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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迈,你就说吧……”她笑容甜美地顺势撒娇。
“算了,不逗你了。”舒廉希终于宣布谜底。“国玺就藏在舒家祠堂的暗格里。”
她的心马上一缩,可终于让她问出下落来了,原来就在祠堂内,那对她来说更好,因为她平时就常去祠堂上香,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她进祠堂是别有所图。
但现在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愧对兄长对她的信任,而且即将做出起义舒家的事。
就此一次而已!她对天立誓,这件事情完之后,她再也不会起义舒家,会认命的当个舒家人,再也反面单征樊有任何瓜葛。
她与他,这一世终究照旧有缘无分,难以长相守……
第8章(2)
知道西鄯国玺的下落伍,隔日舒眉黛并没有任何行动,在侯府内过着一如往常的生活。
直到第三日,舒廉希有事一早就出门了,舒眉黛使用时机到祠堂上香,又找了个理由支开红桃,要红桃回房去找她不知掉在哪儿的一只耳坠子。
红桃离去后,她来到放置列祖列宗牌位的神桌前,伸手摸向牌位后头的墙壁,想找出暗格到底在那里。
她记得那一日年迈有说,暗格在牌位的后头,只要位置正确,使力一压墙面就能打开暗格。
她心惊胆跳的试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喀”的一声,一块正方形的墙面微陷入墙里,露出些许清闲。
她小心翼翼的将墙门打开,果真见到里头放着一个黄色绸布包,她将工具拿出来,把绸布一掀开,一块比掌心还要大一些的四方形白玉印便展现在她眼前,玉上还刻了一个麒麟座,肯定不会有错的。
她赶忙将国玺藏在衣袖内,关上暗格,冒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然后脱离祠堂,回到自己的房里。
“小姐,您回来了呀。”红桃还在房里寻找耳坠子,见到舒眉黛回来,一脸的苦恼。“仆众还没寻到小姐掉的谁人耳坠子呢,我照旧去多唤些人来资助找好了。”
“算了,不必找了,只是一只耳坠子,或许哪天它就会不经意的自己泛起了。”舒眉黛柔声制止她,实在那耳坠子是她居心藏起来的,只是为了引开红桃而已。
既然小姐都说不必找了,红桃也乐得收手,松了一口吻。
“红桃,帮我把外出的披风拿出来。”
“小姐,您要出门?”红桃可吓坏了。“小姐,您好不容易才平安无事回来,这阵子照旧别出门吧。”
“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吗?”舒眉黛忍不住轻笑一声。“不必担忧,我要去的地方人来人往,要是真有歹人,也会忌惮着,不敢下手的。”
虽然年迈已经千付托、万嘱咐,要她别再出门,乖乖待在府内,但她照旧得趁着年迈不在的时候赶忙出门一趟,才气将国玺交给单征樊。
她不敢将国玺留在自己身边太久,就怕不慎被别人发现,所以照旧越早交给单征樊越好。
“可是小姐……”
“没有可是,还不赶忙将披风拿过来,别延误我的时间。”
红桃无可怎样,只能从衣架上将一件淡紫色绣藤花的披风拿过来,亲自替舒眉黛披上。
总管一知道舒眉黛要出门,也是风风火火的赶忙过来阻止,但在舒眉黛的坚持下,总管只能无奈的看着舒眉黛带着红桃坐上马车,然后多付托些侍卫随护在马车边,以防任何意外发生。
马车脱离镇西侯府之后,照着舒眉黛的付托,一路来到业城最富贵的大街上,最后终于在业城最负盛名的“聚朋客栈”前愣住。
舒眉黛付托红桃:“红桃,我只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你就在马车里等吧,不必跟来了。”
虽然满肚子困惑,红桃也只能回覆:“是。”
舒眉黛走下马车,进到客栈一楼热闹的大厅里,眼尖的店小二一见到她泛起,随即热烈的来到她眼前招呼。“这位女人,不知是要用膳,照旧要歇息?”
“我来寻一位令郎,那令郎是你们客栈的‘常客’。”她轻声回覆,单征樊已经事先嘱咐过她,只要来到聚朋客栈向店小二这么说,店小二就会带她去见他。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实在这间客栈背后真正的主人就是单征樊,这里也是他在业城的秘密落脚处。
果真店小二没有任何迟疑,笑意盎然的道:“那就请女人随小的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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