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1/2)
真丢人。听到楚沉叹气声的时候我很羞愧的闭上眼睛。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我夹在胁下,转身而去。
到了城里的一家小客栈,楚沉夹着我进了房间。
“不是很厉害的毒,我只是以为有些胸闷而已,心里照旧很清楚的。”我对楚沉嘀咕,想着要挽回一点体面。
“不很厉害?见血封喉。”楚沉低声,将全身麻木酥软的我放在床上。
嗯?这么恐怖。“那怎么办?”不会死掉?要是就这样牺牲掉,太冤了!
“毒针在哪儿?我给你逼出来。”楚沉的声音听上去不慌不忙,给了我莫大的慰藉。应该不是有很大贫困吧。
“左臂上一枚。”我很小声道。
他不说话,很快将我的衣袖翻起,找到伤处,微一运气,一枚细小的银针带着一细缕污血飞出,叮的一声轻响,落在地上。又俯下头吸去毒血。
接着是恒久的寂静。怎么了?我有些惊讶而艰难的转目去看他,他的身体晃了几晃,突然倒了下去,人事不省。
怎么了?我跳起身,已往翻他的眼皮,不会是装死?他悄悄瞪着,没有一丝反映。“山芋!”我作声叫他,伸手拍他的面颊,他只是一动不动。
脑子里突然什么工具闪过,是了,这个笨蛋似乎刚刚吸进去的毒血没有吐出来!我张皇起来,见血封喉呀,不会出什么事?
我连忙慌张皇张的跑了出门找郎中。我没头苍蝇一样奔了半个时辰,偌大的城里竟然找不到医馆,也算是诡异了。挨家挨户的问,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一个很破败的门面,门口竟然尚有一副对联:
但使世间人无病,
何惜架上药蒙尘。
嗯。境界不错,不知道医术怎样?
我进了门,屋里一派忙碌情形。好几个病人在地上躺着,几个小僮熬药的熬药,喂药的喂药。最最诡异的是一个小伙子躺在角落里嘶声嚎叫,几个壮汉压在他身上。我吓坏了,怎么回事?
听着那小伙子叫得凄切,我实在又没忍住不管闲事,脱手如风,将那几个压在他身上的壮汉扫落。那小伙子止了嚎啼声,张口问道:“神医,我的腿是不是好了?”
呃?岂非?在治腿?本能的以为周围气氛不祥瑞。抬起头,那几个壮汉已经从地上爬起,黑着脸,正向我迫近。
一声断喝,中气充沛,振聋发聩:“那里来的毛人!竟敢上神医医馆来捣乱!不想活了!想跟全城人作对么?”
我转过头,见到一个四十几岁的男子,歪带着帽子,八字眉,眯细眼,一绺长须,衣衫缭乱,头上汗涔涔的,正向我走来,脸上写满了隐忍的怒意。
冒失是妖怪,看来又犯了错误。马上以为矮了一头,我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期期艾艾问道:“嗯?适才,不是以多欺少?”
那人哼了一声,仔仔细细看了看我,又哼了一声:“没看到?是以多压少!”
突然恼怒的将我拖到谁人小伙子跟前:“瞧一瞧,瞧一瞧他的腿!”
我畏畏缩缩的看去,谁人小伙子的腿,不知怎地,从中间折成一个离奇的角度,看着比另一条短了好些。“怎么弄的?”我躲闪着那中年男子恼怒的眼光,没话找话。
那人又哼了一声:“怎么弄的我不体贴!我只是体贴要怎么弄?”
呃?我翻了翻白眼。说绕口令么?那人一挥手:“重新开始……继续……压!”
那小伙子绝望的大哭起来:“怎么……又要重新开始!”几个壮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如狼似虎的扑向谁人小伙子,用力压住他。那小伙子放声嚎叫,声音惨烈凄厉。
啊?弯掉的腿就这样硬生生的压平?突然想起谁人很小的时候听到的故事:某郎中给人治疗驼背。某驼背慕名上门,郎中将他压在两块木板中间,用劲一压,呃。驼背倒是平整如常了,只是人一命呜呼了。旁人怪郎中。郎中道,我只是治疗驼背,其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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