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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一次的疗伤期差异而已。
譬如,来往几天就分手的,金文琳通常只是摆出一张苦瓜脸,然后哀声叹气的渡过一天。
若已经来往数月,却仍不幸以分手收场的话,她大多是藉酒解愁,浑噩过日,此症状最长时可达十天至半个月。
至于以年为来往单元而分手的,在柳美兰的影象中,仅发生过两次。
第一次是初恋,金文琳为此哭了三天,险些不吃不喝,脑海中只要想起谁人教她伤心逾恒的人,眼泪就会冒上来,停也停不住,彷佛世界已经崩塌,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第二次则发生在几年前,那时,与金文琳已论及婚嫁的第九任男友,某一天突然告诉她,对她的情感淡了,希望她能放手,让两人都获得自由。
只是,男子将话说得洒脱,却恬不知耻地留下一屁股债,令人气恼的是,谁人没心没肺的男子重新到尾未曾处置惩罚自己积欠的债务,意欲将欠债全让金文琳一小我私家来送还。
那一回,金文琳整整人间蒸发了三个月。
其间,她不光手机不接,留言不回,就连租屋处也遍寻不着踪影,差一点把大伙儿都急坏了。
厥后才知道,在她消失的三个多月里,她险些是不眠不休,疯狂的四处打工,只为能够早日清偿不认真任的前男友留下的烂摊子。
唉!也不知道应该说这女人是天真得可以,照旧愚蠢得恐怖,但只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她基础是遭月老遗弃的小可怜!
每一次恋爱,她险些被对方莫名其妙的狠甩,否则就是多次拿到好女人卡,被一堆不认真任的男子以林林总总的捏词扬弃。
说穿了,这丫头的恋爱运简直是比国父十一次革命都还要来得惨烈、悲壮!
“人都是有情感的动物嘛,相处久了,总是会不舍啊。”微噘着嘴,金文琳小声咕哝道。
瞪着眼前的恋爱达人……不,应该说是恋爱敢死队大队长,柳美兰摇了摇头,直叹道:“你呀,还真是不知上进!”
说起这位大婶,显着已届三十的熟女年岁了,但看男子的眼光却一点上进也没有,挑来挑去总是挑中一堆烂瓜劣枣,全都是可以直接扔进厨余桶的家伙!
“你干嘛讲这样啊?”像她有多不堪似的。
“岂非我说得差池吗?”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银行贷款清偿证明单,柳美兰没好气地将它丢给眼前的笨女人,横眉竖眼的道:“就凭你的恋爱智商,不管让你再遇上几多男子、谈几场恋爱,对于坏男子这类的物种,你永远没有觉悟的一天!”
对于挚友的挖苦,金文琳丝绝不以为忤,眉间散发着自信的神态,甜甜地回嘴,“只管放心,我有自信,这次肯定纷歧样!”
“那里纷歧样?”会跟女人伸手要钱的男子,还能如何与众差异?更贱吗?
“阿邦说了,等这笔银行贷款还清之后,就会起劲存钱买屋子,然后跟我完婚,生一窝小阿邦、小文琳……”
“我看是生一窝欠款单吧!”不待她说完,柳美兰旋即冷冷地打断她的话,直言道:“连信用卡费都缴不出来的男子,有什么条件求婚?”
还买屋子、生小孩咧!
连傻子都听得出来,这不外又是谁人烂男子的推托之词,其真正的目的,不外是希望有个冤大头可以替他分管债务!
再也忍无可忍的柳美兰,终于说重话了。
“我说你呀,都老大不小了,脑子可不行以清楚一点啊?随着那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会失业家中,光靠女人赚钱养活的男子,你未来尚有什么幸福可言?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总是对吃软饭的男子情有独钟?”这不是鬼打墙吗?
“不要总是这样说嘛,阿邦为了我,真的已经改许多了。”起劲为男友昭雪的金文琳接着道:“前一阵子他已经找到一份汽车销售员的事情,听说主管十分赏识他,赞美他很有潜力,前途一片看好呢!”
眼见那俨然徜徉在一片幸福光圈中的小女人,柳美兰发现自己继续规劝也不是,不规劝也不是,最后只能长长地叹口吻。
“身为你的朋侪,我虽然希望你可以获得幸福,但身为一位银行行员,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拿清偿证明单给你了。”她早已数不清这个笨女人替男友、前任男友、前前任男友偿债几多回了。
每一回当她在银行柜台前又见到金文琳这个傻女人前来替男友治理欠款缴纳手续时,总是忍不住对这个天字第一号大傻蛋破口痛骂。
这个总是为爱痴傻的女人,何时才气有开窍的一天?
“我说美兰啊,你用不着再替我担忧了,真的!我相信这一次我一定可以获得幸福的!”金文琳又展露出辉煌光耀的笑颜,甜甜地说:“今天是我与阿邦相恋三周年岁念,我正想给他一个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