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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娥拜下行礼,“不甚荣幸。”
配上精致的佳肴,小酌几杯后,元晟把玩玉杯,“汉人有个传统,生下女儿后父亲会酿制一坛酒埋起来,等到女儿大了出嫁时拿出来喝,酒在地下埋了十多年,醇香红洌,朕一直只听过听说,今天这酒可是传说中的女儿红?”
明秀笑道:“妹妹喜好此道,这酒虽是从齐国带来的,却不是女儿红。”
元晟自小受到严谨的教育,在玩乐吃喝饮酒上从不放纵,今日的菜肴适口,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加上心中又有郁闷,几杯酒下肚,面色有些潮红不胜酒力了。
突然一把抓住明秀的手,“明昭,朕对你的心意可照天地,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心心念念只想着元旭,现在更是想着与他远走高飞,叫朕情何可堪。”
明秀挣脱手,“臣虏是明秀,陛下认错人了。”
一个心情沉闷又是酒醉的人那里听得见,双臂像是铁箍似的围抱着,“一直不敢对你孟浪,三年之约只是你的缓兵之策,现在更是与他双宿双飞,今天朕不会放手了,你是朕的。”
裂帛声响起,于安见着情形,早已带人出去守卫。明秀大骇却不敢高声叫唤,无声的挣扎着,一个弱女子哪是对手,很快,衣服就撕开了被按倒地上。
看着覆上来的面容,闭上眼睛,泪无声的流下,妹妹,我一直都只能是你垫身。
爱怜地抱起放在榻上,明昭,从以后你的身体你的心里只能是我,我才是你天命所归的男子。
并没有想象中的粗暴,轻柔似水的引起阵阵心悸涟漪,一个如此强势的男子尚有这般温柔的一面。
……
明昭在潼关与期待已久的墨白等人碰了头,拿出白纸道:“墨白号称笔比剑利,这次看你的刀笔了。”
墨白拿过李能的书信细细端摩,只有半天功夫洋洋洒洒几篇书信就炮制出来了。明昭看了,整个手笔无懈可击,勾通靺鞨欲图大事?元晟只要一个坐实的罪名,至于真假他是不会过问的。
明昭回宫,呈上书信。元晟看着莫须有的罪名,笑道:“你还真是经心起劲了,冯载于上书请旨缉拿刺杀封疆大吏的凶犯,明日早朝,你想好怎么对质。”
“冯载于反咬一口想先扳倒我,陛下就袖手旁观,冯载于在朝中根深蒂固,一般的罪责是憾不动的,只有通敌谋国的大罪才是一劳永逸。或是陛下念着亲情不想动手了,放任着冯家坐大。”这个元晟有变化,岂非是冯兰桂冯嘉瑶在他眼前下了药,想要对冯家网开一面?“贺拔青云还陷在并州转动不了,在并州只闻有冯相爷和李能,天子之诏基础转达不下,陛下若是想大权旁落,他日冯家裂土为王指日可待,桢劳心艰辛白忙了一场无所谓,此番算是见识到了李能的手腕。”
元晟杨扬书信,“怎么没有元昂的?”
“元昂的书信中只有一些风月之事,而且文笔不通,拿来恐污了圣目,桢擅作主张删去了。”
第二天早朝,元晟雷霆震怒厉声疾指,斥责冯家狼子野心,“五世三公世间荣宠还不满足,居然觊觎至宝大位。”诏命下御史台问责,先前被冯载于弹压的文官纷纷上书,枚举了数十条罪名,简直到了罄竹难书的田地。
元晟派龙骧卫抄查冯家,冯嘉瑶脱籫素服来未央宫请罪。元晟没有接见,隔着屋子道:“夫人身为女子,又处在深宫,父兄的罪责不是你可以左右的,无需来请罪,太后在长信宫还需你去劝慰。切记,如今你只是朕元家妇人,与冯家没有了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