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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流出来的时候,君莫惜已完全放弃了挣扎,把全部的气力集中在牙齿,防止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更羞愤的声音。
“说,你是我的。”
他的噬咬重新回到她的嘴唇,湿润的滚烫侵入口腔,逼着她做出回应。
而她照旧那么倔强,即便被攫去了全部呼吸,也仍坚持着最后的防守。
而他更是一如既往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在臀沟上划下一圈圈的酥麻,当她扭摆着身体抗拒时,他用力一拉,就让她的半个臀部袒露在了夜风中。
“说,你是我的。”
他的指抵在谁人湿润的入口,恰似一旦获得不想听的谜底,它就会势如破竹。
君莫惜的眼泪汹涌如浪潮,却换不来他丝毫的痛惜。
“我……是你……的。”
“永远。”
“永……远。”
“要嫁人也只能嫁给我。”
“要嫁……人……也只能……嫁给你。”
他说一句,她学一句,虽然听不出有多宁愿,却也告竣了他的心愿。
以为如他所愿,他就会放过她,没想到他的犷悍撤离后,取而代之的是她更无法招架的温柔。
轻柔如羽毛的吻,带给她的是更多的眼泪和心酸。
在这世上,有什么比永远不行能更令人绝望?
这种不行能,与生俱来,掷中注定,就算他再如何起劲再怎么证明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显着都想要,偏偏得不到,这样的事实,叫她怎能不流泪,怎能不停望。
而她的泪流成河,灼伤的向来都有他的心。
眼神庞大地看着怀中哭泣不止的人儿,莫向与默然沉静地给她整理好衣衫,抱着她脱离树干,沿着树阴走了一百米,停在了树屋前。
这个树屋里,同样盛载了太多的回忆。
而他们的第一次,就发生在这里。
踩着木阶,莫向与抱着她攀上树冠,步入了童年时的天堂。
天天都有人扫除的木屋,清爽而清洁,四周围绕的风铃在屋檐下“丁丁冬冬”奏着小夜曲,月亮则似一盏明灯悬在树梢给小屋带来了灼烁。
拥着她坐在半空,听着从地面传来的虫鸣,望着在远处延伸开的田野,在极静的自然中,莫向与的悔意似出芽的小草,一点点破土而出。
每当抬指拭去她腮边的泪珠,她在他怀里总是瑟缩闪躲,怯懦柔弱的容貌看得他喉咙不停抽紧。
虽然他忏悔自己的粗暴,可是他不忏悔去逼她认清他对她的所有权。
他永远记得,四年前,谁人甜蜜的夜晚,他们在这里肌肤相亲交付终身。
他们商量好,一起出国前,要在老宅先办一场文定宴,邀请所有能邀请的人来见证他们的幸福。他们还对未来做了无数优美的憧憬,她说要给他生许多几何许多几何孩子,要装满老宅的每个房间,每个孩子都有天使的面目,每次出门,都要开像蜈蚣腿那么多座位的大客车,那阵仗就似乎是天使团体出走人间。她说她会帮他守好这个家,要把老宅当成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要让子子孙孙都知道她和他有何等相爱,这种爱萌芽于他们的同年同月同日生,一连至未来的千秋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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