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将（1/2）

复职仅仅是为了更利便的监控。

换了生疏的营区，不必训练士兵，不必执行下令，不许脱离基地，林伊兰被彻底倾轧，期待推迟到数月后的婚礼。

时间突然大段空闲，林伊兰挑了一个时机约见凯希。

神之光企图面临最紧要的关头，作为少数几名焦点成员，凯希险些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只管如此辛苦，晤面时他却神采奕奕，历经数十载的研究即将破晓，兴奋的水平足以趋走一切疲劳。

研究中心的庭院设有茶点区，好容易凯希有空，俩人漫散的闲谈。

“……博格准将虽然性格极差，但在生物方面极具天才，许多不行思议的设想都是由他提出，并以超人的智慧将实在现。如果没有他，项目基础不行能有如今的希望。”凯希搅着咖啡耸耸肩。“不外私下我得说他性情太糟，冒犯了一大批人，以至到如今还无法授勋。”

“既然他如此重要，那些议员应该明确他的价值。”林伊兰悄悄聆听。

凯希颔首，“博格准将对项目保密极严，除了自己谁也不信任，许多高难度的操作亲手处置惩罚、克制旁观，技术上实行关闭，所以现在帝国无人能取代，议员们仍然得让他主管c区。”

林伊兰侧了下头，似乎有些好奇。“依你推测，假设神之光有一天乐成，而博格惹恼贵族被调离，你们能否独立施行？”

凯希想了想，“很难，究竟许多细节我们未曾接触，我有信心，其他人难说。”

“为什么这么说。”

“博格导师举行的时候不让近前，可事后我实验过复制效果。不完全，但已经很靠近，再多举行频频试验应该能同步。”凯希言语间充满自信，显然有相当的掌握。

“凯希，你是个天才。”林伊兰由衷稻息。

能在导师屏障要害操作的情况下，独自探索如此高难度的研究，绝非寻常头脑。

凯希笑得有几分腼腆，“实在我最初是心情不佳，想打发时间，效果却被研究自己吸引，反而从中获得了无数兴趣。”

“项目乐成以后？有想过脱离研究中心？”

凯希茫然的摇头。“除了研究我想不出还能做什么。”

“你真企图在这呆一辈子？”林伊兰注视着挚友。“你的家人很是想你。”

凯希飞扬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也很想他们，但纵然乐成荣耀也属于导师，帝国不会给我特别夸奖。我既无门第又无配景，这辈子只能作一个研究员，基础不行能奢想脱离这里。”

一反往常的善解人意，林伊兰似乎没发现凯希情绪降低，依旧继续话题。“如果出去的价钱是远离你热爱的研究，你会愿意？”

“我……”从未想过这一可能，可一旦触及，亲人面目便浮现在眼前，凯希情不自禁的说出心语。“可能的话，我照旧想回家。”

家庭的温暖袭上心头，越来越令人忖量，凯希一时竟情不自禁的失神。

林伊兰心底了然，微微笑起来，替他付了帐单。

回家的念头一旦泛起便难以消除。

凯希明知出不去，仍无法抑制的牵挂，父亲、母亲、妹妹、一同生长的同伴、意气相投的挚友……

中心之前的生活富厚多彩，近几年却只剩昼夜不分的研究，日复一日单调乏味的事情，凯希突然以为难以忍受。

“凯希！”一起操作的研究员提醒，“该纪录了。”

凯希回过神，迅速记下实验数据，完成熟极而流的步骤。

“幸亏导师走了，否则又是一场骂。”搭档的同僚替他庆幸。

凯希有些惊讶。“又走了？导师最近在实验室的时间比以前少多了。”

无论哪一行业，事情间隙间都免不了交流八卦，研究员也不破例。“虽然是尚有原因，听说他迷上了一个尤物。”

“以他的年岁……”凯希张大了嘴又合上，不敢多说。

只管职位尊祟，但导师年岁已愈六十，加上花白的发，半秃的顶……

“这跟年岁无关。”扑面的研究员暧昧的挤眼，“中心没几个女人，更谈不上漂亮，否则以导师的职位早就左拥右抱了。”

另一名研究员讪笑。“或许是神之光即将乐成，导师已忍不住要犒劳自己。”

刺激狄色新闻成为趣谈，惹起阵阵低笑，却引不起凯希的兴趣，他摇摇头继续埋首事情，没两下又被打断。

“凯希，你一点也不体贴？”

凯希莫名其妙。“为什么我要体贴。”

“我们以为你曾经对她有意，你不是带她旅行过研究中心？”

“怎么可……”凯希本能的否认突然顿住。“你说伊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