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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平氏家族,可说是内忧外患络绎不绝,处在危急生死之秋,要不是自家武师团的实力还算雄厚,说不定早被人灭了几百次。
这些关于平家的消息,平峻宇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逐步消化完毕。
当他再次从昏厥中苏醒,被西崽扶着沐浴时,他发现自己竟是一副瘦弱苍白的身子骨,禁不住狠狠地吓了一大跳,而当他无力地让人为他着衣,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时,魂都吓飞了一半。
镜子里的人瘦得只剩皮包骨,若依他在现代的精壮体魄,他的手臂都比这瘦皮猴的大腿粗,而瘦皮猴的五官称得上清俊,但配上凹陷的面颊就显得有些寒,身体又虚弱不堪,满身乏力,简朴说就是只破病**,照旧随时可能嗝屁的那种。
幸好他个性够岑寂,并没有因为饱受攻击而瓦解。
他按捺住想疯狂发泄的激动,安平悄悄地听人摆布躺了几天,在下人的风言风语中,终于稍微弄清楚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平家的虚实,以及眼前这一切希奇又复古的情景是怎么回事。
他平峻宇,履历了那次空难后,灵魂似乎回到了几百年前的古时候——一个不存在他影象中的朝代,附身在平家少主平守之身上。
而这个平守之,天生身体虚弱,所以他醒来后的不适,压根和空难的后遗症没什么关系,是这副身子骨原来就差。当他试着站起来时,数次都软倒在地,还得奴婢来伺候他吃喝拉撒,连他都忍不住替自己悲悼。
科幻影戏他看了不少,奇闻轶事也常有听说,但怎么别人有这等穿越时空的奇遇,都是附身在有钱有势的帅哥身上,而他灵魂的宿主平守之,虽也委曲称得上是有钱有势的帅哥,但这帅哥也未免弱得太悲催了吧!
这几天,平峻宇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既来之则安之,上帝让现代的他在最辉煌辉煌光耀的年岁拥有了一切,却孤苦了一辈子;这辈子他成了平守之,虽然起点是糟了些,但他知道平守之还很年轻,才二十三、四岁,有得是时间可以改变现状,而且最重要的,他以为他牵挂不已的画中红衣女子,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可没忘了,在他昏厥之前,尚有人直嚷嚷着那女人是平守之看上的,必须将她手到擒来云云。他虽然还不知道那天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画中的她一定存在!
休息了这些天,平峻宇终于可以自己站起来了。看来这平守之只是体弱,四肢倒没什么问题,只要他用些现代人的方式调养,未尝不会强壮起来。
趁着有精神,他想要出去走走看看,守在寝房外的护卫一见到他推门出来,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其中一个还手忙脚乱地大叫起来,“少主出门了!快迎接!快迎接……”
由于这人就在平峻宇的耳边叫,嗡嗡的声音令他的头又痛了起来,他禁不住皱眉道:“你可以小声点……”
然而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也自认语气平和,态度平和,但喊叫的护卫却脸色大变,瞬间双腿一弯跪了下来,边认错边扇着自己巴掌,“少主,是属下差池,请少主责罚属下一小我私家就好了,不要诛连属下的家人……”
“等等、等等……”平峻宇听得茫然,“你在说什么,诛连你的家人?”
护卫抬起被自己掴得红肿的脸,虎目浮出泪花道:“少主不是说,下人在你的院子里犯了错,不仅要赶出平家,下人所有的家人都要受一样的责罚?扰了少主清静,是五十大板,但属下母亲年岁已高,受不得这种酷刑啊……”
原来平家的奴婢护卫们都可以将家人带入平家领地中栖身,这也是为了凝聚平家下人们的向心力,然而这项福利到了平守之这里,却成了他施行连坐的恶法,因此在平守之院落服侍的下人们,无不胆颤心惊。
想通了这层原理,平峻宇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条。平守之平时究竟是如何的嚣张跋扈、作威作福,连这种失常的刑罚都想获得?
他平峻宇可是个考究公正正义的现代人,以前对于他研究麾下的人员及学生,也都恩威并施,人人心悦诚服为他做事,因此他很清楚,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扭转这里的人对平守之的看法,未来他所顶替的平守之,安身立命的资本就会越来越少。
要知道物极必反,万一以后平家是别人当上族长,平守之式微,凭他这副弱**的身子,别人一只手指就能戳死他。
想到这里,平峻宇正想说些什么,一名年轻人领着两名侍女快快当当的泛起,一看到他,全都白着脸连忙下跪,但来势一时收不住,三小我私家险些是跪着滑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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