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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控诉的人全无半点愧色,懒懒地抬了抬眼,“我只是好奇你脸上怎么会起红晕而已。”
“那是因为你突然从窗口探身世来把我给吓到了。是惊出来的。”
“我不是好奇为何会有红晕,我是好奇菜色的脸上怎么会泛出红色而不是青色。”说罢那双可恶的瞳还很是轻视地由上自下扫了扫花小姑,那意思明确就是——谁会调戏你这样的女人。
“我脸上泛出何种颜色关你什么事?你下次再乱碰我的脸,小心我剁了你的手。”显着乱摸人家的脸竟然还摆出一副不屑的容貌,真是太伤人自尊了!被气极的花小姑总算甩出了几句狠话,找回了几分江湖人物该有的狠样。
舒季寅轻轻捻了捻手指,一双眼基础未曾去体贴放狠话的人,只是专注着自己的指尖,“放心吧,我这手可比你的脸金贵多了。”
“你!”现在还虚弱着就已经如此可恶,等完全康复后会成为多大的祸殃!要不是顾念着他是自己的未来小叔,她真想现在就替民除害!
甩袖欲走,临走前,重重地跺下了脚,转头瞪着谁人仍在研究指尖的人,恶声恶气道:“去大厅到底该走哪条道?”
“左边。”
用力地踩上石径,她一定要去她的季酉哥哥那里好好找回些温柔体贴来赔偿自己在这里受的气。
待那居心踩响的脚步声徐徐远走,倚着窗的人这才悠悠抬起头来,一双褐色的瞳中满是不解,“这青色为何会沾上指尖?岂非……”
花小姑不甘地瞪着眼前这扇熟悉的木门。她还以为自己永远再也不会泛起在这里的,谁想今日却照旧泛起了,而且手上还端着已经熬好的汤药。
“花女人,三弟的哑疾虽已痊愈可是气色仍是不济。劳烦女人能再施妙方,让我三弟恢复康健。”
一大早就被舒季酉用那般悲悼而期盼的眼神注视着,让花小姑如何能不缴械投降呢。所以她就这样模模糊糊地满口应允了下来,等到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扇着小扇子在耐心熬药了。
唉,“玉人**一眼”注定成为她掷中的死穴。既然自己已经允许了舒季酉,药也不知不觉熬好了,她除了端着药来继续“照顾”三少爷,还能有什么法子。
“我还以为神仙道姑不会再驾临了。”舒季寅接过药时,唇角明确噙着笑。
“我也这么以为的……”要不是你年迈用美色疑惑我,打死我都不会再来的。
褐瞳自花小姑脸上轻易读出了“无奈”和“不情不愿”,心情颇好地喝了口药,药还没来得及咽下,眉头已经牢牢地皱起,“这是谁煎的?”
“除了我,你们舒家上上下下尚有谁会闲到有时光管这事。”实在是她怕别人知道自己抓的药刚刚无奈亲手煎制的。
“药方也是你开的?”舒季寅心中的不安开始在眉眼间弥漫。
“是不是怕我在你药里下了毒?”花小姑话说出口,才惊觉自己真是傻,怎么在抓药时没想到做点手脚?
“毒?毒要是这么难吃早在毒死人之前就被吐光了。”手中这碗药所到达的境界简直比受酷刑还要让人难以忍耐。
“忠言逆耳,快趁热喝了,这可是我花了泰半天熬出来的。”摇扇子摇得她手都酸了,只为博舒季酉一笑,她容易吗她。
舒季寅看着一脸认真的花小姑又看了看手中黑漆漆的药,笑了笑,一仰头,竟然将那碗药连渣饮尽。然后将空碗往花小姑手中一塞,“明日煎药时别再打瞌睡了。”
“你怎么会知道?”岂非他真会占卜不成?可是占卜能连这种煎药瞌睡的小事都算出来?
“药渣都焦了。”舒季寅无奈地摇了摇头,难怪这药苦得这么离奇,喝到最后才发现原来被熬焦了。
“那你干什么还喝得这么清洁?”清洁到碗里连渣都不剩了。
“喝得半死不活才好让我年迈知道你这位仙姑的医术有多高明。”他懒懒看了她一眼,头枕双手,闭目不再剖析她。
“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我也不是居心把药熬焦的呀。”如果他真是因为喝了这药而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自己想做他大嫂岂非一生无望了?
“不行,你给我起来,你起来把药给我吐出来!”
她可不能让一碗药毁了自己的漂亮良缘,就算是捶也要把那些药捶出来。想着,花小姑便伸手去拉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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