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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暗地里在企图什么,我不会管。不外,既然是允许过我的事,你就得做到。现在,回覆我三个问题。”谷长空说着,悠闲地给自己斟了杯茶,逐步地喝了一口。
她蓦然转过身,瞪他,“可是昨晚咱们显着说好,你助我画出那剩余的舆图,我便回覆你‘一个’问题的!”干吗?想坐地起价啊!
他冷冷一笑,斜着眼睨她,“你以为,以慕容信的为人,怎会仅凭你一己之辞便信了你并非江湖中人?”
“啊……原来,是你啊。”她就说嘛,随便掰个捏词都能过关,她哪来这么好的运气?
“第一个问题。”谷长空懒得再跟她耗,径直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师兄,现在愿意留在明月山庄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师父已死,长明教灭不灭,对你真那么重要?”
“是很重要。”
“为什么?”谷长空皱起了眉,神色突然变得极为认真。
她眨了眨眼睛,微笑着往手腕处摸了摸,眼神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如果我说,是为了沧南,你信不信?”
“原来,你倒真是放不下……可是,你显着可以……”
未出口的话,遭她笑嘻嘻地打断:“师兄,你那三个问题可都已经问完了哦,要再想问下去,就得先回覆我的问题了。”
“你想知道什么?”
她嘴角翘翘,眼儿一弯,偏着头微笑道:“你啊,好不容易挣脱了教主,过了自己想要的清静生活……现在却又这样连姓名都不隐瞒的便直接进了明月山庄。师兄,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第六章潜伏玄机
弯弯曲曲的线条,横七竖八地在画纸上纵横交织,一看,便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殷淮唇畔扬着淡淡的笑,并未露出任何恼怒之色,心情显然不错。
倒是一旁的春生,险些连忙就惊叫了起来:“我的天!她又画成了这样?我今天真该好悦目住她的!令郎……又要累您重画,我,我……”
“清歌女人不擅丹青,要她画这舆图本就是为难了她。春生,是我们强人所难了。”清冷的声音里透着宽慰人心的魔力,殷淮笑着拿起画纸,仔细研究着图上的蹊径,正准备动手重画之际,眼角余光却被一张小小的信笺吸引,尔后,视线落入其上。
这是!
他一把抓起信笺,蓦然拉过一旁的春生,哑声道:“这是谁写的?”
春生一脸茫然,傻傻地接过那信笺一看,眼睛眨了几下,忍不住赞叹道:“好漂亮的字啊!和令郎您的字简直中分秋色了!”
这字,遒劲有力,笔划如刀,玩世不恭却又字字犀利……这明月山庄里,尚有这样能和令郎并驾齐驱的高人在吗?春生偏着脑壳,仔细搜索着可疑人物,“今儿个就只有清歌女人来过啊……厥后我给令郎您送伞,这房里就只剩了她……难不成?差池,不行能是她……那肯定是之后尚有人来过了!令郎,我这就去问问清歌女人。”春生自动抹去了清歌的嫌疑,正要往外冲,却突然顿住,困惑的眼光逐步落在殷淮未曾铺开的手上,“令郎?”
殷淮逐步松开了手,垂下眸清静着繁乱的心绪。片晌后,才徐徐收回了那张信笺,有些失神地看着上头熟悉的字迹,直到察觉到春生眷注的眼光后,才又抬眸微微朝他一笑,徐徐走向窗边,负手而立,道:“春生,你看这字……比之清歌女人的,如何?”
“令郎,这还用得着比吗?基础就是云泥之别嘛!”春生很不客套地将清歌踩在了脚下。
殷淮扬了扬唇角,无言的微笑,抬首仰望夜空,但见繁星浩渺,光华炫烂。
这世上,恐怕只有沧南的眼眸,才会有如此桀骜不驯的炽热光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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