又何尝不是成为了高家人谋取权势的手段。这一点柳扶月知晓,所以她才给莫声文营造了一个回归本性环境,使得莫声文还能感觉到做自己的真实。
柳扶月是莫声文的精神依靠,是莫声文永远不能失去的精神支柱。
穆长萦感觉自己的腰间一紧,随后落入了莫声文的怀抱。她被他抱住了,还是紧紧的抱住了。穆长萦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有心挣脱,可是内心的柳扶月太过强大,两个灵魂反复撕扯着,撕扯着的同时穆长萦想要挣开的双手顿在半空中。
莫声文大胆的将爱人拥入在怀,他以为现在的“柳扶月”会挣开他,可是她没有,这就让莫声文心生喜悦,他再次抱紧“柳扶月”感激道:“我就知道你的心里一直都是我。”
穆长萦空洞了的眼睛只能仰望天空,全身都卸去力气。
“我想过很多。”莫声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说得对。现在你的身份是煦王妃,我不能一意孤行的表达自己而将你陷入两难的境地。我要考虑你的处境考虑到你的危险。很快了,扶月,就快了。”
穆长萦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文字,她缓缓的将这句话说出来:“不会快了。你马上就要迎娶太子妃了。”
此话一出,两人的身体皆僵住,
穆长萦一动不动是因为她刚刚读到了柳扶月的心声,柳扶月这句话宣告她彻底梦碎,认清事实。莫声文的原地不动却是心痛,他一直都在努力的抗拒关于太子妃的选秀,但似乎毫无作用。
穆长萦还是推开莫声文,这次她是遵从柳扶月的内心替柳扶月推开了他。
“太子妃已经内定了吧。”她说:“恭喜你。”
莫声文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后退两步,哭笑不得。他已经听到无数声恭喜,最不想听也最怕听到的就是来自“柳扶月”的祝贺。他做不到坦然更做不到直接扔掉一切拒绝这场选秀。
“你知道父皇和煦王执意要将念珠送去鲁朝吗?”
穆长萦诧异莫声文的话锋转折,不过她很想知道莫久臣送走莫念珠的真正目的。
莫声文见她没有拒绝就说明她并不知晓,于是说:“念珠原姓周,周家在朝中和地方关系盘根错节,就连高相国和煦王都不敢直面对他们。这次太子妃内定人选便是周家嫡女周来柔。”
莫声文无奈:“高相为了东宫选定周来柔,看上去是在帮我,实则是利用我与周家搞好关系。一个周姓女子入宫,另一个就得出去。念珠没有错,错就错在她姓周。”
莫声文眼眶微红:“来柔早就心有所属,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我们之间注定是悲剧。你也是,我们所有人都败给了利益熏心。如此看来,最得意还是没有心的煦王,这场关于牺牲的赌局里,他是最后的赢家。”
莫声文双目含情的看着“柳扶月”绝望的问道:“扶月,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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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将自己在浣南湖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对王爷和自家小姐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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