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骑马闲步在喧哗的市井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显示着邺城的富贵。
突然一阵马嘶声传来,前面就是一阵骚乱,人群四散躲避。只见一匹拉车的马惊了,驾车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儿童的哭泣声,女子的惊啼声,路人的咒骂声中,横冲直撞,朝袁斌等人飞驰而来。
袁斌等人,赶忙趋马躲避。马车越来越近了,只见两名头戴面纱斗笠的女子双手紧把车窗,发出阵阵尖啼声。经由袁斌身边的时候,马车带起的疾风将一名女子的面纱掀起,袁斌抬头一看,只见一张美绝人寰且又手忙脚乱的俏脸泛起在自己的眼中,只觉一记重锤击狠狠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一时头晕眼花,呼吸似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脑海中灵光一闪,浮现出“建安三曹”中曹植(字子建)的《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乎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袁斌突然大喝道:“拦住那马车。”就打马冲向了飞驰中的马车。
夏侯兰,太史慈等众亲卫见袁斌冲出,赶忙驱马紧随袁斌。袁斌胯下,乃是袁绍赐予的大宛宝马,发作力比其他马都要横跨不少,转瞬就追上了马车,袁斌大吼道:“小姐勿惊,某来也。”右手把住车厢边缘,脚踹胯下马腹部,狠狠地侧摔在马车上面。袁斌强忍满身酸痛,挣扎着爬起,双手猛拽缰绳,妄想把马车停下。受惊的马匹,那是袁斌可以拉的住的,马匹嘴都被的缰绳勒破了,但仍然飞驰向前。看的身后的夏侯兰、太史慈等人心惊胆颤。
太史慈眼见自己主公遇险,眼睛发红,使劲鞭打胯下战马。冲到马车前面,飞身下马,丢掉马鞭。看准惊马,左手一拽马的嚼头,蓦然跃到了惊马身上,拔出背后双戟,大叫:“主公快快放手!跳下车去!” 袁斌见路旁正好有一个布摊,长桌上堆着厚厚地布匹。袁斌忙从车中拉出二女,一手搂住一个,从马车上跳下来。吓得两女死死抓住袁斌的衣服,为了掩护两女,袁斌以背先着地,落在了布摊上,三人纠缠着滚落到地上。虽然落在布堆上,两女也很轻,但的惯性照旧摔的袁斌七昏八素,半天爬不起来。两女则惊吓太过一下子就晕了已往。
太史慈挥手砍断了与马车毗连的绳索,而惊马没有了马车的束缚,载着太史慈冲了出去。
随后赶来的夏侯兰等人赶忙飞身下马,手足无措的扶起三人,夏侯兰搀扶着袁斌逐步坐起。袁斌晕晕糊糊的坐在那里,半天才缓过劲来,想起为救自己而骑上惊马但史慈,强自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道:“子义呢?赶忙派人去救子义。”说着就往后倒去。夏侯兰赶忙上前一把抱住袁斌,见除了徐远亭、高昊、周悠然(金色狼王、高旭东、小小种马三位要求的龙套哟)三人去追太史慈外,其他亲卫皆手足无措,傻愣地站在那里,咆哮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快去找辆马车,送主公去看医生!”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忙去寻找马车。
这时,一位上了年岁的老者,带着几名西崽妆扮的人追了上来。老者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可别吓老奴啊。”扭过头来,对西崽骂道:“你们这群废物,你们是怎么掩护小姐的,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看回去不拨了你们的皮。”老者骂得又急又快,一口吻没上来,猛烈咳嗽起来。
夏侯兰扭头对老者道:“老人家,如今照旧先送人去看医生才是,其他以后再说不迟。”正说着,几个护卫寻来了一辆马车,将袁斌和二女抬上了马车。
袁斌躺在车上,看着两女那绝世容貌,各有千秋:
左边一女(甄宓),纤瘦容颜。皮肤白皙若雪,美而不娇,丽而不艳,纤瘦自然,气质卓凡。叹息中华文字精湛博大,袁斌突然觉察没有词语可以形容眼前的容颜,任何华美的辞藻,形貌这样的容貌都酿成了庸俗的亵du。
而右边一女(崔琳),秀发齐腰。黑丝之质,乌秀透亮,似乎黑金。刘海如丝绒,鬓发飞渡香腮。风起之处,丝丝轻舞飞扬。妙绝之处,不得赞叹,此景此境只因天上有,世俗哪来几回闻?
袁斌看着左边谁人女人,心中想到:“长这么大虽然自己没谈过恋爱,没履历过书本,电视上那种所说得铭肌镂骨得恋爱,但现在自己心中却突然涌起一定要掩护她的感受,希望能跟她在一起,天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这样的美景。岂非这就是恋爱吗?”
在袁斌心中杂乱无序,忐忑不安中,马车驶到了医馆。
到了医馆,众人将三人抬下,医生给三人把过脉之后,对袁斌说道:“幸好令郎身体强健无甚大碍,只是有些虚弱,我开几副固本培元的药,回去稍加调养,就无甚大碍了。”说完,写下一副药方,旁边自有亲卫接过,去照方抓药。
“而这两位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我这有宁气安神的方子,等醒来后喝上几副也就没事了。”听了医生的话,老者与西崽们这才松了一口吻。
这时,太史慈与徐远亭等三人来到了医馆。太史慈一进门就急遽问道:“主公如何了?”
袁斌看到太史慈挣扎就要起来,太史慈赶忙上前,扶住袁斌。问道:“主公,你感受怎样?”
袁斌虚弱的笑道:“子义无事我也可放心了,回来就好。我无甚大碍。”
太史慈“扑通”一声跪倒在袁斌眼前道:“害主公受惊,此慈之罪也,天幸主公无恙,否则慈赴汤蹈火也难赎罪于万一。”
袁斌双手虚扶太史慈道:“子义休得自责,此事乃我冒失所致,与子义无关。”
这时,旁边两位小姐也醒了过来。老家人忙上前对其中一位女人道:“小姐,你可算醒了,要是您有个好歹,老奴怎么像老爷交待啊。”
这位正是面纱被风刮开,而被袁斌望见容貌的女人,她对老家人道:“忠伯,放心吧,我没事。”
忠伯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琳妹,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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