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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在想什么?怎么见你眉头不展,愁容满面,一副心事重重的容貌,可有什么不妥处?”善于察言观色的木清问得很小心,担忧向晚责怪他话多,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大惊小怪,扰得人不得安宁。
第12章(2)
马车向南走了三天,因为急著赶路而错过宿头,一行人歇在视野辽阔的林子里,靠近水源边,四周的树木不多,野草有被啃食的痕迹,应该曾有牧人赶羊到此处吃草,因此地面有不少羊蹄印。
一堆干柴堆起的火堆,众人围成圈坐在火边,外围为防蛇鼠洒上石灰,几人一边喝著清水止渴,一边烤著野兔野**充当晚膳,风声沙沙,发动了不明的论异声响,也让夜的清静平添一丝不安。
月明星稀,银河倒挂。
在这个夜晚,火光闪烁映照著一张妖冶娇颜,眉头轻锁的向晚一整晚闷闷不乐,显着一切顺利得出乎意料,她却莫名地感应心慌,一阵没理由的焦躁,似乎有什么令她心有惶然。
看著身侧每一小我私家的面容,木清、木湛,木犀、木云、幽人、香尘、夕露……她们都跟了她好些年,女人女人的喊她,和凤扬尘一比,她更像他们的主子。
事实上她想过要不要带他们回宫,可是皇宫内院是世上最肮脏的是非地,跟著她回去过只有刀光血影,随处算计的曰子,人与人隔著一片看不著边际的大湖,她
何其忍心令他们身陷无底深渊中。
“最近宅子四周可有何异动?二爷的日常作息是否一如往常?”前阵子尚有些异动,往她身边添了不少人,倒是最近太正常了,正常得有点反常,似乎有什么阴谋正在悄悄举行。
认真守卫的木湛追念了一下。“除了海棠居四周的暗卫增加一倍外,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她一惊,原来除了她身边,连外围也是。“增加一倍?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就在咱们离府的前两三天,我看到薛海对他手底下的人特别嘱咐,夜里要警醒点,仔细睁大眼,一丝消息都不许放过。”其时他和暗卫头儿薛海打过照面,他的心情较往常严肃。
“你们说他们在防什么?”向晚的心口抽紧,隐隐的闷痛如细针在扎般,面色变得雪白。
除了年岁较小的夕露已经睡著了,其他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闷不吭声,大底心里有数。
认真守园的木犀、木湛早就发现凤扬尘的部署,只是视察了数日,那些人简直是来掩护向晚的,他们以为是凤扬尘赏给她的犒赏之一,便也没有疑心,没想到事情似乎不光纯。
“防人来杀我,二爷知道有人要我的命。”见他们不回覆,向晚自个儿说下去。他派了人漆黑掩护她却不告诉她,以为无知便无所畏惧。
“女人想多了,有谁忍心伤害你,或许是女人太醒目了,让一群大男子败得太难看,因此才有人想找女人贫困,女人不用放在心上。”幽人递了杯热茶放在向晚手中,希望藉由茶的热度安她的心。
“对呀!女人,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横竖有二爷护著,想要你的命可不简朴,
二爷是绝顶智慧的人物,一手能遮天,半个哈欠商行倒一半,谁想动你一根寒毛就得先过二爷那一关。”谁不知道二爷把女人当成命宠著,宁愿一次又一次被银针扎穴也舍不得一声苛责,鼻子一摸再接再厉……呃,偷香。
想到二爷僵直不动的矬样,乐天的木清忍俊不往窃笑。“如果二爷不在呢?”因为他,她简直过得太顺心了,完全忘了潜在的危险——离宫大火的幕后主谋可还没浮出水面呢。