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下)(2/2)
吴子青则是满足地笑了,“好,很好。”突然面上心情又变了,充满寒意:“不外,这个谜底最好是真的,否则,你们俩的嘴就再没有张开的需要了……”说完就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那大汉也随着走了,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又怨恨地瞪了瞪我。
我已不再受惊,因为我选择相信,选择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理,只不外又有可能只是为了让自己少些担忧,多些好过。然而他淡定的神色确实让我心安不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周均是死一般的清静,我歪歪坐着,将身子大部门重量倚靠在榻上,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点心底的无力感。闭上双眼,耳旁似乎听见屋外冬风吹过树梢雪落下的沙沙声。
午时过了。
酉时也过了。
天该黑了吧?按电视剧的戏码,他们这时该是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等下去丰台大营劫人吧?
丰台大营,我并不清楚那是什么样一个地方,听名字该是一个军营,去那里劫人,应该是很危险的吧?
我胡乱地想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该有两三个时辰了吧,门外传来混杂的人声。
我受惊地站了起来,暗自推测着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房里的另一人也被惊动了,一个闪身,贴在房门上凝思听取外面的消息。
突然,四爷一把抓起我的手,牢牢地拽着,有些痛。可是我看着他无比明亮的玄色双眸,很希奇地并没有能作声抗议。
他突然又铺开了我的手,接着悄无声息地爬起身来,接着是轻微的一个响动,窗台上的烛火突然熄灭,房内马上陷入漆黑。
我脑子迅速一转,随即猫下身子,抓着榻沿,钻到榻下。
然后是几声闷闷的肉搏声,随着是一个重重的躯体倒地的声音。
不知道倒下的谁人是谁,我畏惧地险些不敢呼气,担忧会了自己的位置。
幸好黑漆黑传来一声低低的召唤,带着忍痛的:“琴儿。”
闻声我大口呼出了一口吻,再等下去,指不定我没被杀倒窒息身亡了。
我钻了出来,探索着寻着声音逐步走已往,却不意被一具温热的躯体绊倒。
啊,我不是那么倒霉,踩到尸体了吧?我大惊失色,一声惊呼已经到了喉头,却被一只大手捂上了我的嘴,耳旁有声:“是我,别叫。”
是了,鼻息之间传来刺鼻的药味,是四爷,我没有踩到尸体。他本就重伤,经由适才那一场殊死屠杀,气力应已去泰半,难怪会瘫倒在地上。
我忙爬起来,摸到他的胳膊,抱住,想抬他起来却不能。于是只好重又坐在地上,用力将他的肩膀拽过来,使得他上半身得以枕在我的腿上,不至于接触地面。他发烧恰好,我可不希望他受了地上的凉气又再发烧。
黑漆黑,我与他,仍是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虽然换了个位置,却仍旧是在苦苦等着,只是这次等着的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空气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我不知道四爷刚刚是怎样杀死了谁人守卫,不外我也没有问。我们就这么悄悄地坐着。
实在我有一丝惆怅,谁人守卫,不是坏人,他只是一直站在那墙根处,垂着眼睛,一声不吭,也很少动,逐日只在我用饭的时候啃几个馒头,喝几口清水,而且似乎从来没有睡过觉。实在也是很辛苦的不是么?而且他还帮我削了“棋子”,他实在不是个坏人,可是他却死了……只是他若不死,死的就有可能是四爷,也有可能会是我,不是吗?
我将手中的六个小木块数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又想到,他陪了我三天,我却还不知道他什么名字呢。
人的一生中总会遇上许许多多这样的人,在相互的生命里骤然泛起,又骤然消失,有人说佛前五百年的守候才唤来今生的一个擦肩而过。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是如此,缘分实在是个奇妙的工具。
我从未曾认真思索过为什么我的灵魂会被带到这近三百年前的古代,只是隐隐以为上天既然有此部署就定然有他的原理,而我就顺着自己心意走下去就是了。
然而这几天来的变化却让我不得不思索,我到这里,究竟是以作甚目的?
见证历史?我不是一个历史学家,甚至可以说只是知道唐宋明清以及少少的几个君主而已,可算真是知之甚少。
推动历史?我只是一个寻常的21世纪中国大学本科结业生,街上一抓一大把。连一技之长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惊世才干。
怎么也想不明确……算了,以后再想吧。
沉思中,不觉房门已然打开,在地上落下一片灼烁,灼烁之中,有一个长长的黑影。
抬起头,双眼不适应乍来的灼烁,有些,揉上一揉,再看去,房门口站着一小我私家,心中不由地紧张起来,悄悄举起一只手,往头上去摸昨天吴子青给我插上的那根簪子。至少有个利器在手,没准可以反抗下。咦?什么时候不见了?心中更是惊慌……
来人迈出一步,走近前来。
我慌的抱紧了腿上的四爷,拖着他想往退却。
“琴儿,是我,我是胤祥,不用怕。你和四哥都清静了,我来接你们回去。” 那嘶哑的嗓音中带着哽咽。
“哦,是十三爷啊,他一定是担忧了良久的了, 连嗓子都愁坏了呢。” 我喃喃低语。接着我便沉沉晕了已往……在晕已往的瞬间轻叹一声,原来我也没多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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