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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的声音,有什么事情赶忙讲一讲,速战速决。特别是家人打来的电话,事情不是极端要紧,就是极端轻微,不管是哪种都无所谓,极端要紧的可以赶忙处置惩罚,极端轻微的,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就好,不用他出马。
“现在八点了耶!”
“我知道,我现在人在工地。”
“可是你昨天没回来。”
“等我把事情处置惩罚完了就回去。”讲话精练有力,他不爱铺张时间讲空话。
“只是有处置惩罚完的时候吗?”若真有处置惩罚完的时候,或许就是公司要收起来的时候了。
“我总是会回家的。”
关于翔无话可说了,他无奈地看向大弟,只见关于秉招招手,把电话拿过来。
“于骞,昨天是星期日。”
“嗯。”
“你不是应该去约会吗?”
一个星期部署一天出来约会是一定要的,这是哥哥们教战守则第一条。
电话那头默然沉静了一下。“我们分手了。”
“什么?”关于秉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分手?怎么会?”他望见年迈也睁大眼。
“我不想谈这件事,总之,”关于骞看一下手上的电子表。“等一下我巡完工地,下午会去养生馆待一下,你们如果下午还没去店里,就来找我。”
“兄弟,不是我爱说,你如果想休息,可以回家睡觉啊!干么一定非得跑去养生馆?”
“家里有spa吗?”他回了句话。
“没有。”
“有专人推拿吗?”
“也没有。”
“有特大游泳池吗?”
“更没有。”
“那我就去养生馆。”
“喀”一声,挂断电话。
“怎么?”关妈妈刚替桌上花瓶换上新鲜的黄色雏菊,知道兄弟俩正打电话给小儿子,“于骞怎么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妈,他说家里不是养生馆,所以他不回来了。”
第2章(1)
关于骞是个尺度的事情狂,与其说他是事情狂,倒不如说他因为性格关系,除了眼前的事情,他很难分心到其他事物上。
家中排行老么的他,却没有身为老么的骄气,因为他上头两个哥哥比他还会抢锋头,从小便抢走尊长们所有的关注,再加上关家一连生了三个儿子,他是最后一个,便不以为有什么特别之处。
从小,他没有长得比两个哥哥可爱讨喜,嘴巴也没有两个哥哥甜,唯一胜出的只有学校效果亮眼,所以他只好笃志苦干,一路念上去。
直到进入青春期,家人才发现,他只要一投入学业,就会旁若无人似的笃志苦读,再加上没什么社交运动,家里巨细事不管优劣都有人处置惩罚,有时他只要随着各人一起就行了,等到各人注意到他的异样,才发现他的时间感很是差。
家里虽是中小企业,但也没有太多的闲钱让他随处玩乐,念硕士时,他申请奖学金到外洋留学两年,不外,他挺克勤克俭的,直到学成归国,踏入社会,家里两个哥哥没人要继续家业,他便二话不说进到自家公司事情。
学生时代忙学业,出社会后专注在事情上,效果两三个女朋侪因为他这样而跑掉,已经不是什么大新闻了,只是这次连未婚夫都侵门踏户的泛起跟他呛声,着实在他心灵造成不小的创伤。
“忘掉上一段情感最好的方式,就是再谈一场恋爱。”得知他失恋,两个哥哥不约而同拿了半打啤酒进他房间。
“……我看我照旧继续事情吧!”
“事情?一整天事情有趣吗?不如去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