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相遇(1/2)
我呆呆地望着天上划过的流星,说来这个世界,实在和我以前呆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异。我出生时就带着影象,但那似乎是在脑海深处的烙印,虽然时时刻刻我都知道它在那儿,却远远够不到。每当捕捉到些什么的时候,它却又象是沙子从手指缝中溜走那般,一瞬间就不见了。那是因为我太小的缘故吗?
我认识阿奇拉的时候,他的怙恃正搬到我家扑面来,吵吵嚷嚷的汽车喇叭声,约莫是我们这个小镇一个星期的话题。谁人时候,妈妈突然抱着阿奇拉,和一个不认识的阿姨一起进来,献宝似地我说:“娜娜,娜娜,快看弟弟,多可爱。”
我伸出小小的指头,去搓那张白里透红的的,很软小脸。手感很好,软忽忽,有点象面团。阿奇拉“哇——”地发出很大的哭声。妈妈急遽把他抱开,阿姨笑笑说,“你们家娜娜也好可爱。”
“哪有,祸殃精一个。”妈妈说。
我撇了撇嘴,晃晃悠悠地转身回到沙发上。小孩子真贫困。
那时候,我三岁,阿奇拉半岁。
可是这个软软的希奇的工具开始学会说话,学会走路,学会叫我姐姐,然后整天跟在我后面象一条小尾巴。
妈妈和阿姨总是谈论着我们的未来:“未来我们的阿奇拉娶你们家的娜娜好欠好?”
“好呀,那再好不外了。”
这个时候我都市扔给她们一个白眼,然后直接拖着阿奇拉上楼。虽然我和他都是屁点大的孩子,不外两年零六个月的差距,足使得我可以抢他的蛋糕,抢他的玩具,然后轻易把他摁倒……
有时候阿奇拉会抱着我说姐姐我们不要玩牌我们去抓鱼好欠好?有时候他就这么开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叫“姐姐坏……”
阿奇拉叫我姐姐,我不叫他弟弟。大人们问的时候我总是说:“我没这么笨的弟弟。”
于是大人们又开始讨论我们两个的娃娃亲,到最后小镇的每小我私家都知道未来我要嫁给谁人还在流鼻涕的小孩。
我有时候会以为希奇,因为妈妈是个不容易亲近的人。然而现在却翻然醒悟——天天都能望见阿姨在我家厨房作饭或者我们在阿姨家蹭饭。
“实在,你只是想要一个恒久饭票对差池?”面临我这样的疑问,她的笑容连忙酿成了讨好,象一条小狗一样扑过来蹭着我。“阿奇拉很可爱的呀。”
那一年,阿奇拉三岁,我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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