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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还叫我说,基础是骗人而已,表哥没用,不学无术地只会花钱,舅母不管只会对佛祖叩头,让家里的大权全给几个下等的婢女独霸住,这凤氏家族要垮了是不是,没个像样的人出来主持大局。”胡语柔不管掉臂地高声嚷嚷,目中全无尊长。
生女肖母,胡语柔这是被宠坏了,所以她就像母亲凤从蓉一样专横刁蛮,自以为是高屋建瓴的明珠,每小我私家都要坐卧不宁地捧著,不能让她有一丝不顺心,凡事都要以她为主,把她伺候得无微不至。
偏偏她遇上不买她帐的向晚,论相貌、论才智,样样比她精彩,身世商户的自己在个婢女眼前硬是矮了一截,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吻。
而且尚有什么疏雨、香罗、春浓,她们见了她也不行礼,仅仅颔首示意,喊了声表小姐,尔后就像没瞧见她这小我私家似的各做各的事,把她晾在一旁。
奴大欺主岂有此理,她们一个个最好都给她等著,当她成了凤氏当家主母的那一天,她倒要瞧瞧这些低贱的仆从有多大,看她纷歧根木棒打断她们的腿,以火钳毁其脸面,再卖到关外,干最猥贱的活儿。
“柔儿,住口,尊长的事由得你议论吗?你表哥也不是真的烂泥扶不上墙,他只是还没想通,脑子转不外来。”凤从蓉冒充斥责女儿,一转过头又堆满笑意看向微带不豫的田镜秋。“嫂子别怪我话说得难听,小侄子真该好好管管了,瞧他花钱如流水的撒金当大爷,凤氏的百年基业恐怕他是守不住了……”
她语带欷吁,似乎一座大山就要崩了。
她那儿子呀!唉!该怎么说才好。“我也想过要给他找门亲,看能不能成了亲后上进些,别再无所事事的只知玩乐,可是,我让离忧去探探话,还准备了十几幅女子画像,他看也不看一眼,还说容貌不如他的人都可以绞了头发入寺庙,当个尼姑好过羞死人。”
把儿子生得俊俏是她的错,让他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不重品行重容貌,寻常姿容入不了他的眼。
“嫂子何须舍近求远,我家的语柔不就是你的好媳妇,瞧这面庞是出挑的,西宁城有几个闺女比得上,再看看这腰身玲珑有致,准是能生养的,嫂子想抱几个白胖孙子就有几个白胖孙子,绕著你的身边喊祖母。”凤从蓉说得口沫横飞,把女儿捧得绝无仅有,错过了是一大损失。
“孙子……”想到白白嫩嫩的小娃儿,奶声奶气地露出小牙喊奶奶,田镜秋有些心动了。
“娘,你在乱说什么,人家又不是专生孩子的母猪,要几个就生几个。”胡语柔羞恼地垂下头,两颊红得如染霞。
“呵呵,还怕羞呢!等入了洞房,你不生也不行。”嗯!她这女儿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谁瞧了不欢喜。凤从蓉是卖瓜人自卖自夸,自个子女儿怎么看怎么好,旁人没得比。“我说嫂子呀!别再犹豫了,过了这一村可没谁人店,我也不满嫂子,家里老太君想把柔儿说给老二家的外家外甥,我那小婶子的年总是当官的,算是攀了高枝,是我拦著才没谈成。”
她言下之意若是田镜秋不颔首,这桩亲事即是成了,胡家能有个官老爷的亲家,绝对比商人称头。
“怙恃之命,媒妁之言,嫂子一句话,尘儿还敢不听著吗?嫂子遣媒妁来,我也不罗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办一办,不用到年底便能亲迎了,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聘金随意。”她完全不换气的游说,比牙婆说的还溜。
田镜秋心里点了头,十分乐意亲上加亲,娶媳妇要娶单纯的,骄蛮点无所谓,心机太重的一旦入了门,只会家宅不宁。“语柔丫头我看著就很好,如果能当我的媳妇儿,我睡著了都市傻笑。”
虽然对凤扬尘不求上进感应不满,他是乌鸦配上她这只金凤凰,可是一说到自己的亲事,饶是性情刁钻的胡语柔也是满脸羞色,轻咬著下唇冒充不想太早嫁。
“既然嫂子也有意思,那就打铁趁热,赶忙说合说合,省得夜长梦多,错过了这桩天赐良缘……”成了,成了,这下她家老爷可不会说她是无知妇人,连点小事也办欠好。
“夜长梦多?”咦!这话听起来有几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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