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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花容失色的大叫。
最初向盈简直怀疑自己有梦游症,才会一连几天清醒后,都发现自己躺在徐立沧的床上,更认真以为自己的潜意识在觊觎这男子,想对他脱手。
逐步地她才知道,实在是徐立沧想让她睡暖一点,每晚都偷偷抱她上床。
虽然,他这个傲娇男是不会认可的。
不外她并不是很喜欢睡他的床,只要想到他也睡在床上,想到被褥有他的气息,她的心就会莫名加速跳动,这让她下意识想排拒,可另一方面她又矛盾的想在床上贪睡,因为真的很温暖,且只要抱着被子就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好,睡得特别香甜。
老实说她衷心希望两人能保持现况,他不要再敌视她。
今晚,向盈在伺候徐立沧入睡后,偷偷抱着书信来到屋外的庭园。
因徐立沧并不喜有下人守夜站岗,所以屋外空无一人,很是清幽。她拿起一盏油灯放在清闲上,豪爽的就着月光和灯光,跪坐在地上写起书信。
春儿他们虽然开始学写字了,但短时间内仍写不出一篇文章来,是以她仍得资助他们写家信,偏偏她迩来太忙,有许多事情要做,只好先简朴记下他们每小我私家想写的家信内容,再使用晚上的时间写成文章,方能寄出。
向盈拿着炭笔写字,在写了三、四封后,吃痛的低呼一声,张开握笔的手,才发现手心的水泡破了。
这是她前天在厨房资助煮汤时烫着的,因她其时没好好的冰敷,之后抹了药似乎也没什么用,隐隐作痛了两天,现在水泡破了,看起来更严重了。
“你不睡,在外面做什么?”
向盈吓了好大一跳,抬头只见徐立沧高峻昂藏的身影将她整小我私家都罩住了。
“少爷,您不是早睡了?”她疑惑问道。
徐立沧俯首望着她。他向来浅眠,早在听到她那细微的脚步声时就醒了,也因为她太久没进房,他才出来瞧瞧,没想到会看到她趴跪在地上写信,他随即就猜出她是在替下人们写家信。
“白昼不写,现在才写?”他扬高尾音,口吻不悦。
她不说白昼太忙没空写,反倒说:“晚上凉爽,这时写信最好了。”
徐立沧走到她跟前面向她,因太好奇她写的信,便弯腰捡起放在地上的一叠信纸,其中一张是用画的,他边看边露出鄙夷的心情,“这是什么鬼画符?金元宝?灵芝?**和白饭?也画得太丑了!”
被他看到这一张,向盈以为羞愧极了,“因为小芳的娘找不到人资助读信,所以用画的……”好啦,她就是没有画画天分!
徐立沧很快地翻阅下一张,这张信纸上有满满的字迹,他惊艳的发现她的字颇为娟秀清丽,文笔又好,倒有些文采。
向盈看他正专心的看着自己写的信,不知怎地有点小怕羞,但又不能将信纸抢回来,只好笃志继续写信。
痛……她忍着手心的疼,一笔一画逐步写,这时她真恨不得左手也能写字。
看完信了,徐立沧偏过头看到她还在写,本漠不关心,想先回房,却不经意发现她握笔的姿势很怪,写字写得很吃力,连忙拉过她的手摊开看。
果真一片红肿,还破皮了!
“你的手怎么了?”
向盈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发现她手痛的事,老实答道:“这是前两天在厨房烫伤的,没事。”她抽回手。
他冷瞪她一眼,“什么没事,你是想要手烂掉吗?”接着他站起身,朝她下令道:“不许再写了,跟我回房。”
看他说完就转身脱离,向盈原来有些摸不着头绪,下一刻才意识到什么,忽地呀了一声,双眸圆瞠道:“他……这是在……担忧我吗?”唇角噙着笑,她迅速收好地上的工具,随着他回房。
进房后,徐立沧将灯点亮,打开柜子,取出一只药箱,从药箱中拿出一瓶金疮药。
看他拿起药瓶,知道他是要给她药擦,她连忙搁下手中的工具走已往,岂知他竟冷不防线拉过她的右手,摊开她的手掌。
意识到他想做的事,向盈直觉想抽回手,“少爷,仆众自己来就行了。”
“别动!”徐立枪低喝一声,扣紧她的手腕,见她没挣扎了,才先用白开水替她清洗伤口,接着才替她撒上药粉。
“烫伤用这种药最好了,擦个两天包准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