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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眉黛不解地继续瞪视阿媱,阿媱现在所说之事,又与她何关?
“为了寻找那消失的最爱,主子抛下我,未曾再回来过。”阿媱的神色转为茫然。“我不懂,身份真有那么重要吗?喜欢就是喜欢了,为何还要记挂那么多世俗羁绊?人们为何总爱自寻烦恼,不勇敢追寻自己真正所爱?”
她讶异一愣,就因为这个原因,阿媱刻意让她和单辰为对立的两方,面临同样的逆境?
阿媱现在迷离的眼光又回到舒眉黛身上。“若是单辰回来寻你,面临因为身份而泛起的两难决议,你又会如何选择?”
“他……又纷歧定会来寻我。”
“会的,你们之间的牵绊依旧深刻,所以我有预感,他会来的。”
他真的会来吗?舒眉黛现在心田的滋味真是百感交集、茫然无措,与今生的他见或不见,都让她感应好痛苦。
阿媱也真狠,若是他们都没有前世影象,那或许见了面也纷歧定会萌生情感,但现在他们都还保有前世无法相守到底的遗憾,见到面之后,又怎舍得轻易放手?
“这……才是我给你的真正磨练。”阿媱淡淡的苦笑。“希望,你能顺利找到逆境的出路,别像我的主子一样……”
单征樊获得钥匙后,感受不到半点欣喜,倒是一阵茫然惆怅,想要寻找那消失的生疏女子,却又不知该从何寻找起。
她是颜儿吗?虽然她的样貌与颜儿截然差异,但他就是有一种希奇的感受,她肯定与颜儿有什么关系。
她还在世,照旧已经死了?所以才气以如此离奇的方式泛起,来无影去无踪。
但现在人都已经消失了,他也无从得知她简直切身份,徒留无限的怅惘……
回到王宫废墟,当吴廷找到他时,一行人是又惊又喜,天知道他们已经急了一整晚,起劲挖掘坍毁的殿阁,想要挖出一条路下去救人,就怕他有三长两短,幸好他福大命大,有惊无险。
单征樊没多解释什么,迳自带着他们走向王宫角落的一座墙楼,进去之后熟门熟路地打开一道机关,一处地板随即移动,现出一条密道楼梯,直下楼梯走到底,只见一面玄玄色的墙,再也没有其他工具。
玄色大墙中央有个圆形的小洞,单征樊将钥匙放入洞中,带有磁的钥匙就牢靠在墙洞内,紧接着一阵轰然巨响,大墙移动了,逐步往地下深陷,终于露出深藏在门后的秘密。
门后是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就算寂静了一百多年无人造访,照旧闪烁着辉煌光耀醒目的光线,这里正是当年西鄯的秘密国库。
一行人欣喜不已,在确认国库财宝依旧存在后,单征樊马上启航回到业城,开始企图接下来的行动。
所谓狡兔有三窟,单征樊等人在业城外有不少秘密据点,其中满城香茶室正是他们的据点之一,也是情报搜集所在地,所以单征樊等人回到业城之后,率先到茶室与纪柏修汇合。
厢房内,纪柏修得知单征樊顺利找到钥匙后欣喜不已,单征樊随即将如何运用这些财宝购置战备用品的事情交由纪柏修统筹企图。
“少主,既然已经顺利获得国库金援,接下来咱们就该思量如何夺回被镇西侯藏起的国玺了。”纪柏修提醒道。
当年西鄯灭国后,国玺也失去了下落,但厥后有传言流出来,说是舒盛刻意将国玺据为已有,并非遗失在战乱之中。
因为这蜚语是舒盛的亲信酒后不慎说出口的,所以可信度极高,并非空穴来风。
国玺是国家重要的信物,复**既然打着复国的旌旗,若是能抢回国玺,更能代表他们的正统职位,也更能励业城西鄯遗民的反抗之心。
“虽说国玺在镇西侯手中,但咱们也不知镇西侯到底将国玺藏在那里,想找到国玺又谈何容易,恐怕只能从承袭爵位的舒廉希身上下手了。”一提到舒廉希,单征樊的眸光瞬间变得锐利,透露出他对舒家的怨恨。
虽然舒盛已死,但灭国之仇犹在,舒家的子子孙孙都要背负着这个罪过,一个都别想逃!
“所以少主的企图是?”
“夺回国玺之事从长计议,现在较量要紧的,照旧赶忙充实军备,继续漆黑招募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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