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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女生兴奋地尖叫,攀着他的肩又要亲上来。
君莫惜“霍”地站起,像一道平地拔起的高山,盖住了她的“进攻”,“对不起,你影响到我了。”
女生上上下下审察一番她的大块头,讥笑道:“被影响到的人,该是我才对吧。肥妞儿,你天天坐在我家帅哥身边,不要太倒他的胃口哦。这身肥肉,太影响心情指数了,是不是啊,帅哥?”
莫向与站起身,勾着嘴角抓过君莫惜的手,拿她的手指抹去他唇上残留的唇彩,笑笑地说:“很歉仄,这肥妞比你还合我的胃口。”
说着,他勾过傻傻愣愣的人儿,旁若无人地吻上她的唇。
而她在反映过来后,“啪”一声推开他的脸,眼中泪花闪烁,“你不是说亲我跟亲猪一样吗?”
“唔,”他痞痞地笑,“什么时候?你是说,在星星湖边的谁人初吻?好吧,我认可,实在,亲一头猪的感受还挺不错。”
是从那天开始,他们成为校园情侣的吧。
曾有好事的同学戏称他们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是鲜花,她是牛粪,为此她哭着叫他“滚开”,他则跑去把那同学胖揍了一顿,以后再也没人敢在她背后嚼舌头。
那些人那里知道她瘦的时候有多可爱多漂亮多危险,想当初他为了淘汰竞争对手颇费了些脑子,他居心激她,居心把她当麻袋扛来扛去,居心拿美食诱惑她,居心骗她吃得肥肥胖胖。这样的她,很清静,不会有男生打她的主意,为他节约了不知几多自卫还击战的精神。况且,胖胖的她,软软肉肉的,抱起来不知道有多舒服,那些人才体会不到小猪女友的妙处。
虽然,这些,都是他私藏的体验,他才不会告诉别人。
那是一段很优美很优美的时光,一想起,心里就似冒出了嫩芽,在嘴角开出笑眯眯的花。
然后,水到渠成的,在结业考竣事的那一天,他们在小木屋私订了终身。
那一晚,他在小木屋里点了许多几何红蜡烛,远远看去,就像红霞被凝聚在了树梢,小木屋里透着红光,宛若新娘子的喜房。而她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块红盖头,搭在头上,怕羞地坐在榻榻米上,羁绊不安。
那是他第一次和她玩扮家家游戏,玩得很投入也很认真。
两小我私家虔诚地拜了天地,拜了住有高堂的老宅,相互对拜,然后挑了盖头,喝下交杯酒,洞房。
烛光下,两小我私家不时笑场,有时是因为他的鸠拙,有时是因为她的。
而,人的天生本能,很快地就让他们进入了状态,笑声没有了,剩下的全是紧张。
传说中,第一次,是很痛很痛的。他怕弄疼了她,她怕被弄疼。
小心翼翼地,他照旧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以为似被火红的烙铁烙了,火辣辣的疼,用腿夹住他的腰,阻止他的深入,而他僵在她身体里,骑虎难下,额上冒着汗,拼命克制。
然后,他也感受疼,轻轻抽出来后,看到上面的血,不知道是她的照旧他的。
两小我私家神经兮兮地端来蜡烛,寻找各自的伤口,效果不光什么也没找着,反而被蜡油烫到,手忙脚乱后,两小我私家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笑着笑着,他们又吻在一起,逐步探索对方身体的秘密,最后终于乐成地愉悦地交付了相互,从少男少女晋身为男子女人。
他总是企图得很好,他总想尽快娶到她,可是她总是让他的企图横生变数。
四年前,她演了一场戏,将他逐到了大洋彼岸。
四年后,她醉了一场酒,醒来后却玩离家出走。
君莫惜,你该知道我有个“凡事不外三”的原则,我可以容忍你的任性让你放弃我两回,但,这是你最后的任性,待我逮到你,就算是用绑的,我也要把你绑上礼堂。
第十七章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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