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引导,搅局的青(1/2)
“玄,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待稀粥喝了一半,方言尝试引导玄思考前世的问题,看看他的意见,同时查看玄的机缘光芒的震动幅度。
若是震动幅度偏大,那么就有可能引导玄回忆起前世,若是光芒内缩,就可能增加唤醒记忆的难度。
他曾在自家弟弟身上使用过,借着观察机缘的能力去找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去阻止言叔瑾恢复前世记忆,为自己争取时间。
“轮回转世?你是说后土娘娘开创的轮回,你问起这个做什么?”
玄有些奇怪,怎么好好的说起轮回转世,难道他有个大能亲人转世了?在玄印象里轮回这种事也只有大能会关心。
“后土娘娘?咳咳。”
许多年后再次听闻后土创轮回之说,言方险些被稀粥噎住。
后土创轮回之说,言方自然听过,不过那是现代网络小说洪荒流的虚构产物,现代二十多年前,百余年前都没有这类说法。
另一方面,他二次穿越前所在的仙侠西汉,所知晓的有关于死亡的说法只有两种说法。
一种要么认为人死后就会化作先祖神,或者羽化为仙,接受后代的祭祀后会守护后代子孙。
一种则是神农之女女娃化作精卫鸟,颛顼死后化作鱼妇,大禹之父鲧死后化作黄龙,还有“望帝春心托杜鹃”之类的中国特有的神人不死传统。
嗯,都是神话,因为言方在仙侠西汉时期层次太低,连修行圈都没有迈入,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些神祇人祖的事情。
严格来说,这种第二世听闻的神话除却天庭这点外,大部分与言方前世正常世界西汉时期的文化相似,所以言方穿越后也能很快接受。
而轮回之说自东汉乃至魏晋南北朝时期随着白马寺翻译经文开始传播,正常西汉时期没有的轮回之说,更别提将后土和轮回扯上联系。
后土化轮回这种说法太现代,太有洪荒流特色,一听就不像正常演绎的世界,言方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这个世界,莫非是一本现代小说所演化?所以才会有如此浓郁的洪荒流色彩?”
言方想到无限流,穿越一个个以小说影视故事为背景的副本世界探险或者完成某种任务,只是言方现在来到的世界是他没有读过的小说。
“难道仙侠西汉和这里不是一个世界?”
言方有些怀疑,就他认知里,仙侠西汉以昊天天庭为主,诸子百家为辅,此外还有旁门魔门以及散修。道家虽古老,也只是诸子百家之一,没有成立宗教,道教未生,自然也不会有三清等至高神......。
如今言方穿越到的这个世界有着洪荒流特色,三清、后土、女娲,怎么看都不该是一个世界!
然而言方始终感觉有些不对劲,心中仍旧有着怀疑。
“你说如果一个人觉醒了前世记忆,他还是他吗”
暂时抛下对于世界的疑惑,言方尝试着将问题抛给玄本身,由玄来选择。
言方能看出玄身上的前世记忆没有被什么东西额外的封印,唯有功德埋藏得比较深入,他之前观察时也花费很大精力才能看到。
“为什么不是?你身边有人觉醒了前世记忆?”
言方的问题,玄从未考虑过。
自后土化轮回,亡魂再无堕落九幽之险。
对于这时代的生灵而言,转世重生已是理所当然之事。
人族中可是很期待那些上古圣贤复苏,让人族再不受外族欺辱。
一些修行门派也有这般的传统:师傅收徒弟,等师傅遭劫转世后,再由徒弟点化师傅入道,收师傅为徒,并逐步引导觉醒宿慧,恢复修为。
“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理念,你和你前世所在意的所重视的肯定不一样。”
言方知道他和玄思维上还是有点差异,这时也不由怀念起疏溪起来,疏溪就很信任他。
当然这并不是说玄比疏溪差,只是说玄的三观基本成熟,而疏溪仍旧是一张白纸,他会思考会分析,但还处于积累期。
“这.......”
玄脑子转得也快,发觉言方的问题非常严重也非常复杂,一时却又没有什么头绪。
“比如说,哪怕你两世皆为人类,前世的你在意的是整个人族,而这一世的你在意的是有熊部落,如果有熊部落危及到了整个人族,你会怎么选择,前世的你又会如何选择?”
言方见玄仍旧不理解,便随意举了一个例子。
“为人...”
玄问道言方的问题,陷入深深的思索中,以往他可不会思考这方面的事情。
不是说他不够聪明,而是这时代的人族,生存都需要花费很多精力,很少有时间去思考这种复杂的事情。
就在此时,有一道颇有磁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有熊部落怎么会危及人族呢!你这外人举这种例子是怀着什么心思?”
言方挑眉看去,正看到房门打开一个高挑青年,他身上肌肉只是比玄稍微弱了些,说话时显得相当不客气,人未到而声先至。
其衣着褐色衣衫,衣衫上附有不少羽毛,样式在言方看来虽有些古朴,但颇为精细整洁,衣衫之上还绣着许多红色纹路,与元气共鸣。
穿着简陋兽皮衣的玄与其相比,可真是穷小子遇到富二代。
“阁下是?”
见到有外人来,言方便放下自己的问题,反正这个问题,玄也在考虑,而他辅助玄开启记忆也得一段时间,他可以一边准备,一边等候,倒是不急。
不过见到此人言方心中便不由猜想:这人莫非是个傲慢贵族,是个反派人物,他等会就要来场莫欺少年穷?
可惜事与愿违,事情并不像言方想的那样发展。
“我叫青,出生自火羽部落,是玄的表弟,你就是玄从外面捡来的人吧?”
青眯着眼睛看着言方,他语气中对玄倒是颇为热络,对言方则是一种审视态度,那眼神看得言方颇为不舒服,就好像言方做了什么大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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