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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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闻听此言,气得以的手虚指着袁熙:“你……你……”一口吻没喘上来,就晕了已往。
下人见袁绍晕了已往,赶忙到后堂禀告袁绍正妻刘氏。
刘夫人忙从后堂赶来。众人手足无措地将袁绍抬上榻上放好,辛毗等人以“找医生”这个捏词为名,都退了下去。
刘氏快步跑到前厅,伏在袁绍身上大哭:“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是谁把老爷气成这样的?”
抬头寓目,就见袁熙就站在旁边,手持佩剑,对袁斌怒目而视,刘夫人又转头在袁斌低头站在下首,以为是袁斌把袁绍气晕的,又想起自从袁斌到来后,袁绍经常把玩袁斌带给他的玉佩,想念袁斌他娘,冷落了自己,一想到这个,就恨谁人贱人恨得牙痒痒;而袁斌没来前,自己的尚儿最得袁绍痛爱,袁绍经常对自己说,早晚立尚儿为世子,如今袁斌一来,立尚儿为世子的话也不说了,每次自己提起都推脱搪塞;而袁绍新纳的五房小妾如今也攀上袁斌,自以为有了靠山,整日疑惑袁绍,夸奖袁斌,那几个贱人不光越来越放肆,而且不平管教,袁绍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心中愈加恼怒。借题发挥对袁斌骂道:“你这个没娘的小野种,老爷看你可怜,收留了你,谁知你反而恩将仇报,把老爷气成这个样子,跟你谁人贱人娘一样,都是天生的贱种。”
袁谭、袁尚听闻袁绍晕倒,也随后赶来,一进门就听见刘氏破口痛骂袁斌,两人乐得冷眼旁观。
袁斌闻言,气得紧握双拳,满身。心想:“老虔婆,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将我臭骂一通。虽然自己是冒名顶替,可是袁绍对自己就像亲生儿子一样的痛爱,自己心中已将自己带入袁绍四子这个角色。心中真将袁绍看成自己的父亲,光骂我也就算了,还专门揭我的伤疤,辱及我的家人。你等着,早晚要你悦目。”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照旧忍住没有说出口,究竟刘夫人照旧他名义上的母亲。尊长教训晚辈,晚辈只有恭顺重敬地听着,岂论尊长说的是对是错,都不能辩解,更不能顶嘴和反抗,这就是儒家千百年来定下来的规则,谁要是不从,就是忤逆不孝。
这时候,辛毗等人将医生找来了,刘夫人见在外人在场,也就停止了诅咒,连忙正襟危坐,用丝巾温柔地擦着眼角,显出一派各人闺秀,从容不迫的样子。医生检查了一下,对刘夫人道:“启禀夫人,大人只是急怒攻心,一时晕了已往,没什么大碍。”说罢,取出了艾香点燃,放在袁绍鼻前熏了熏。
过了一会,袁绍悠悠醒转。一睁眼就望见了袁熙站在跟前,指着袁熙道:“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出去!”袁熙心中暗怒,以为袁绍在自己的亲事上面左袒袁斌,处事不公。父亲在这么多人眼前辱骂自己,一点父子情面都掉臂,心中越发恼恨。遂收起了佩剑,一言不发,转身疾步而去。
袁熙边走边想:“哼,袁斌,咱们走着瞧。我平素就是太过懦弱,才让袁斌这个野小子骑到我的头上来的。(袁斌和袁熙的势力对比)要报夺妻之仇,要和袁斌斗的话,一定要想措施聚集自己的势力,要在实力上凌驾袁斌,要变得更有权势,这样才气和袁斌抗衡,才气报仇。该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此事照旧回去和友若(荀谌的字)商议一下。”
袁绍见袁熙为了一女子,就要手足相残,自己骂了他几句,他对自己问都不问,就转身走出去,基础掉臂父子之情,遂心中哀恸:“这个逆子啊,想不到竟然这么冷漠无情,当着我面自家兄弟就敢拔剑相向,要是我百年之后,那他们没了约束,还不手足相残,以命相拼?那我袁家岂非要四分五裂,元气大伤,到时候会不会被此外诸候消灭?”
刘夫人这才明确自己骂了半天是骂错人了。心想:“骂错就骂错,横竖平时也看谁人野种不顺眼,要不是老爷老护着他,早就教训他了。今天正好乘隙骂他一顿,横竖我是他的继母,是他的尊长,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袁谭、袁尚二人见袁绍气消了一些,才敢上前问安。
袁谭、袁尚道:“参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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