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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酥麻感从她的耳窝瞬间传遍全身,害她就地羞红了面庞。
虽然和他亲已有半年,但对于伉俪之间的内室亲密事,她照旧一想到就羞,无法像他一样,坦然到能拿这种事情来说嘴。
“你……刻意欺压人。”她居心娇瞪着他,好掩饰自己的羞涩。
“怎么会?真正的欺压都还没开始呢。”他低笑作声,决议暂时放过她。“走吧,别让客人等太久。”
“什么客人?”贺兰颜由着他牵住她的手,两人十指交扣,走出寝房。
“等见到他们,你就知道了。”
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她满肚子困惑与好奇,悄悄的随着他往前走,等着一会儿之后解开谜底。
因为单辰此时照旧太子,所以他们仍住在太子殿里,太子殿前前后后的殿阁不少,有许多几何地方贺兰颜尚未涉足过,所以她也不清楚他到底要把她带到那里去。
单辰将她带到专门招待来客的前殿里,就见殿内已经有两小我私家坐在桌边期待,他们一见到单辰和贺兰颜进到殿阁内,马上站起来迎接。
贺兰颜一看到来人,开心的马上漾起笑颜,松开单辰的手,如饥似渴的走向前。“小恬!”
“小颜!”舒恬开心不已,紧抓住贺兰颜的手。“哎呀,差池,我应该改口唤你太子妃才是。”
“什么太子妃不太子妃的,你照旧可以照样唤我小颜。”贺兰颜欣喜的瞧着久未晤面的舒恬好一会儿,才转头瞧向一旁的舒盛,同样漾着笑。“盛年迈,真开心能见到你。”
她去宰相府玩时,舒盛对她照顾有加,她一直将他当自己的年迈看待。
舒盛没有像妹妹这样乐昏了头,淡而有礼的朝她微勾笑意。“太子妃,别来无恙。”
单辰浅笑地在一旁看着贺兰颜开心的容貌,他知道她入宫半年,平时身边只有宫女陪同,实在很寥寂,所以他才会特地请舒盛兄妹来作客,好排遣她闷了半年的惆怅。
果真一见到故友,她的活力就来了,能见她如此开怀,也就不枉费他特地部署了今日的碰面。
单辰来到贺兰颜身边,对着舒盛说道:“咱们已经良久没有轻松自在的谈天说地了,今日各人不必拘谨,就看成是朋侪的聚会,想聊什么就聊什么,不必有任何忌惮。”
“是啊,小恬,你今天可要好好陪陪我。”贺兰颜孩子气的对舒恬说道。
“那是虽然,除非你赶我走,要否则我就死赖在这儿了。”舒恬爽快的应答。
第2章(2)
没多久,宫女陆陆续续送上在宫内才吃获得的珍贵佳肴,摆满一整桌,而他们四人就围着圆桌轻松的谈天,话题似是永无止境,一个接着一个。
聚会到一半,一名太监来到单辰身边耳语了几句,单辰暂时离席,留下贺兰颜继续聊。
贺兰颜和闺中挚友久未晤面,自是有一堆话想说,倒是舒盛在单辰脱离之后就不再多言,悄悄的听着两个女人话家常。
他轻啜着茶,悄悄地视察容光焕发、愈加娇艳的贺兰颜,眼底有着说不出的黯然神伤。
他在妹妹第一次将贺兰颜带回宰相府时,就对她一见钟情了,他对她好,也是希望她能对他萌生情意,却想不到竟会让单辰抢先一步娶她为妻。
碍于两人是知交,单辰又是太子,他只能将这口吻忍下来,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潜伏的心思,就连妹妹也不知道。
可今日再见贺兰颜,他心田的不甘照旧被强烈的挑起,如果不是单辰,现在她的笑容或许就是属于他的。
只惋惜,晚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五年后,国主病重,撒手人寰,单辰即位为西鄯国新一任的国主,而贺兰颜也顺理章为国后,两人的情感依旧如胶似漆,就似乎新婚时一样。
单辰当了国主之后,马上提拔舒盛为兵部侍郎,官阶只在兵部尚书之下,许多老臣对此颇有微词,以为舒盛过于年轻、资历不够,但在单辰独排众议的力保之下,舒盛仕途十分顺利。
国是忙碌,单辰变得比从前越发忙碌,贺兰颜无法为他分管国是,只能在他疲累的时候奏琴宽慰,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
单辰知道她爱奏琴,特地为她在国后殿内隔了一座琴室,知道她惜琴如命,还命人寻了一块上好黑檀木,请最好的琴匠打造一把唯一无二的好琴,趁着她生辰之时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