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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些人和事，越是得不到，越是令人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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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眼光落在书架上，那里除了众多厚重的执法书籍外，还摆放许多陶制部署，其中一个小小的陶娃娃，让他薄唇徐徐地勾出一个弧度。

杜凝走进状师事务所，手中拿着由极具人气的糕饼师所做的蛋糕，她面带微笑的跟柜台小姐打招呼。

「杜小姐。」秘书见到她即上前。

「darren在不在？」杜凝将手上的蛋糕盒递给她。

「老板在办公室，正在生气。」秘书道。

「喔，我明确了。」她没有多人的惊讶，似乎早就知道原因。「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你忙吧。」

「好的，谢谢你的蛋糕。」秘书向她致谢。

她走至余泽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片晌还未见任何回应，她自行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他两手满是墨水，她迅速上前，抽脱手帕拭去他手上的脏污。

「你发什么呆？」

余泽眨眨眼，看清眼前的人是她，接着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呃……我在想事情。」

「还在生气？」将手帕给他，她接着替他清理桌面。

「什么？」刚刚还在想她，她竟然现身眼前，叫余泽还未完全回过神来。

因为正在收拾桌面，所以杜凝并没有注意他的心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很喜欢现在的事情情况——」

「你知道我担忧就好，私立医院事情量轻一点，薪水也更优渥，为什么要自讨苦吃？」抹去手上的墨水，他叹气道。

「就当我仗着自己年轻，而且这是难堪的履历。」她回以微笑，「你自己不也很不小心吗？」取笑他适才的狼狈。

「你笑我？我可是厚着脸皮去问人家医院请不请人，你巨细姐硬是拒绝，你说我要怎么跟人家交接？」他轻哼。

虽然，他生闷气的主因绝对与此无关，他是为她不能体谅他的苦心而气恼。

「你可是知名状师，这种小事哪可能难堪倒你？」杜凝讨好地说，「你明知我不喜欢靠关系。」

「我知道。可是看到你那么辛苦，我也欠好过。」他禁不住吐露心中所想。

握着被墨水弄脏的纸的手蓦然一紧，杜凝不着痕迹地别开脸，暗地调整呼吸。

前晚跟余泽在电话里不欢而散，让她昨天一整天漠不关心，还好没有出任何差错，否则她绝不会原谅自己。

始终放不下。

这是她想了一天得出的结论，因为在乎，所以她轻易地受他影响，只管知道不应放任这种如兄妹般的亲昵，她照旧情不自禁地沦落其中，不能自拔。

她侧脸的轮廓漂亮得像是最精致的艺术品，让人有伸手抚摸的激动，却又畏惧一不小心会捏碎她。余泽拼命忍耐，两手握成拳头，蓦然站起来走向她。

「今天有空吗？」

「嗯。」她点颔首，「我下班了。」

「那么，可以陪我一下吗？」他提出邀约，一颗心难以自制地哆嗦，期待她的回应。

她的静默让他心生不安，而她恬静的侧脸让他的心不住地鼓舞，大手无意识的抬起，在快要碰上她的刹那间，余泽蓦然惊醒过来。

他想做什么？

现在要是遇到了，许多必须隐藏的情感便难以掩饰，他没有自信能抽身。

或许，他真的太累了。

状师的事情已经很繁重，偏偏他还特意腾出时间去管她的私事，她说得对，她不是小孩子了，对于事情，她自有想法，他犯不着干预干与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