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局中棋(1/2)
听得徐有贞自己口中说出了这番话,李贤心下极为欣喜,从这番话里头,李贤听出了徐有贞早就以为石亨此人可疑,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的简直确是将石亨作为第一怀疑工具,如此一来对于分化瓦解徐有贞跟石亨的攻守同盟实在是太有有利了。
李贤以为皇长公主的这一招实在是高明,轻轻松松的便将水泼不进的攻守同盟给化解了,而且照旧一种极为巧妙的法子。
“徐大人说的是,不知徐大人想要如此处置令爱失踪之事?”李贤启齿追问道。
世人多是舐犊情深,即即是徐有贞这般的奸臣,于此也是如此。
听的李贤有此问话之后,徐有贞便有些黯然的言语道:“目下也没有太好的法子,老汉想去求皇上,究竟只有宫里头的工具两厂声息广通,只要皇上下令,小女说不定尚有生还的希望。”
听得徐有贞言辞间如此凄凉,李贤便从旁说道:“大人,大人切不行如此气馁,就算是真是石亨下的手,只怕也不敢对令爱如何?”
话说体贴则乱,徐有贞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心下难免微微一动,便慌忙张口问道:“李大人何出此言?”
李贤闻言便张口说道:“此事说来也不甚繁难,照着徐大人刚刚所言,即便令千金失踪一事真是石亨派人所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也不是没有解救的法子,只要徐大人自小我私家沉得住气,事情也不是不能解救。”
听得李贤这般说法,徐有贞颇有些好奇的启齿言语道:“倒是要好好求教李大人一番,此话究竟怎么讲?”
李贤见徐有贞如此追问便接口言语道:“徐大人请想,若是石亨果真是为了儿子之事挟恨在心掳走了令千金,那么事情也很简朴,石亨这般做法无非是想要大人将他儿子送还回去,或者是以此为要挟,要求交流人质。”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照旧有些不太明确,便张口说道:“李大人所言虽然有理,只是石亨之子石未风失踪之事跟本大人丝毫无涉,本大人那里能够拿出人来跟石亨换会我的宝物女儿。”
李贤闻言便笑笑说道:“石亨可不知这等情形,李大人可以藉此时机试探一下令千金是否被石亨所挟制。”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马上明确了不少,便接口说道:“不错,不错,老汉的女儿失踪自是煎熬,石亨丢了儿子也好不了那里去。看来想要知道我女儿是否被石亨命人挟制走,照旧需要好好的想法法子诈一下石亨。”
李贤闻得此言,便接口说道:“大人所言极是,正是要好好的诈骗一下石亨,否则若是无缘无故的在皇上跟前提及石亨的这般罪名,若是石亨反诬,到时候大人在圣上眼前也欠好交接。”
听得李贤托出了这么一个大帽子,徐有贞细细想了一想以为李贤所言倒是一点不差,要是自己没有证据无端惊动了皇上,非但没有法子救出女儿,说不定别石亨一顿反诬,势必会牵累了许多人,到时候,只怕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也戴不住了。
“李大人果真是金玉良言,不错,不错,眼下一点证据都没有,要是无端的到皇上跟前言说此事,自是不足采信于人。”徐有贞点颔首说道。
听的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若无真凭实据在手,实在不宜惊动了皇上。要是徐大人果真要去求皇上调动东厂西厂锦衣卫脱手资助,下官就跟大人陈说利弊,如果惊动皇上,皇上会不会以为徐大人恃宠生娇,将这无妄之事硬往石亨头上塞。”
徐有贞听的此言,也是悚然一惊,心下暗自庆幸在行事之前先驱使西崽到李府中请来了李贤过来照料此事。
要是没有李贤照料此事,事情只怕真是会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一意孤行,有无阵脚,很有可能会让石亨揪住把柄,如此一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徐有贞当下有此想法,便对着李贤启齿言说道:“李大人所言之事正合我意,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还不到于皇上跟前求诉的时候,唯有真的掌握住了李贤的证据,此事方能如此行事。”
李贤闻言便点颔首说道:“徐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即是如此。”
徐有贞心下对李贤发生了极为信任的感受,沉吟了一下之后便对着李贤追问道:“李大人,照着眼下的情形看来,李大人有何看法,是否有奇策可以帮本大人渡过这一个难关?”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张口言说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也无太好的法子,不外李贤尚有一计,庶几可以让徐大人得知挟制令千金之事是否是石亨派人指使。”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心下一喜,便张口追问道:“还请李大人多多垂教。”
李贤闻言,慌忙张口言语道:“这如何使得,徐大人,下官也是一孔愚见,算不得如何,更不敢说什么垂教了。”
徐有贞闻言,便摆摆手说道:“但说无妨,都是自己人。”
李贤见徐有贞这般情态,便启齿说道:“这条战略也是刚刚无意中想出来的,既然石亨便不知道石未风是大人派人劫走的这般情形,大人眼下又欲要求证石亨是否派人挟制了贵寓的千金,徐大人何妨藉此时机,冒充真是劫走了石未风,派人送一封书信已往,就说愿意以人质抵换。”
听得李贤有此说法,徐有贞难免怔住了,李贤的这发法子实在是有些斗胆了。
不外即便如此,徐有贞的心难免照旧被说动了一些,因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若是能够尽快的搞清楚女儿的下落,李贤给出的战略倒不失为一条绝妙的战略。
“好,为了我的宝物女儿,老汉就居心试探一下。”徐有贞失声喝道。
听得徐有贞有此断喝,李贤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刚刚只是下官的一孔之见,不足接纳,徐大人可要三思尔后行啊?”
徐有贞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张口言说道:“算了,老汉这一次也就豁出去这么一回了,石亨此人阴险狡诈,老汉跟他同朝共事,自是知之甚深,从目下看来,除却老弟献上来的这一条出其不意、釜底抽薪的奇策之外,还真是没有法子确证我女儿于府中无缘无故的失踪一事跟石亨有无关联,既是如此,老汉也唯有用一用这等的疑兵之策,探视虚实了。”
听得徐有贞的意思是接纳了自己的意见,李贤心里头极为欣喜,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真如他跟皇长公主所言,一旦徐有贞跟石亨之后的攻守同盟出了一丝裂痕,日后居间挑拨,刻意离间也便容易多了。
李贤心下极为佩服皇长公主的远见卓识,心里头也很是兴奋,不够在徐有贞这个老狐狸跟前自然是不敢丝毫有所泄露,便对着徐有贞启齿言说道:“若是徐大人有此决议,李贤也以为此计不妨一试。”
徐有贞便点颔首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得知石亨究竟有无派人挟制了我等宝物女儿,李大人的这般奇策可以一试。”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拱拱手说道:“徐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得知徐大人的掌上明珠的下落如何,也为了试探一下石亨,此计断然可以一行。”
李贤说的斩钉截铁,徐有贞闻言,心下便大是感动,便对着李贤启齿言说道:“李老弟,老汉有你这般智囊相助,实在是极感欣慰,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想要知道石亨究竟是否对我的歆儿做出了何等事体,是否有意派人从我府中劫走了歆儿,目下虽是一大谜团,不够李大人倒是给出了一个极为巧妙的法子,一旦可行,便可得知此事的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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