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悔多情(1/2)
门微微一响,简怀箴听到脚步声,头也未回,却知道一定是南宫九重。南宫九重担切问道:“她的伤怎么样,要没关系?”
“虽不致于丧命,只不外要好起来,也须时日。”简怀箴适才检查上官惊染的伤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面的伤口狰狞,陪衬着雪白的肌肤,越发显得吓人。这一剑对穿了上官惊染的肩膀,可见那人心肠狠毒,意欲致上官惊染于死地。
简怀箴一双素手点起安魂香,上官惊染的伤口被包扎了后,疼痛大减,又换了一身清洁的衣服,去了那身湿漉漉的血衣,躺在温暖的床上,只以为舒服极了,如今闻到安魂香,禁不住沉甜睡去。
“这屋子是江令郎专门为小姐准备的,现在让上官惊染躺着,小姐却住那里?”南宫九重看着躺在床上的上官惊染,忍不住问道。
“和清清住一起吧。”简怀箴看着上官惊染睡着的容颜,上官惊染的酡颜红的,睫毛轻轻哆嗦,呼吸匀称而绵长,睡觉时候纯洁无暇的样子,真像是一个小孩子。她一生云英未嫁,更没有孩子。只不外当她看到上官惊染,照顾上官惊染的时候,以为这个小女人,就是她的孩子。这种感受,简怀箴从来也没有过。
简怀箴咳嗽了几声,她原来中毒了,需要好好的调养,三番两次被上官惊染打扰,康复却慢上许多几何。上官惊染在睡梦中,犹自嚷嚷道:“简怀箴,我要杀了你。”
南宫九重忍不住有些唏嘘,想着上官惊染如此恼恨简怀箴,简怀箴肯定伤心之极。只不外她看看简怀箴,简怀箴却是神色宁定,看着上官惊染的眼光中,隐约带着几分恻隐。
模模糊糊中,上官惊染总算睡醒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生疏的房间里,额头和面颊都烧得**辣的,看起来还发烧了。身上的衣服是新换的,伤口被包扎得妥妥当当,自己的剑也不知道被拿到那里去了。
“是简怀箴救了我。”上官惊染心里这般想到,心中又有些纠结。就算简怀箴是虚情冒充,可是她也究竟是救了自己,如此种种,以后她怎么向简怀箴报仇?
“倒不如杀了她我再自杀!”这个念头一浮起来,上官惊染就想起简怀箴对她说:“你小小年岁,为什么总是想死呢?”
上官惊染心中纠结,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以为口中有些渴了,就挣扎起来,到桌子边。那桌上放着一个茶壶,玉脂一般的颜色,旁边放在茶杯。上官惊染倒了一杯茶,这茶虽然已经凉了,却也仍然异香扑鼻,上官惊染喝了一杯,只以为生津解渴。
她这时候看到自己的剑就放在柜子边,连忙已往将剑拿住,只不外伤口疼痛,上官惊染行动大了一些,忍不住啊了一声,整小我私家伏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转过来。
上官惊染抚摸着剑柄,如今她身受重伤,就是拿起剑,也不是简怀箴的对手。她放下了剑,在旁边翻翻,果真找到自己那把小匕首。这匕首窄且利,尖锐无比,手柄上有一个金线缠的玫瑰花,镶嵌精致。
上官惊染就将这把匕首藏在身上。她重新躺在床上,想着要乘隙暗算简怀箴,只不外也不知为什么,心中禁不住升起一股罪恶感。上官惊染转念一想:“简怀箴这么狡诈,我又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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