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梦(1/2)
那就象是一个恒久无法醒来的梦。嗯,我已经用过这样的形容了。
上苍给了我短暂的十年,让我徐徐明确了幸福和快乐——效果,他又一手夺走了这种幸福和快乐。
于是我又酿成了孑立一小我私家。
我想,我或许也许能够明确给予和夺走这两个字的看法。二十二岁的南南,十岁的安娜,终于明确了。象我们这样的人,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醒了?”我听见一个欣喜的女声。
张开眼睛,适应了一下,我还在世。
我居然还在世。(莫:请不要用居然两个字,你小看作者吗?)
只是满身就象被抽掉了骨血一样,一跟手指都抬不起来。
“妈妈,他们,各人……”我嘴巴里吐着不成话语的词句。我想她应该能明确我的意思……或许吧。于是她走到了我的眼前,把头伸到床的上方,脸上挂着天使该有的微笑,然后开始慰藉我:“你妈妈,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姐姐……”
“呃?”
“我十岁,不是三岁。”
我显着看到她脸上肌肉的抽动,照顾我这样的小孩,应该很辛苦吧——那么就好好辛苦。
在这之后,这个叫做塞琳的十八岁护士,在一边暴走,一边咒骂着“怎么有这么不行爱的小孩”之间,把大致的情形透露了出来。意料之中,整个小镇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存活下来。那些血淋淋的尸体似乎向在世的人转达着同样一个信息——没有人能够冒犯这个被人们称之外蜘蛛的a级犯罪团伙——幻影旅团。
我躺在简陋的行军床上,这是靠近小镇的一个稀疏的树从。在暂时搭建的帐篷中,时常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诸如“死得真惨”,“到底是谁干的”或者是“昨晚有两具尸体失踪了”之类的闲聊等等。这些声音带着一些忙乱,同情,亦或者是其他一些什么因素。
可是我却以为十分清静,这种清静,就好象我坐在窗前,遥望着远方流淌的小河。
“阿奇拉——娜娜——回来用饭了!”偶然,我模糊以为外面有这样的叫唤声,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要挣扎着跳下床来,飞驰回去。
可是,我知道。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蜘蛛……
痛啊。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只管我早就明确,却仍旧让自己痛得喘不外气来。“咳咳!”我用没有包扎的右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听见脸盆落地的声音。“天啊——你吐血了!你还坐起来了!快躺下!”塞琳飞快地跑过来,把我按回被窝,转头对外面吼道:“别开顽笑了!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打扰到病人的!”
“可是塞琳小姐,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如果你们想连一个幸存者都没有的话,就进来!”塞琳就象是一个自满的女王,三言两语把人轰走,然后开始喂我吃药。
“我……自己来。”
“不要动!小孩要听话。”她怒道,“三岁和十岁都是小孩!”
虽然心要比我想象中的痛,但伤却比想象中好得快,我心里想着,却乖乖地让她把药丸和水送到我嘴里。
塞琳拔着自己头发抓狂的时候,和脱线妈妈十分想象。但本质上却于是完全差异的人。所谓的差异,详细体现在如果现在照顾我的是妈妈,那我或许已经挂了。她照顾人的要领,就是把我从用饭的地方扔到门外——“去玩”,然后从玩的地方把我扔到浴缸——“快洗清洁”,最后扔到床上——“睡觉!”
塞琳照顾我的时候,就象是看待一件珍贵的物品,一丝一毫都不会伤到我。“怎么说我门门考核都是优。”她乐滋滋地炫耀着。
出乎意料,我竟然没有任何嫉妒的情绪。她是红十字会派来的救援队伍,这是个流动性很大的无偿组织,钱并不是许多。
“可是可以资助许多人。”她说,“我们会为你挑选收养你的家庭。”
“没须要。”
“……”塞琳脸上的肌肉又开始抽搐,“怎么会有这么不行爱的小孩!”
“啊,让你失望了。”我淡淡回覆。
她的心情十分有趣,先从白酿成红色,从红色酿成青色,最后酿成紫色。她是马戏团身世的吗?
我呆呆望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在那儿跳脚,突然想起了送礼物给阿奇拉的花店少女,她们拥有相同的生机,相同的生动。事实上,连我自己也以为象阿奇拉这样的拔尖少年,应当配一个漂亮天真的可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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