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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对方来者不善,我们真要束手就擒,由著他们摆布?”民不与官斗,尤其商人以和为贵,最忌起冲突,但随人摆弄绝不是上策。
难堪正经的乌参一脸正色,不见平时的谄媚和奉承,绿豆大的小眼睛充满不安和忧色。
“他们敢来,咱们就没有应变之策吗?能拖就拖,不要让他们有所疑心,交接下去,不许有人说漏嘴,谁敢阳奉阴违,走漏风声,以凤氏规条处置!”趁这段时间,向晚走得越远越好,别回来蹚这浑水,他会替她挡下这波风暴。
“二爷,不怕官,只怕管,万一人家横著来,欺上门来,咱们人多也多不外官兵,仗势又压不了正得势的大官,二爷可想事后路,不能一群蚂蚱全吊死在一根竿子上,总要有两手准备。”凤氏这棵大树不能倒,一旦倒了,会牵连不少人。
凤扬尘思忖了一会,冷眸一抬,觑了觑眼前众人。“若是爷被带走了,乌参留下,暂代爷出头,与三婢配合独霸凤氏事务,外边的事爷已打点好了,离忧会照看著,你们起劲撑到爷回来为止,爷会想措施脱困,你们不用来救爷脱离险境。”
“奚世就近陪从,充当西崽,逐风、炎风、夏雨、微雨四人率领暗卫暗随厥后,须要时等爷指示脱手,切勿轻举妄动,别让他人察觉你们的存在,与敌对阵最忌沉不住气,爷还要靠你们逃出生天,给爷好好地活著……”“是的,主子。”
众人齐应,精神奋起,严以备战。
不到两刻钟,随著震天价响的踢踏声,数百名官兵分成两列,持枪佩剑站得挺直,将凤宅大门围得滴水不落,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围观的黎民指指点点,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全都站得远远地看热闹,低声攀谈著,种种推测纷纷出笼。
身著铁甲的将军威风凛凛,眼光锐利,神色冷肃,在管事的恭迎下来到悬挂御赐“天下第一商”匾额的正厅。
“谁是‘观音面女诸葛’向晚,公主懿旨到,下跪接旨。”上将军声音浑朴,震慑四方。
姗姗来迟的凤扬尘有些盛气凌人,不接旨也不下跪,只冷冷地挖苦。“哪来的观音面女诸葛,大人岂非走错了地方,要拜菩萨获得庙里去,黑头参,去帮大人多买些香烛和纸钱,让大人去拜一拜观音,保佑他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放肆,本将军是为宣召而来,尔等小民岂可胆大妄为,还不快快将人唤出,接公主懿旨。”将军冷颜一沉,面如铁石般坚硬。
“大人惠临寒舍是凤家莫大的庆幸,快请上坐好接受草民款待,此外地方不敢夸口,来到西宁城就要尝尝凤阳酒楼的酒席,否则就是白来i趟,你是贵客,当要以礼待之。”没有当官的不贪,就看银子多寡。
凤扬尘一扬手,十数名穿著薄纱,丰盈**若隐若现的娇娆女子扭腰摆臀地从内室走出,胸前丰满,腰肢细如柳,嫩白的修长腿儿骨血匀称,赤著雪足莹白诱人,足踩处系著鸽卵巨细的缕金铃铛。
她们一上来话也不多说,全围著神色局促的上将军,有的为他拭汗,有的为他揉手,有的端著酒要以口哺,有的剥著艳紫葡萄以指亲喂,有的抚上他胸口媚眼送秋波,未语先有情。
这些不亚于凤扬尘之前送给凤寒波的扬州瘦马,而且更美、更艳、更魅人,更明确如何让男子欲仙欲死,纤纤素手掌乾坤,盈盈魅笑夺人魄,伺候男子是她们特长本事,还没有人不为之倾倒。
“你、你们要干、干什么,全给本将军住手,不……否则治你们一个蔑视军法的大罪……”涨红脸的将军气息不稳,两手像赶蚊子似的想挥退一拥而上的尤物,但又不敢使重力怕伤著娇滴滴的小女人。
“我们是服侍大人的,又不是大人手下的兵,你还治我们什么军法,小艳红恐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