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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认命吧,君莫惜,除非我死,否则,你就必须乖乖呆在我身边给我生下孩子!”
活该的!竟然想把他的孩子做掉!她知不知道当他得知他就要当爸爸时那种欣喜若狂的心情?他知不知道他对她的有身寄予了何等高的期望?他还以为她成了他孩子的妈,她就会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几几何看在孩子的面上,赏他一个“良人”头衔。可她倒好,不光不兴奋,还哭成个泪人儿,还大放厥词,呐喊什么不爱他,说什么“如果可以,希望这辈子都不要遇见他”!呵,还说什么他欺压她,如果他认真下时光欺压她,哪可能让她养成这种“起义军”的激昂威风凛凛!他基础就是太宠她太纵容她太对她睁只眼闭只眼了,所以她才敢说出什么把孩子做掉的混账话!
火大的莫向与一路走到停车场,把她塞进车,鼎力大举甩上门,绷着脸踩下油门,快速将车驶了出去。
君莫惜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侧头看着窗外极速往退却去的街景,胸口闷痛。
他抿着唇,直视着前方,起劲让自己心无旁骛地开车,可是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那种起劲压抑的声音比放肆的号啕更折磨他的听觉神经,他咬紧牙根,松开,再咬紧,最后终是没忍住,愤愤地扯下纸巾扔到她腿上。
总是这样,每次理亏就用“泪弹”来轰他,偏偏他就是缺乏反抗力,只管从小到大早身经千万战,可是,她的眼泪仍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禁绝哭!”他愤愤地又扯了好几张纸巾扔已往,“把头转过来!”
想把脖子扭断吗?窗外又没有上演悲剧片,她哭成这样,到底想怎样?显着是她嚷着要做掉他们的孩子,显着他才是谁人最该哭的人,这会儿她倒酿成了最凄切的人。当他孩子的娘有那么痛不欲生?照旧说,跟他在一起,认真是一点也不宁愿,认真是生不如死?
急躁地扯掉颈间的纽扣,莫向与一拳砸向偏向盘。
不把事情搞清楚,他就是用绑的,也要把她绑上礼堂。
去她的两情相悦,去她的什么不行以,她若想和他耗,他就陪她耗一辈子。
如果不能一起上天堂,那就一起下地狱,他不在乎!
莫向与阴岑寂脸,将车子开得飞快,上了去郊区的高速路后,车速连忙飙到了一百八。
他身侧的小可怜儿哭泣声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已几不行闻。
当车厢内清静得只剩窗外的极速风声,莫向与不禁担忧地望向谁人快扭断脖子却清静得有点太过的小脑壳。
情不自禁地减慢了车速,他腾出一只手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哪知手刚遇到她的后脑勺,她僵直的脖子就打个旋儿,将头垂挂到了胸口前。
笨蛋,哭着哭着就能睡着,居心就是磨练他心脏的遭受力。
心里暗骂着,手却自动转到椅座旁,将椅座调到最舒适的角度,以便让那没心没肺的家伙好好补眠。
看到她红肿的眼以及眼底的黑眼圈,莫向与抿了抿唇,再度踩下油门,快速驶往老宅。
第十八章真相明确
是夜,月华如洗。
君莫惜揉着眼醒来时,只见月光透过敞开的落地窗在室内洒下一地盐白,盐白之上,是一道拉长的身影,那小我私家站在窗边,宛若融入了夜色,纵然看不到心情,却仍让她有想逃的激动。
“醒了?”
转过身,他背着光的脸模糊一团,她下意识地就往后挪了一下,直到身子抵到床背,才捏着薄被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