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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理由,是她照着单征樊的付托说的,要否则她也不知该如何向年迈解释自己消失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些什么事。
听完妹妹的解释,舒廉希松了一口吻,虽然其中的详情被简朴带过,他也不急着在此时间清楚,横竖她已安然回来,以后可以逐步问。
“那送你回来的令郎呢?”
“他现在正在前厅内。”
舒廉希带着舒眉黛往前厅走去,企图好好谢过资助妹妹的大恩人,一进到前厅,就见一名穿着质朴的年轻男子坐在椅子上悄悄期待。
“侯爷。”单征樊见到舒廉希泛起,马上起身行礼。
“恩公请多礼。”舒廉希赶忙向前制止他行礼,迅速审察他一遍,以为他态度沉稳,绝非普通之人。“不知恩公如何称谓?”
“敝姓吴,只是护送舒女人安然归家而已,不敢肩负恩公这两个字。”单征樊态度审慎而有礼。“既然舒女人已与侯爷相见,在下的任务也已完,是时候该脱离了,后会有期。”
他已和舒眉黛约好,他会暂宿业城的客栈,一有国玺的下落,他们俩就在客栈内相见。
而在获得国玺后,他会马上带她撤离业城。
“吴令郎请停步。”舒廉希语气恳切地留人。“吴令郎送舍妹归来,实是咱们舒家的大恩人,我非好好酬金令郎一番不行。”
“在下助人并不求任何酬金,也请侯爷不必多礼。”单征樊态度坚决,不为所动。
“那么这样吧,至少让我摆一桌酒席聊表谢意,令郎饱餐一顿再脱离也不迟呀!”舒廉希也很是坚持,绝不能失了礼数。
舒眉黛知道单征樊不想多留,但哥哥盛情难却,她也欠好扫了哥哥的兴,真是左右为难。
单征樊暗自斟酌了一会儿,终于回覆。“那在下就敬重不如从命了。”
单征樊暂时留下后,舒廉希马上命人去准备酒席,务须要将最好的酒席都端上桌,绝对不能怠慢贵客。
宴席上,就由舒廉希及舒眉黛兄妹俩亲自招呼他,他始终保持着审慎有礼的态度,不想与舒廉希有太多牵扯。
他们俩未来可是要兵戎相见的仇敌呀,单征樊在心里悄悄冷笑,若是舒廉希知道自己今日热切招待的“恩公”,实在是未来战场上的对手,真不知要呕出几多血来。
舒廉希本有意弄清他的泉源,心想若有时机或许可以纳入麾下,但见他无意多留,经由频频言语试探都没获得想要的回应后,也只能作罢。
宴席竣事后,舒廉希甚至邀单征樊今晚就在镇西侯府住下,明日一早再脱离,单征樊则以已经在业城寻到客栈栖身为由谢绝了,坚持不多留。
镇西侯府究竟是舒廉希的土地,他可不想让自己处于倒霉的处境,他的属下也不愿见他涉这种险,就算现在舒廉希基础不知他的真正身份,也不能掉以轻心。
既然如此,舒廉希也不再挽留,和妹妹在大门前亲送单征樊离去后,便进到府内,竣事今晚的应酬。
因为舒眉黛的平安归来,所以今晚舒廉希很开心,在席间喝了不少酒,他一回到房间后,服侍他的丫鬟就赶忙去端醒酒汤来,省得隔日他就得宿醉头疼了。
“年迈。”
本该是丫鬟拿醒酒汤进来的,却没想到反倒是舒眉黛亲自送来,脸上还漾着甜美的笑容,舒廉希马上走已往,接过她手中的汤碗。
“累了一日,怎么不赶忙回房去休息?”
舒眉黛笑着摇头。“我还不累,离家这么长一段日子,倒想和年迈好好的聊一聊。”
舒廉希欣慰一笑,他也想知道她消失的这段时日有什么境遇,兄妹俩便在桌边坐下,话家常的闲聊着。
他问她这段时日有没有受苦,她则问他过得可好?经太过别又重聚,他们更珍惜相互的兄妹情分,相互体贴不舍。
“小黛,你真的想不出半点线索,好让我可以追查那些绑走你的人到底是何泉源?”舒廉希始终很是在意这事,若是不能尽快将他们绳之以法,就怕妹妹未来会再陷入危险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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