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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地看着怀中突然搂住他眼泪汪汪的人,莫向与又饮下一口酒。
“傻瓜,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清楚,莫众纭和丁繁星才是你的亲生怙恃,而我则是君一城和夏莲的儿子。这样,你是不是会恨我,恨我抢了你的位置,将你从自满的公主酿成了受气的管家?”
君莫惜摇摇头,更紧地搂住他,照旧说不出话来。
她开始记起来,在很遥远的影象中,一直有个小孩儿闭着眼睡在保温箱中,显着和她同样的年岁,她已学会满地乱跑,他却连地面都没有踩过,那时候她三岁。
她终于明确,为什么爸爸在拉小提琴时看到她像小皮猴儿一样蹿上蹿下会露出那样庞大的神情。她也终于明确,为什么爸爸总是将他排在第一位,为什么看向他时眼神那么难明,原来那是深深的愧疚。她也终于明确,为什么小时候,在爸爸长驻瑞士的那几年,每当他偶然回来,爸妈的卧室里就会传来爸爸声音哽咽的“对不起”以及妈妈的泣不成声。
终于,她哑声开了口:“治疗,是不是很痛苦?”
“傻瓜,你心疼了?那么久远的事,我早忘了。”
忘了吗?她还记得,那次她将他踹下星星湖害他发烧五天五夜,他在梦中都在叫:“好痛,好痛,我不要注射,不要再注射,让我死,求你,让我死,让我死,求你,求你,好欠好?”
那是怎样的治疗,可以让高峻坚强的爸爸落泪,可以让自满的他启齿求死?
看到她眼泪又流下来,莫向与无奈地叹:“不要哭了好欠好,为了肚里的宝宝,不要激动,不要生气,不要伤心,给我生一个康健的宝宝,好欠好?”
这一回,她灵巧地吸吸鼻子,“唔”了一声。
温柔地帮她擦掉眼泪,莫向与笑道:“小笨蛋,现在知道了真相,还躲不躲我,还说不说不爱我的鬼话,还说不说这辈子再也不要遇见我?”
呜,这个男子好小心眼儿好记仇,如果她没预计错误的话,这几个问题可能会被他念叨一辈子。
她扁扁嘴,又是一副要哭的心情。
看到这个心情,莫向与突然开始头痛。他决议收回谁人挂在嘴边的“笨蛋”二字,她那里笨,基础是一窍通窍窍通,明知他从小到大对她这个可爱心情最有爱,她竟然这么快就要“卷土重来”。
心底哀嚎一声,却又止不住泛甜蜜,她多久没有对他撒娇了啊?记得在那段好优美妙优美的日子里,她就是爱用这招扁嘴神功把他使得团团转。这个心情,他可不行以视作是好优美妙优美的日子已拉开了序幕?
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好温柔好甜蜜地吻了又吻,然后满足地将她圈在怀里,玩着她的头发问:“没有问题了,我们明天就完婚,好欠好?”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君莫惜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徐徐有了睡意,可是这样的依偎,好不舍得睡哦。
舒服地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她才启齿:“你说故事的水平好烂,那么惊心动魄数代复仇外加战乱纷飞的故事,竟然被你那么平平板板地带过,从明天开始,你要给我讲睡前故事,一天一篇,这样等宝宝出生以后,你才气胜任说书人的资格。”
“好。”
“尚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是莫家少爷的?”
“五岁。治疗的时候,爸爸受不了谁人历程,抱着我哭,对我说‘儿子,对不起’。厥后,我就要求他去做了dna判断。”
听到这个谜底,君莫惜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哼,那些个说什么救回来也可能是废人的医生才是废人吧,五岁竟然就会搞血缘判断那一套,你岂非就是传说中头脑蓬勃四肢废材的世外高人吗?”
“鬼丫头,你是在夸我照旧在损我?睡饱了是不是?要不要良人陪你运动运动?”莫向与不怀盛情地将手探进她的领口。
收到威胁,君莫惜连忙又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求饶:“宝宝会看到。”
听到“宝宝”,莫向与乖乖收回手,好气又可笑地逗她,“长本事了,嗯?学会手握王牌,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小笨妞儿,你该知道,为夫的手段有许多,你下回若是再皮痒想玩离家出走或休夫,我会很慷慨地向你展示我全面的技术。”
“呜,”小可怜儿又扁扁嘴,“你怎么那么快就找到我了?”
“笨!就你那点小伎俩,就你那点小朋侪圈,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莫向与自得一笑,看她不宁愿宁愿的样儿,心底一软,照旧解了她的惑,“说起来,还得谢谢你的闺蜜阿灿。她看中的男子很不巧地正是我从天下保全请来关注你的高人,你说,如此的机缘巧合是不是连老天也在帮我?所以,宝物儿,你是我的,说,你爱不爱我?”
呜,又来了。才不要告诉你,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要被你吃得有多死,哼!
狡黠地转转眼珠,君莫惜使劲往他怀里缩,“呜,向与,我好冷好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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